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乐然惊呼一声,然后立刻捂住了自己的嘴,怕吵到老板娘,只能由男孩把她再次抱回了三楼的房间。
房门刚刚关上,程乐然就挣扎着要下来,沈泽森却把人丢在了床上,然后压了上去,手熟练的从内裤边缘插入,却发现花瓣有些肿。
但程乐然却觉得,男孩手上的茧太过粗糙,摩擦得她生痛,用力推着男孩的胸膛,发现无济于事后,终于崩溃的哭泣,但依旧哭得很小声,害怕被人听见。
这一哭,沈泽森更硬了,看着女孩穿着自己的衣服小声的啜泣,戳中了男孩内心的施虐欲,反而想将人欺负的更彻底。
况且照理说肿了也没事,上起来更紧更刺激,哪里有那么娇气。
直接把人的内裤又扒下来,再掏出微微上勾的大鸡巴,打在女孩的大腿上。沈泽森整个人埋在女孩的脖颈间,一只手覆盖伸进衣服,里拉下内衣,揉弄一小团娇ru。
也不算太小,只是男孩的手太大。
脖子上的鼻息像蚂蚁一样,侵蚀着女孩敏感的肌肤,热气水汽氤氲,紧接着shi润的舌头便从下往上,舔到了她的下巴尖。
太痒了,这股难耐的痒意,甚至一路传到了腿间。
沈泽森撑起身,似笑非笑,黯哑的声音回荡在房间里:
你流的水都把我鸡巴头打shi了。
那些粗俗下流的字眼,像烧红的铁块烙在了程乐然的脊骨,仿佛自尊心都被压弯了。
折翼的小鸟扑腾着翅膀,哪怕打开牢笼,也再也飞不上湛蓝的天空,十八年的骄傲在男孩的身下碎的彻底。
再承受不住更多的羞辱,程乐然下意识伸出双手捂住了男孩的薄唇,眼里的shi意凝聚成一颗颗水珠,微张的小嘴磕磕巴巴:
别..别说了我没
可沈泽森是谁,直接伸出舌头舔了舔女孩的手心,电流感急速而过,程乐然下意识收了手,哪里受过这种调戏,比肌肤相亲更暧昧亲密。
大鸡巴一点点往里蹭,但女孩的腿夹的紧,自然是不那么好进去。
把腿自己岔开,让我进去,保证让你比刚刚还爽,你也想不是吗?这么多水我都能闻见你的sao味。
见女孩无动于衷,像鸵鸟一样,拉过被子把脸藏在里面,沈泽森也不恼,直接用膝盖顶开两条细腿,就着分泌出来的黏腻花汁,用力挺身而入。
温热shi润的rou壁,刚被强行打开,便主动吮吸起来,拼命挤压着粗大的rou刃,沈泽森一时之间竟然有些进退两难:
Cao,你真是我干过最sao的,这么能吸,天生就是给人干的吧。
男孩的感叹让程乐然恨不得捂住自己的耳朵,可捂住耳朵又能怎么样,那些话随着抽插一点一点钻进女孩的身体里,根本无处可逃。
沈泽森拉过女孩的手,借着力将人撞出去又拉回来,无可比拟的快感让男孩越战越勇,丑陋粗黑的Yinjing也胀大了一圈,将女孩的甬道撑的更满,恨不得连褶皱都给撑开展平。
兽欲驱使下,巨大的gui头一次又一次,将花瓣撑开,让它绽放个彻底,将那花蜜一点点碾出来。
大力开合间,紫黑色将嫩粉的saorou带出,然后又再次捅进去,野兽交媾的野蛮行径。
近乎让人发疯的包裹感,让沈泽森干红了眼。他不由自主的掀开被子,强吻下去,可还是不够,便将人的衣服也脱去,内衣随手扔在床下,咬住那早已挺立的粉色ru尖,吸个痛快。
牙齿残忍的摩擦着娇嫩敏感的蓓蕾,让它变成谢红色的小樱桃,女孩的饱满圆润,在他的唾ye滋润下,好像会流出果汁。
被咬的酸痛,程乐然只能挺着胸,才不至于被男孩叼着ru尖拉扯。拱起的胸腔在此时此刻,却像主动求欢,将nai子送到了沈泽森的面前。
沈泽森边咬边笑,另一只手也不忘记安抚另一只隆起的小nai子:
多揉多亲就大了。
女孩只能用憋不住的闷哼和娇喘回应,而沈泽森则跪坐起身,将三只手指插入女孩的小嘴,强迫她张大后,夹住那shi软可爱的小舌头,来回把玩搅动,而腰腹也没有收力,像打桩机一样,一下接着一下深深的捅。
女孩的呻yin从花心到小嘴,终于在急促猛烈的撞击下被顶出来。
程乐然都不敢相信那是自己的声音,那么娇软,听起来似乎是舒服极了。
我喜欢听你浪叫。
听到了女孩近乎撒娇的呻yin,沈泽森的指腹揉搓着女孩的红唇,奖励般低下头去亲女孩的眼皮。本来没什么接吻欲望的人,现在却恨不得吻过女孩的每一寸肌肤,看着白皙透亮的女孩,被自己一点点染成粉色。
动作越来越快,沈泽森也不禁低喘,声音也愈发沙哑性感,一手揉搓着女孩的Yin蒂一手压着女孩的大腿根问道:
哪张嘴想吃Jingye?
可女孩却在高chao下根本说不出话,Yin蒂和Yin道的双重刺激,让程乐然只能张嘴呻yin,脑子一片空白,根本听不到沈泽森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