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时间,凌晓诗百无聊赖地坐在餐桌前等待干饭。
两位男性说要去考察宅邸周边情况,还没回来,初蕾则是去了洗手间。
只有凌晓诗和阿雪的餐桌上,阿雪跟她讨论了一个很有趣的问题。
其实我一直很好奇。
好奇什么?
杭叔和柯小哥就算了,我年龄比你们这几个小年轻要大,也算是有些阅历的。但你呢?你似乎不懂什么人情世故,又一副柔柔弱弱的模样,可你却没有像初蕾一样,在这种陌生环境里感觉浑身不舒坦?
说的感觉浑身不舒坦,除了像初蕾一样,不是像受惊小白兔暗自发抖,就还是像初蕾一样,对任何事都保持战战兢兢。
阿雪会提这种事是针对,摆明了是针对。
凌晓诗从一开始就觉得阿雪是对她有意见的。
此时听她这么说,她一时也不知道该回答什么。
最后只能勉勉强强地回她:可能,是我神经比较迟钝吧?
不是的。凌晓诗一点也不迟钝。
她只是想着快点结束这个莫名其妙的游戏,快点回家,这样的想法就已经足够塞满整个脑子了。
不然今天可是绝人的生日啊!
她如何都想要跟他一起度过,却连这么一件小小的事情都办不到。
阿雪撇了撇嘴,对她的说法不置可否,但也没有再追问。
当雷奥把菜端上桌时,其他人也陆续回来了。
佩里宅邸的饭菜意外地很好吃,最意外的还要数他们竟然有味觉。
不止是味觉,就连知觉感触等等都得到了完美重现。
虽然这些在现代科技来说是非常常见的,但对于凌晓诗这种极少沾染全息游戏的小白来说,这真的非常新奇。
最最意外的,还是他们吃完那盘,据说是佩里夫人亲手烘焙的饼干之后,出现在盘子上的系统提示。
佩里夫人有一位情人。但她并不爱他。
啊这
吃个饭都能吃出八卦。
真是优雅,非常优雅,因吹斯汀。
??
夜好黑。
月,好圆。
月的光凄凄惨惨,从窗外透进来,无法将屋内完全透亮,却还是能现象出床上男女隐约的轮廓。
女人正被男人压在床上,赤裸的身躯无比放荡地大大敞开,男人则是一下又一下地在她身上不停耸动。
粗硕的rou棒抽插着小xue,那里早就shi漉漉的了,看似勉强,实则正欢快地吞吐着那根不断进出的庞然大物。
那根rou棒真的好长,每每快要抽离到xue口,又重重撞入,抵住被玩到软烂的花心狠狠研磨,然后又再次抽离,再次进入,一直不停重复。
快感从不断被捅开又收缩绞紧rou棒的saoxue里传来,蔓延在全身,不仅花心感觉快要捣烂,就连脑子都如同胶水般,思绪全被糊成一片,混沌不明,又区分不开。
女人有点忘了事情是怎么变成这样。
她只记得自己又跟他吵架,然后他气愤离开了家。
她知道他一定又去找那个女人了,那个他深爱着,却遭她痛恨的女人。
那个女人,抢走了她最爱的人的心。
她好恨啊,好恨,但更多的是悲哀。
她关上房门,躲在房间的角落里,独自一人哭泣。
她忘了自己到底哭了多久,直到太阳落山,直到黑夜降临。
然后,终于,这个男人来了,带着她最喜欢的蔷薇,敲响她的房门,来到她身边。
再然后,他拥抱了她,然后她也同样无比渴望地向他索讨rou体的暖温。
这是错误的,是错误的安慰,她很清楚。
但她没有办法。
谁让她最爱的人不爱她呢?谁让他要丢下她一个。
坚硬的rou柱将娇嫩的saoxue捅开,柱身的热烫温度害里面的每一寸嫩rou都在不停颤抖。
他的性器实在太大了,大到她感觉自己快要被撑裂。
每当她感觉肚子又涨又满,她就会忍不住想逃。
然而他没让她那么做。
他扶住她的腰,掌控住她,大手滑下tun部,将她抱起,在她微惊抽息之时,将大rou棒一寸一寸以极为缓慢的动作挺入她的saoxue之中。
他的动作太慢了,反而让她觉得saoxue里好痒,恨不得他狠狠Cao弄她。
但同时,背叛丈夫的心理又在心中隐隐作祟,她感觉好愧疚,saoxue不自觉地紧紧收缩。
她的蓦然绞紧,害他喘息变重,更重的吐息,在他用力挤进被yIn水润滑的紧致甬道时被他狠狠吐出。
啊她终究是没有抵过他的狠,saoxue再次被贯穿。
粗大的rou棒在里面抽出又捣入,yIn水像是漏水的水龙头,不断从saoxue里溢出,却只是带给他更多润滑。
她的意识很狂乱,在昏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