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恰逢多事之秋,太后娘娘的千秋宴将近,听府里的人说晋王殿下一早就进宫去了,想必是忙着张罗此事。
院子里一如既往的冷冷清清,阮湘向来不喜欢有人服侍,她本也不是什么千金小姐,入夜便把人支走,自己则去内室梳洗一番。
待她散着乌发从内室走出,卧房里一片晦暗,阮湘分明记得方才烛火是亮着的,心下警铃大作,没等走出几步,顿觉脖颈一凉
别动,否则我让你血溅三尺!耳畔传来男子喑哑的嗓音,意外的有些动听,说出口的话却叫人不寒而栗。
刀锋在月光下淬出凛冽寒光,自她咽喉处轻轻划过。
阮湘毫不怀疑,下一秒这柄剑便会划破她细嫩的肌肤,整个人轻轻颤抖起来,她迫使自己冷静下来,沉声说道:
这位少侠,有什么话不妨慢慢说。她拢了拢胸前的轻纱,却掩不住曼妙的曲线,赤足站在他面前,一双妙目shi漉漉的看向他。
你是晋王府的姬妾?
阮湘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应答,磕磕绊绊答道:啊是是。
只听黑暗中传来一声冷笑。
她故作惊慌的后退几步,露出半边酥胸,嫣红的ru头若隐若现,饶是暗夜里也让他看得分明。
男人喘了声粗气,空气中隐隐弥漫出血腥的味道。
阮湘这才知晓,他原是个受伤之人,心中松了口气。
少侠饶命,奴家看不清你的样貌,求少侠千万不要伤了奴家性命,要我做什么都成。那人半晌没有动作,她不怕死的握住悬在颈上的软剑,夏日的衣衫本就轻薄,浴后的馨香几乎要溢出来。
你,背过身去。利刃在她白腻的脖颈间刮过,激起一阵战栗。
还未等她有所动作,一股大力将她抵在墙上,你这娼妇,明知我要杀你还来撩拨,想让我Cao你一回吗?
阮湘呜咽着喊疼,难耐的扭了扭腰tun,惹得男人眸色更深,胯间隐隐有抬头的趋势。
她自然感受到了对方身体的变化,男子对她仿佛没有了方才的杀意,挺翘的tun部愈发卖力的去套弄男子勃起的根器。
耳边传来一阵衣物摩擦的声音,男子不再忍耐,掏出跨间那根rou棒,按住她毫不怜惜的插进去,被这不知名的男人cao了个彻底,阮湘痛呼一声,急急掩住嘴。
干涩的甬道骤然闯入庞然巨物,起初还有些疼,后来渐渐得趣品出其中的妙处来,阮湘不再挣扎,腰tun也随着男人的动作前后摆动起来。
她这幅身子本就敏感,轻轻一撩拨小xue就濡shi一片,何况男人生得这般孔武有力,一下一下捣到xue心。
雪白的身躯一丝不挂被男人的rou棒钉在墙上,粉嫩的小xue吃力的吞吐着他粗壮的rou棒,她跪在冰冷的地板上,膝盖又酸又麻却被男人禁锢在怀中动弹不得。
这是个心思缜密的人,箭在弦上也没有放松警惕,双手一直叩住她的命门,阮湘佯作不知,只一昧作出被强迫的模样,看起来好不可怜。
这男人来势汹汹,胯下也生了根好物,又粗又热插进她水光淋淋的小xue中,烫得她直打哆嗦,股间传来令人羞耻的rou体拍打声,她眯起眼享受着男人的抽插,口中溢出密密麻麻的呻yin,好生撩人。
男人用剑柄在她tun上一拍,粗指堵住她嫣红的小嘴,口中骂道:你这娼妇,莫不是勾栏出身罢,才叫人插了几下就出这么多水,怕是要把全府的人招来看看你这sao样!
阮湘的目光冷了冷,语调愈发娇软:嗯不是的,实在是郎君郎君cao得奴家好生舒坦,这才情不自禁。这男人大概年纪轻,只知横冲直撞,她伸出细嫩的手引导男人去抓她的一双豪ru,殷红的ru头在他手心跳了跳。
这小娘子太会撩拨,二人行的是天底下最亲密的事,男人注意到她方才的称呼也跟着变了。
唔郎君,这个姿势不好,cao得不够深,奴家xue里痒得厉害,这可如何是好。
他惊得倒吸一口凉气,几时见过这么sao浪的女人,屠刀悬颈还不忘勾引他,当下不疑有他,任由女子大腿一张,转了个姿势,跨坐在他身上,准确的说是跨坐在他粗硬的rou棒上。
rou棒进入到了不可思议的深度,箍得又紧又热,双方不顾当下的险境,齐齐呻yin出声,阮湘绷直了身子,rouxue剧烈收缩,扬起纤细的颈项,狠狠的泄了一回身。
男子被她这狠狠一夹,阳Jing也跟着失守,那是一种极致的美妙,爽得男人头皮发麻,双目失神感受着高chao的余韵,钳在她腰间的手不知不觉有所松动。
是时候了!
阮湘抬起头,目光顿时凌厉无比。
她夜视极佳,迅速抽出妆台上的玉簪,手腕一起一落,耳畔尽是利刃划过皮rou的声音,男子咽喉处登时冒出一个血洞,正滋滋往外喷血。
阮湘偏了偏头,还是没躲过温热的血喷洒在她的脸上。
男子瞠大了双目,刚才还在套弄他那孽根的手,转眼间就刺穿了他的喉咙,他甚至没有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