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一定要吻得这么色情吗?
追根究底还是他太太太坏了。
他刚刚离开的时候,她竟然还看见他的唇上沾着从她嘴里扯出的银丝。
凌晓诗差点没瞳孔地震,但更多的是羞耻和无语。
面对她的质问,凌绝人剑眉轻扬,很干脆地咧嘴笑了。
我色是好事。我不色,你才该感到危险。
他把自己的色解释得理所当然,顺便还伸手摸了摸她那颗怔忪着傻乎乎的脑袋。
自己的爱人对自己不色,那你可能就要思考他是否得了什么隐疾,又或许因为什么不可抗力的事故阳痿了。
凌绝人说的那些,凌晓诗当然很清楚。
可他总喜欢做些奇怪的事,而她脸皮又比较薄,光是听着他胡扯,娇柔脸蛋又红上几分。
凌绝人刚说完,温暖的大掌就离开了她的头,来到她胸前。
他用长指几下挑动,她身上浴巾的束缚就此瓦解,赤裸的身躯,毫无遮掩地显露在他眼前。
好粉,好柔,好滑。他边说,边拿大手在她裸躯上抚摸流连。
她才刚洗完澡,肌肤还透着一股被热水烫红的浅浅粉色。
之前的风还不足够吹散身上的热意,被他这样爱抚着,她只感觉身躯的热意持续加深。
你喜欢吗?她问他喜欢不喜欢,问得满嘴满脸都是挥之不去的羞涩。
而他的回应,从来都不会让她失望。
喜欢。喜欢得不得了。喜欢到快要疯狂。
哦。那如果不柔不滑,那就不喜欢了?
或许是她问得太坏心眼,这个问题他没有回答。
他就只是用充满爱意的灼热目光看着她,喉结微微颤动,哼出低低浅浅的笑声。
其实凌晓诗只是觉得现在情况很奇怪,她必须要说些什么。
她从来都没有忘记自己正身处在乐园,和被迫进行什么奇怪的游戏对局。
凌绝人会出现在这里,就已经是怪中之怪了。
她认得他们现在身处的房间,这里不是他们在现实的家,而是佩里宅邸的客房。
只除了突然出现的绝人,之前的一切分明没有半点变化。
可凌晓诗是感性的,深陷情爱漩涡中的她是盲目的。
比起在意自己仍然深陷噩梦,她更想关注眼前的男人。
她把所有的专注和瞩目都给了他。
当他动作起来,将可怕的巨棒抵在她的双峰之间,她下意识就想捧住绵软的雪ru,挤压着,取悦他。
然而今日的他,比起被取悦,更偏向喜爱掌控全局。
他比她更快一步,大手握上绵软酥胸,挤压着,让rurou从两边将巨物柔柔包裹,接着便在那紧致柔滑的缝隙间开始缓缓抽插。
他的动作没有很粗鲁,也没有特别猴急,但也有可能是为了让她先适应他的存在。
那根在她双ru间摩擦抽动的巨棒分量很足,很长,也很大。
她默然看着那同样硕大的gui头在缝隙间钻出又缩进,双颊不知不觉就更加发热发烫。
只是羞耻并不是她该做的。
即使没有迎上他的目光,她也知道他还在看她。
他看着她时,眼里总是充斥着绵绵无尽的爱,总是能让她知道自己如何被他珍爱着。
她也很爱他。
爱情必须是双向的付出,才能称之为爱。
他的rou欲虽然总会让她感到些许苦恼,但她从来都不会拒绝他的任何索求。
当他在她双ru间抽插数十下,当她感觉那闲置的花xue变得不安分,开始自己兴奋蠕动,並吐出浅浅yIn靡的花汁,她就知道自己也很想要他。
她当即伸出粉柔小舌,每当那巨大的gui头从缝隙探头出来,就用舌头抵住马眼,舔舐吸吮。
偶尔,她会把它含进嘴里,像吸食糖果一样温柔吮吸。
她没有含得很深,但已经无法再深了,只因,光是gui头已经让她含吮困难,小小檀口,也仅仅只能把他含进小半。
即使是这样,她依旧很努力,不断用自己的小嘴和绵软双ru去取悦他。
但是害羞的感觉还是抑止不住,她只能任由双颊继续发烫发热,不经意抬眸看向他,迎上他炽热又享受的视线。
他在与她对视时,眸光一厉,突然松开那双饱满嫩ru,修长而有力的指攀爬在她双颊,稍稍用力捏紧,使她保持张嘴的动作。
很快,硬挺而热烫的巨物就侵入进来,填满她整个口腔。
她都还没反应过来,他就已经开始在她嘴里抽插。
嘴里过于涨满的感觉使她略感不适,却舍不得抗拒吐出,反而更加卖力地吞吐着嘴里的阳物。
他的每一次深挺都将gui头抵在她喉咙,作呕的感觉隐隐约约传来,但比不适更快的,是他猛然喷发出的Jingye。
白浊的ye体好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