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要Cao你的sao子宫,躲什么。
沈泽森闭着眼扇了一巴掌到女孩的屁股上,这下程乐然才知道对方根本把她当成了别人,应该就是昨天的前女友。
是,也不是。
沈泽森对待每一任都很一视同仁,也不一定就是王晨琳,之前的女朋友,只要是第二天还在床上的,都免不了早晨这一场。
尤其是宿醉后的沈泽森,更是脑子不清醒,性欲被放大了无数倍,只知道横冲直撞,只顾自己爽,平日的技巧都懒得做。
可宫颈口从来没被cao开的女孩,在这么凶的撞击下委屈极了,又疼又酸,而且男孩还把她当成了不知道是哪位前女友。
可被打了一下屁股的女孩,内心里除了羞愤,还有隐约的快感,甬道难免激动起来,宫颈口也在流水时,悄悄地打开了。
饱满的gui头覆满了神经,敏锐地察觉到松动,沈泽森加大力气,再次撞向那块柔软,没想到真的把gui头卡了一半进去。
程乐然疼的冷汗直流,想要尖叫,却发现连声音都出不来,整个人像掉进了绞rou机,把那子宫绞的粉碎。
Cao,夹这么紧干嘛?想夹死你老公?
啪的一巴掌,沈泽森又打了一掌,人也不耐烦的睁开眼,渐渐转醒,往里面挺的同时往下看,却发现这屁股怎么这么容易就留下印子,脑子还抽的疼,用力眨眼才缓过神。
这时,他才发现自己做了什么。
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沈泽森只能用手去揉搓那颗小豆豆,另一只手拿着枕头放到女孩的脑袋和墙壁之间,语气柔和了很多:
坚持一下?gui头现在卡住了,没水退不出来。
程乐然被捏着小豆豆,就像被捏住了命脉,用不了几下就陷入痉挛,连脚趾都蜷缩在一起,热ye很快浇洒到gui头上,可塞子却并没有拔出来,而是猛然塞进去了。
rou棒连着大gui头,强行进入了软嫩的宫腔,而女孩的屁股,彻底贴在了沈泽森的小腹上,一丝缝隙都不剩,完完全全插到底。
很快就舒服了,别怕。
沈泽森抚摸着女孩发抖的脊背,一下一下的cao弄,没有太用力,但是也绝对不算温柔。摩擦间,宫颈口逐渐习惯,更加柔软了,女孩也真的出现了密密麻麻的快感,而这样不温不火的抽插,显然无法让她达到顶峰。
发现程乐然的小屁股开始不自觉地扭动时,沈泽森知道时机成熟了,直接用力碾压小豆豆,疼痛压迫着快感,可马上随着极速的抽插,快感又再次淹没疼痛。
程乐然忍不住尖叫,却被沈泽森拉起身子捂住嘴,抱着她一下一下往上cao:
别叫这么大声,楼下客人都能听见。
这种禁忌感让程乐然更加敏感,畏惧被其他人发现,又渴望被粗暴的抽插,而此时此刻,在门口的原雯,听见了缝隙里传出来的声音,刚准备敲门的手也放了下来。
她听见房间里的闷哼和拍打,甚至好像还听到了靡靡水声和喘息交缠,想着沈泽森正在cao干的模样,原雯忍不住夹腿。
每一任的女朋友都炫耀夸奖过沈泽森在床上的勇猛善战,她们恋恋不忘的就是沈泽森那根传说中不止十八厘米的阳具,据说还微微上勾,轻松就能刮到女孩的敏感点,把人送到云霄之上。
原雯是个性瘾者,玩得开,也不介意分享,最多的时候一个人对上了六个男人,在废旧的仓库里玩的不亦乐乎。而她一直都很好奇沈泽森的性能力,就连一起出去玩的男生,也眼里流露着艳羡,说沈哥那儿的大家伙普通人根本没得比。原雯听到后馋死了,好不容易等王晨琳下位,想要尝试一次,哪怕只是约炮都行。
这不,刚准备早上来送,却有人捷足先登。是王晨琳复合了?是叫来玩的其他人?还是昨天的女孩?
屋内的战况激烈,程乐然到最后被捂着嘴巴,也会鼻音不断,哼哼唧唧。
沈泽森自然不会轻易放过娇喘连连的她,直接咬住女孩的后颈,像野兽一样野蛮的交媾,在那温热娇软的子宫里肆意横行,享受着每一分每一秒的疯狂性爱。
一想到女孩现在完全属于自己,连最私密的子宫,也在承受着他的抽插cao干,沈泽森心理上的征服欲被完全满足,抓着女孩屁股上的柔软,更加用力顶撞。gui头碾过子宫壁,程乐然再次春chao澎湃,直接喷射在大gui头上,子宫里都是她自己的sao水,被堵在里面流不出来,摇摇晃晃。
别夹,再夹射你子宫里,到时候你就只能在这儿给我把孩子生出来。
欲望已经占领了一切理智,沈泽森的大脑里只有六个字:
Cao死她,射满她!
可程乐然却惊吓不已,可一害怕就忍不住夹腿紧绷,子宫也收缩起来,这下沈泽森真的忍不住了,直接被夹射,想要后退都来不及,干脆红着眼射的更深。
那滚烫的Jingye飞溅在子宫壁上,程乐然抵达了从未到达的巅峰,牙齿都忍不住打颤,被捂住的嘴支支吾吾说着不要,摇着头却不受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