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眯眸,反问:我为什么要介意?
一句话,秦思人瞬间哑口,不知该说什么:
确实,从迟郁的角度来讲,跟她开始就是玩玩的心态,他没什么可介意的。
而且从男人的角度来说,他cao了别人未来的老婆。
心理爽都爽死了。
他介意什么? 他没什么可介意的!
迟郁放慢抽插的动作,一下又一下。
压着嗓音柔声细语说:都是玩玩,保持玩的心态就好。
别想太多。
这是迟郁第二次说这类的话,他不知迟郁是处于什么心态说的这句。
是怕她,缠上他?
怕她不懂事?
她在他眼里是那么难缠的吗?
秦思人眼底心底一抹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想说一句大可不必,但嘴角含着笑说了另外一句:
我懂了。
真乖,腿分开点,让我看看被我插红的下边,我想看。
好!
接下来,秦思人配合迟郁把腿分开,露出小xue。
黏腻的小嫩rou,呈现在男人面前,几秒后耳边响起男人涩涩的暧昧话语:
不红,粉的,好粉。
秦思人再次听到男人的出声是一个小时后,男人闷哼一声。
接着,粗根猛地抽出,下一秒,秦思人鼻间唇上,感受到男人温热又粘稠的ye体。
乖,可以吃。
秦思人闭眼,轻舔男人的体ye,味道不算好,但也不算差。
秦思人正品尝男人的东西,突然就感觉下身一麻。
敞开的小xue口,猛地收起。
她迷蒙的抬眼,看向迟郁。
迟郁正嘴角含笑的看着她,轻抹她鼻间的Jingye:这次红了,乖,舒服吗?
秦思人本来想问男人刚刚做什么了,但被男人这么一打岔,忘了问。
木然回应一句:嗯。
喷过高chao了?
嗯。
几次?
秦思人不知被男人射了一脸的样子,什么样,是不是很丑。
有些别扭的来一句:不记得了。
呵!男人哑笑,懒懒的深意浓浓的开口:看来有必要再让你重新数一次了。
话落,就要欺身而上。
秦思人猛的回神,赶忙拒绝:三三次,不要了!
秦思人拒绝着,但已经来不及了,她看到男人刚刚软下去的rou根,又Jing神抖擞的昂扬起来。
又是好一顿cao弄,cao到后半夜,秦思人喷了五次高chao。
瘫软在床上。
第二日,秦思人在酒店的床上醒来,床的另一侧空着,床头边手机嗡嗡响。
她迷迷糊糊的抓过手机,看了一眼,是傅晓雅。
傅晓雅是傅达的妹妹,她闺蜜,长得好看。
但性子也火爆。
你个大傻逼,你找男人,圈里什么小鲜rou不行,非找左佑那个正经玩意儿,你说你俩都这么正经,都事业型工作狂,以后生孩子都特么是个事儿。
左佑?
秦思人凭借自己经纪人的职业习惯,敏锐的捕捉到一个名字。
并且很快撸出那个人的身份,是她昨天的相亲对象。
那我该找什么样的?秦思人没有把注意力放在左佑身份上,而是问了这么一句。
又sao又撩的,直接摸一把就喷水的,左佑不行。
傅小雅说的又sao又撩的,直接摸一把就喷水的人,秦思人想到了迟郁。
她就是这样,迟郁随便摸两下,她就yIn水泛滥。
虽然很羞耻很不争气,但事实就是如此。
不过,眼下不是想这些的时候,想了想开口问傅小雅:
你跟左佑什么关系?认识?还有你怎么知道我跟他相亲了?
傻逼!傅小雅骂了一句:
左佑是我大学同学,并且林心蓝也读过江大,后来回家继承家产。
秦思人缕清楚了几人关系,翻了个身,哦,我还没起,一会儿回你电话。
要挂电话,突然想到什么,又问:
如果说,一个男人,他一直告诫你,让你不要认真,他是什么意思?
能什么意思?要么是怕纠缠,要么是自己认真了,但又不能娶你,用这种方式告诫你,也告诫自己。
秦思人嘴角抽抽:我比较倾向于前者。
后者,她觉得一百万个不可能。
迟郁怎么可能认真?他都不记得她,而且来桐城这几年,他们见面次数一只手数都的过来。
现在怕是,迟郁连她的名字都不知道。
一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人,怎么可能认真?
呵!
傅小雅冷笑,随特么你,跟我没关系,但有一点,左佑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