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泽没有做声,任由她解下自己的腰带,半硬的孽根猝不及防的跳出来,与她热情的打了个招呼。
腕间的镯子和萧泽身上的玉佩交织在一起,发出珠玉碰撞的声音,阮湘手上的花样最多,他很快在她高超的技巧下折服,呼吸逐渐加重,一双凤眸染上欲色不复往日的清明。
她直起腰杆,双手捧起丰满的玉ru,将他泛着腾腾热气的阳物整个包裹在其中,由下自上套弄了一番,皮肤最嫩的一处夹着他的rou棒,其中滋味妙不可言。
所谓温柔乡不过如此,萧泽看在眼里,喉结微动。
快感是不及插进她的xue里,视觉上的刺激确实一等一的。
阮湘捧着ru儿,揉成各种yIn靡的形状,口中嗔道:多日不见,殿下怕是把我忘了吧,也不知哪个姐妹能有机会侍奉您一回。
萧泽没声好气的回道:本王日理万机,哪有功夫去寻花问柳。
话一出口连他自己都愣住了,此情此景竟如同寻常夫妻一般。
阮湘没生出这么细腻的心思,瞧见他还未尽兴,手上的动作未停,做足了侍妾的本分。
起罢,跪久了腿不疼吗?萧泽倚在书架上,垂眸看着她乌黑的发顶,忽然没头没脑的说道。
阮湘眨着大眼睛,一时竟然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么有人情味的话居然是从他嘴里冒出来的。
冰冷华贵的衣料贴上她裸露在外的肌肤,萧泽欺身上前,像上次一般将她按在书桌上。
阮湘下意识的偏过头去,意外看见摊在一旁的书信,整个人来了Jing神,费力看清最后的落款,头很快被萧泽掰过来。
就在她以为萧泽有所察觉时,一股熟悉的清冽气息拂来,惊得她瞠大了双眸。
萧泽微凉的唇瓣贴上她的,呼吸萦绕在一处,察觉到她的僵硬,不容人拒绝的气息在她口中肆虐横行,唇舌勾缠在一处,颇有些离死缠绵的意味,直到她喘不上气才作罢。
最后还坏心的在她唇瓣上咬了一下。
如果她没记错,这是萧泽第一次在清醒时吻她,总觉得这人有哪里和从前不一样了。
伺候的不错,本王甚是满意,这是赏你的。
她撅起了嘴,做足了小女儿的情态,食指在他胸膛上圈圈点点:看不出来,殿下这样小气,奴家奴家喜欢您书房里这幅画。
她这一辈子最顾惜自己的性命,其次便是爱钱财,晋王府的珍奇古玩令她开了眼,每每在和他欢好之前,总要开口讨要一番。
耳鬓厮磨间,萧泽的脾气出奇得温和,也不着恼,手心覆上她的ru峰不住的揉捏:你倒是会识货,走得时候一并带走。
阮湘环住他坚实的臂膀,眉开眼笑的在他侧脸亲了亲。
意乱情迷之际,萧泽眉峰一蹙,手上的力道粗暴了些许。
nai子这么大,可是被别的男人揉大的?
方才的旖旎气氛一散而尽,又说这样煞风景的话,阮湘又羞又恼的在他宽厚的胸膛上锤了一下。
作势要从他身上下来,却又被男人擒住了ru儿,并起两指夹住她敏感的ru尖,随即轻轻摇晃,奇妙的快感惊得她弓起腰。
萧泽按住她乱动的腰肢,将她的ru尖含在口中,用舌尖轻轻拨弄,惹得她快感连连,主动挺身将那丰满的ru儿送到他面前,好叫他埋得更深,雪白的肌肤染上绯色。
胡闹了一番后,阮湘看着面前穿戴齐整,又恢复冷淡的晋王殿下,恋恋不舍的环住他劲瘦的腰身:殿下日后还会接我回来吗?
话尾的颤音昭示着她心里的忐忑。
萧泽晒笑一声,仿佛在嘲笑她的天真:说不准,以后府里进了新人,本王可记不住许多人。
阮湘低着头不肯说话了,半响才抬起头哀哀戚戚道:罢了,原是我奢望太多,能侍奉殿下一场已是莫大的福分,我一直很感激您,承蒙殿下眷顾让我脱离苦海,不必受那许多苦楚。
这话听得他心里不怎么舒坦,萧泽忽然又改了主意。
日后她年老色衰,他彻底玩腻厌弃了她,自会置一座宅子赏些银钱供她安度余生。
阮湘惯会察言观色,知道这句话还是入了他的心,大凡男子,无一不满意一个女子对他的爱恋崇拜,尽管是虚假繁荣总能唬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