谢修衡肩上架着她细白的腿,手揉了揉她雪白的tunrou,想让她放松好受点。
她脸上的羞意倒已看不出来了,替换的则是被情意所掌控的放纵。男人看她面色并无痛意,这才放心的大开大合的cao干起来。
xue里的最深处的嫩rou被他带有翘起的gui头撞动了许多下,又直直的退出去,继而又狠狠cao弄进去。
谢修衡毫无章法的cao干又快又急,把xue口流出的yIn水都打成了沫子,阿舍受不了这样急的cao动,唇中不断娇哼着:不要了,不要了
他的rou棒在里横冲直撞,而她的小xue无数的媚rou夹着、吸吮着他的棒身和凸起的筋络,他那里经过这样的舒爽,把想射Jing的冲动压了压。
不知撞到了阿舍xue里的那块软rou,她xue中不断瑟缩着,连带着她的身体都在不断发抖、发烫,蓦地她xue中不断喷出来许多清亮的水。
阿舍还以为是自己失禁了,闷哼哼地哭了起来。
谢修衡此刻也被她xue中突然而来的一阵阵无规律的紧缩,闷喘几声,射了出来。
他射的又浓又多,ru白的Jingye尽数都射到了阿舍xue里的最深处。
他没急着退出去,还以为是不甚弄伤了她,手探去阿舍脸上,怎么了?痛?
又急忙忙地解开她被绑住的两手。
他绑的松动,阿舍手腕上并不痛,只是有两条浅浅的红痕,阿舍把手挡在脸上,呜呜的哭声不停。
谢修衡征了一瞬,继而看向床褥shi透的一片上,心中了然,掰开她的手,唇角往她的嘴上贴了贴,带着几分安抚的意味。
无奈宠溺道:笨,这不是失禁。
阿舍脸颊还带着刚刚高chao过后的chao红,杏眼闪着水涟涟地泪光,更令人心生怜惜。
他rou棒本就还在温暖的xue中,看到阿舍不禁又硬挺了起来。
阿舍xue口已然带了些肿,腿心也被他硕大的囊袋撞的发红。她初次尝情事,自然不易过度。
阿舍自然也感受到了,xue里男人的rou棒又有再起的势头,她刚刚是痛快舒坦的,并没有很重的痛感,可如今结束xue口一动,便又有刺辣辣的疼。
不由自主推他手臂:你先出去。
谢修衡存了几分逗她的意思,揉了揉她的ru,俨然要再来一发的势头,问她:让什么出去?
是你的阿舍说不出口了,垂下眸子,带了几分恳求道:你别弄了好不好,我那里很疼。
谢修衡最听不得她用这样的语气说话,乖乖的退了出去,花xue中一下没了堵塞,里面的Jingye混着yIn水全流了出来,xue口被撑出他那处的形状来,正翕张的流出属于他的东西。
他揉揉阿舍的发顶,又眷恋的在她脖颈蹭蹭,吸了一口她身上的气味,柔声道:我们成婚吧,在西北也好,回长安也好,在这里也好,我都听你的。
真奇怪,明明是那么疏风朗月的一个人,无论是八年前长安里的正得帝心的少年殿前司,还是再到驰聘疆场、坐筹帷幄的谢大将军,他都那么高不可攀,如天上悬挂的月亮一般,可如今却压低了身态,恳求在心上人的耳边。
阿舍初次见谢修衡是在渊和十七年。
她十岁进宫,或是凭着脸圆人乖分配到了尚食局,后又被派到正值盛宠的谢贵妃宫里。这俩地都算是好归处。
阿舍打心底也觉的自己幸运,打算着待她二十五出宫,便去个小地方开个点心铺子营生。
荣宠万千的谢贵妃是谢修衡的亲姑母。
或是因得爱屋及乌,加上他自己也争气,在文武两方面都显出不俗的成绩来。渊和帝很重用他,彼时他才十六,却已经是统领宫中侍卫的殿前司。
那日是小暑,暖风循着暑日的身影如约而至,吹的人闷闷的。阿舍同着云梅,给秋妃送冰酪解暑。
没成想在玄武门的宫道附近,偶遇了刚出太极殿气势汹汹的秋妃一行人。
秋妃蛮横无理是出了名字的,近日谢贵妃与陛下怄气,夜夜都宿在珠华殿,因此那份刁横便愈发显了。
奴婢参见秋妃娘娘,奴婢是长秋殿的,奉我家娘娘的命来给您送冰酪。阿舍规规矩矩的跪下行礼,将冰酪举起。
半响,没人接话,阿舍举着冰酪的手已经开始发抖。
秋妃坐在轿辇上,居高临下的望着阿舍,懒懒的摸了摸头上的流苏道:劳烦你家娘娘惦记了,只是珠华殿里还不缺这点东西。
秋娘娘不如尝尝,这回我们殿里的冰酪倒可能与珠华殿的不同,这里面加了些陛下所赏,从南番献上来的果子,又添了些牛ru,味道则更加酸甜爽口。
阿舍不知哪来的胆子反驳,或许是因为谢贵妃平日对她们这些奴婢都很好,宽和友善。
云梅在衣裳遮挡处不由拉了拉阿舍的袖子,表明她说太多越界了。
长秋宫的人都好生伶牙俐齿。秋妃在轿上撇了低头跪地的阿舍,嗤笑一声。
秋妃此话一出,阿舍心中便没了胆量,她才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