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莎推了洛兰的约,她体内的燥动未退,怕见到洛兰会失控,而且马场她们已经去过,推了也不影响王后安排的感情促进行程。
到了下午,柏莎十分庆幸自己今天没出门,她体内的欲望又开始狂躁了。她将刚刚才清理好的娃娃再次压到身下,又开始一次一次做着重复的活塞运动,直到第二天,她的身体才算恢复正常。
虽然发情期已经过去,但是柏莎还是不想出门,发情期折腾的她心力交瘁,根本没有心情再去应对外面陌生的世界,她只想躺在床上睡觉。
柏莎昏昏沉沉睡了一天,再起来时已经傍晚,夕阳洒在窗外的庭院内,照的整个院子金灿灿的。这阳光虽然亮堂,却看得柏莎的心里莫名有点失落,她有点想父母了。
她的父母都是工薪阶层,过得不好也不差,他们没有重男轻女的思想,只生了她一个女儿,从小到大一直都很疼她,并且很重视她的教育。但从柏莎硕士毕业开始他们却突然改变态度。
他们在她本科时不让她谈恋爱,在她读硕士时却总劝她赶紧找男朋友,等她硕士毕业开始读博士的时候,他们更是每天给她安排相亲,在出了不让女性工作的政策后,更是逼着她赶紧去结婚生子。
他们不理解她的不婚主义,更不会理解她的性取向,他们完全不懂她的绝望,只觉得她在叛逆、在逃避甚至在无病呻yin。
他们的逼迫是压死柏莎的最后一根稻草,压的她再也喘不上气,压的她一点负罪感都没有了,她宁愿去自杀也不想再活在那压抑的世界上。
她恨他们,但还是忍不住会想起他们。她来到这个世界已经几天,不知道他们在那个世界怎么样。是会难过、会后悔,还是会继续骂她不懂事?
算了,上辈子那个博莎已经死了,那个世界的一切人和事都已经和她无关,她现在是柏莎,做好柏莎才是她现在最要紧的事。
房门忽然被扣响,一听这敲门的节奏就是艾西,柏莎立刻下床去开了门。
艾西:殿下,洛兰公主来探望您了,现在在前厅等您。
艾西刚说完,洛兰就出现了,她笑盈盈的,穿了条雪白的裙子,露出洁白的锁骨和手臂,十分耀眼。
洛兰:柏莎,我可以参观你的房间吗?
柏莎刚想答应,却又想到被自己随意塞在卫生间的还未清洗的充气娃娃,一时将要出口的话憋了回去。
洛兰:怎么?不方便吗?
柏莎:方便。
娃娃在卫生间,应该不会被发现吧。而且,柏莎发现自己根本舍不得拒绝洛兰。
听说你病了,是哪里不舒服呢?进入房间后,洛兰在房间大体扫了一眼,就将视线落回了柏莎身上。
柏莎当然不好意思说自己发情了,这比生理期还要令人难以启齿。她随口诌谎:头疼。
洛兰一步一步靠近柏莎,最后停在了与她半步之遥的地方,还缓缓向她倾过身去:哦?是吗?那我怎么在你身上闻到了一股发情的味道?
洛兰在柏莎的颈间深嗅:你的信息素可真好闻,是松树香吧,很清新。
洛兰离她太近了,浅浅的呼吸一下一下打在她敏感的颈间,弄得她又痒又燥,她被撩的脸颊发热。她想退后一步,洛兰却环住她的身子,不容她后退。
洛兰抬起眼睛望着柏莎:可明明是很清新的味道,为什么我闻着就这么上头呢?
洛兰顿了顿继续说:柏莎,我可以吻你吗?
洛兰说这话的时候眼睛shi漉漉的,带着十足的情欲,看得柏莎立刻心跳加速。发情期的余韵似乎有点冒头,弄得她口干舌燥,她不停地吞咽口水,极力忍耐着。
柏莎偏过头不再去看洛兰的眼睛:昨天你已经吻过了。
洛兰:不赢比赛就不能吻你了吗?明明你也喜欢我,为什么要一直拒绝我?
柏莎:我现在思绪有点乱,洛兰,你再给我点时间思考,好吗?
感情是思考不出来的,我会让你认清自己的心意。洛兰环上柏莎的脖子,对着她的唇吻了下去。
开始洛兰还在怀疑柏莎矜持的模样是不是装的,毕竟柏莎以前的口碑差的离谱。但经过这几天的接触后,她发现柏莎是真能忍,也是真的容易害羞,有些下意识的反应是装不出来的,这点她可以确定。
生在王室,她从小就见识过了各种各样的人,看多了尔虞我诈,所以她看人一向很准。
她现在看到的柏莎和传闻中的柏莎根本没有一点相同,她不知道是什么让柏莎变成了现在的样子,或是那传闻从一开始就是有人故意捏造的。
不过无论是哪种,都对她有利无害,她很喜欢现在的柏莎,尽管难勾引了点,但这样的人一旦付出真心,会比浪子更好控制。
当然,不排除这一切都是柏莎的把戏,那就证明柏莎的段位比她还要高出很多,如果最后她输在这样的人身上,只能怪她命不好,她认了。
其实洛兰以前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