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令一觉醒来,已及日上三竿,她偏头见红烛已燃尽。尚在被中,她下意识磨了磨腿根,觉得黏黏涎涎。思及昨夜,乐令只觉得又疼又胀。
初识得内中趣味,较往日两人隔空爱抚更胜一筹。孙章在她体内发狂失控的模样,让她满心欢喜,她想让孙章时时刻刻都这样快乐。
门吱呀一声开了,孙章端了一盆水进来,见乐令已经醒了,乌溜溜一双眼睛盯着他不放,便放下手中之物,直直朝她走来。
过了昨夜,孙章的心境已大为不同。他掀开被衾,用滚烫目光来回鉴赏她的躯体。发如黑漆生光,铺在枕上,体似羊脂,却遍布青紫红痕,腿心包蕊,淋漓水润,还在淌着他射出的东西。
看得他浑身发热,爱怜收紧大掌,包着她的香腮,拇指腹频频压迫她的唇瓣,定要调戏她那一截软舌。
乐令两眼汪汪恍要滴水,羞怯叫了一声夫君,因他指头在口内戏玩,后头的话全转成了呜呜。
孙章胸中涌起一团暖意,哑声应了,俯身以嘴换指,去调戏她的小舌,吮得嘬嘬有声。
边亲她边伸手摸她红肿的nai儿。乐令此时也意乱情迷,嘴里开始轻声慢yin。他一只手轻拧她的nai头,另一只却轻塞进了她的体内,虽被他抽插了一夜,黏糊糊的xue里头仍是紧揪着他的指头,妙不可言。
孙章频频勾指,她渐渐腰肢款摆,手却悄悄伸到他腰后乱挠软rou,又滑下去抱他结实的tun部。乐令令见他器物分外雄壮,知他火动了。于是大着胆儿去摸,五指圈不住只好上下捋动。不过几下,他的rou器胀得铁杵一般,青筋暴湛,软软手指摸的他蹭蹭直冒火。
孙章本怜惜她气力不逮,见她这般,便发了狠,揽臂将乐令两腿夹在肋下,腰上趱劲。兴发如狂,冒冒失失狠送进去,就着昨晚的Jingye,滑溜无碍,不至于让她分外痛苦。
可当他渐渐得乐,兴发如狂,乐令拿手在腹外摸着,像条硬棍在里面挺着,硬头在腹内上下戳着痒筋,令她双眉蹙起,颇为难忍。
孙章情急得狠了,耸起来控制不着力道,令她肚内撑得甚疼。他双tun紧迭,乐令被他弄得十分难禁,开始哭叫起来,颤声道:夫君,轻一些
又如昨夜重现,他下下尽根,大抽大耸起来。乐令仿佛临死挣命一样,低声啼哭,将他肩上咬出几个牙印。
嘴里虽哀哀求饶,下头却跟盛了一夜雨水的花苞一般,淅沥喷溅。初尝云雨时,孙章尚青涩只知闷头狠干,一夜之间显然突飞猛进,Cao弄更具章法。
她的身子软得不像话,无论怎样摆弄,皆能顺着他的心意扭摆。他狠舂时,撞得她骨缝都要打开。xue里头被塞得满满当当,那gui头竟如同长了嘴会咬咂似的,从肚子里头痒到心窝。乐令虽然口头上乱叫,可浑身酥软,整个人瘫化在他身下。
孙章又提握她的膝弯,碰撞推挺间,她仰首哀啼,一对nai儿不住打圈,峰顶异色如浪一样荡漾。此等美景,诱得他贪婪俯身含住,吮得她汗ye淋漓。凌乱浓发半掩映之下,半张汗shi的美人面蒸腾起朦胧晕红。
xuerou一掐一吐,激得他双臂架高雪腿,着实痛干了一番。乐令两足高翘,上送下迎,他的动作或疾或徐,或深或浅,这等手段弄得她四肢酸软,不知今夕是何年。
她身子底下黏腻,褥子shi了半截,两股腰间都是凉丝丝。孙章这一番兴至,又连接两回,乐令不查间泣shi了枕头,腿心热炙火燎的肿了起来。孙章这才知后悔。
日影西斜时乐令才醒来,虽误了时辰,两人还是去了双亲坟前祭拜。孙章见她走路间还有些艰涩难行,将她背在背上。被折腾了大半夜,她趴在他背上渐渐睡了过去,孙章慢吞吞走着,不时定神听着她温柔的呼吸声,觉得世间快乐不过如此。
夜间沐浴时,她脱去外衣,露出光裸的身体。她静静看着自己,已是妇人的身体。
就寝时,乐令枕在他臂上,听他慢慢叙说前尘往事。
荀父城内设下义塾,期望壮有所用,幼有所长,广为收养他这样的流浪儿,赡给衣食,教他读书写字。幼时的乐令也陪伴母亲来过几回,那时的她灵动可爱,他远远看着,艳羡不已。没想十几年后,恩师之女却成了他的娘子。
孙章平日里罕言寡语,此时往事感慨,叙说了半日,等他察觉时,怀中的乐令已然安眠。
第二日傍晚,孙章手上提了两只野鸡,肩上扛了一只白鹿喜笑而归。鸡汤给她补身,白鹿抓来给她解闷。
乐令见白鹿的双腿两道血痕,尚在发抖,挣扎几番却无力站起。她惊心于孙章的残忍,却又明白这只是她的妇人之仁。
孙章见乐令低头温柔照顾这只白鹿,柔软的脖颈,就像她脚边的鹿儿一样令他血气上涌。
他随手闭上房门,走近乐令。直到Yin影罩顶,乐令才下意识抬头,直直望进了孙章欲望汹涌的眼里。
乐令局促站立在桌边,明明日间是个温柔体贴的男人,可在床上似是变了一个人。他松开她腰间的布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