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幽情看着抓住她胳膊的那只爪子,想都没想一口咬下去,嘴里尝到了铁柱的味道。
嘶,你这个女人,居然跟疯狗一样乱咬,早知道,本少爷都不该答应娶你。裴玉一把将江幽情胳膊甩开。
江幽情撞在门板上,对着裴玉的rou棍猛踢一脚,你才是狗男人,既然你这么喜欢跟地上的女人睡,你们就都留在屋里吧,本姑娘不奉陪了。
哐当江幽情将门打开,一阵风似的跑出来,身后传来裴玉一声凄厉的惨叫,吓的江幽情打个哆嗦。
丫鬟小青看着自家小姐跑出来,被惊呆了,小姐,您怎么从婚房跑出来了,这不合规矩,快回去。
小青,呜呜呜,本小姐不活了,裴玉他居然跟江玉燕在我的婚床上睡在一起,还,还做了那等不要脸面的事,我要合离回家,快让人将我的嫁妆收拾好,咱们回江家。说哭就哭,眼泪不要钱似的往下点。
或许还有原主的共情,江幽情哭得又哀伤又难过。
不不不,不对啊小姐,之前老爷夫人拦着您嫁,是您死活都要嫁给裴少爷,现在怎么又
强扭的瓜不甜,既然他都跟江玉燕在一起了,我也不会再想不开抢一个不喜欢我的男人,小青,你小姐我想通了,三条腿的癞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本小姐想嫁,还不得排出盛京去,别废话了赶紧收拾,咱们现在就走。再不走被裴玉那个小人抓回去,她恐怕就没命了。
江幽情一边做戏委屈得直哭一边走,迎头撞进一个强壮厚硕的胸膛,鼻腔里传进一阵沁竹的幽香。
对,对不住,我不是故意的,你
江幽情整个人被男人抱在怀里,男人面无表情,身上透出一股无形的压迫感,五官冷硬,严峻及坚毅的表情,让他浑身散发着一种又禁又欲的气息。
这个男人长得真好看,日月的盈辉都难以匹敌。
江幽情双手好巧不巧搭在男人红豆的凸起上,好死不死的,她还捏了两下。
嗯~男人的眼角沁出了些许幽暗,生人勿近的气息越发危险。
江幽情窝在男人怀里,腹部甚至被戳刺了一下,有点疼。
这男人,咋还带棍子呢。
少许,江幽情心头了然,目光从男人腹下三寸掠过,脸颊通红,怒嗔他一眼,我先走了!
江幽情从男人怀里退开,大红色的喜袍在空中划出一道靓丽,带着一缕清香,翩然远离。
王爷,新婚之夜,少夫人她出门不合规矩,老夫人那边
多事。男人冷声道。
啊!少爷,少爷您怎么了?江,江姑娘,你,你们这是
裴玉身边的小厮冲进婚房,就见裴玉浑身赤裸,一脸铁青的捂着下体,剧痛下打着颤。
婚床边,江玉燕只着了一件薄纱,连胸前那两个沉甸甸的ru儿都挺翘翘得立着,看得小厮浑身冲火,一阵眼热,下身的rou棍都差点翘头。
心中腹诽,少爷真会玩儿,居然在少夫人的洞房里,跟江家这位三小姐搞在一起,也难怪少夫人哭着跑走了。
不过这女人真他娘的sao,要是哪天他能尝尝味儿就好了!
王爷,好像是婚房那边出事了,咱们要不要过去看看?裴擎苍身边的小厮闫青问道。
嗯,走吧。
裴擎苍不着痕迹的又看了一眼江幽情消失的地方,幽暗深邃的眼底压着一股不同寻常的异火。
深吸一口气,似乎空气中还带着那个丫头的味道
江幽情才不怕把事情闹大,一路哭着跑回江家,身后家丁还抬着她的一百零八抬嫁妆,浩浩荡荡,挺轰动。
也不知道呦呦在江家怎么样,那个裴玉虽然求娶了呦呦,可我心里总是不踏实,生怕呦呦受委屈。江母窝在江父怀里,哀伤的叹口气。
她的呦呦那么乖,孝顺还懂事,怎么亲事就这么不顺呢。
别想了,后天呦呦回门,她要是在江家受委屈,我就亲自去把她接回家,我们的宝贝我们养。江父那也是出名的疼闺女,从小恨不得含在嘴里。
他也觉得呦呦嫁裴玉太委屈,可呦呦喜欢,他有什么办法。
好,那你后天,不,明天,明天就把小青喊回来先问问清楚,我就呦呦这么一个宝贝女儿,可不能被裴家欺负。
知道了,为夫肯定办到,那夫人,咱们现在
江父啄了一口江母的红唇,将她宛如二八年华的丰润娇躯压在身下。
江母红霞粉唇瞪他一眼,娇羞中透着成熟的妩媚,整个人如同熟透的水蜜桃,诱人采摘。
夫人,有没有想为夫啊?江父伸手扯开江母大红色蝶戏牡丹的肚兜,一双木瓜一样的ru儿欢脱的弹跳出来,直接打在江父脸上。
夫人,你的ru儿真好吃,又软又弹,一碰就出ru水,为夫一辈子都吃不够。
说着手掌打着圈儿,将嫩白的rurou握在手掌,捏在手里变幻着形状,大口包裹住ru尖,轻扯弹回,深吸一口,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