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尚佳笑着打开叶周周的手，有气无力的。
律所附近的美食街一片热闹，紧挨着两所大学。叶周周一路走过来瞧见不少青春面孔，洋溢着无忧无虑的笑容，叫人羡慕。
大学生的尽头是社畜。尚佳在旁边，不无嫉妒地说道。
叶周周低头看群里的消息：赵姐他们已经到了。
私家菜馆位于街区东边，装潢古意，大门两旁横斜生长着丛丛凤尾竹，在闹市中显出几分独特的幽静。
一进大门，叠石如山，清水冲刷过石面的声音琅琅作响。池里gui嬉鸟游，景色幽致。
一层是半开放的餐厅，用竹制屏风隔开。二层是封闭式包间，私密性极好。
赵姐那一桌快坐满了人，都是律所的前辈，只留了一个上位，明显是留给主角的。
叶周周拉着尚佳，在旁边的一桌坐下，扫了眼桌面的菜单，感到饿了。
包间门被推开。
原本略微放松的气氛有一丝的紧张。
安静之中，季延迈着长腿走向主桌，他换了件古巴领的雾蓝短袖衬衫，行走间，隐隐可以瞧见衬衫下胸肌的轮廓。
服务生一盘盘的上菜，推杯换盏间，谈话声起，气氛推进到松弛热闹的阶段。
叶周周酒量不行，奈何同桌的男同事过分热情，七八小杯之后就给她喝迷糊了。她看周围的情况，短时间内没有散场的趋势。
摸出包里的手机，叶周周溜出包间走向卫生间，反锁门，坐在马桶盖子上发呆。
今早的那一次太刺激，她每每回想起来时，忍不住捂住滚烫的脸。
J对着屏幕射Jing了，大量的Jingye射了很长的时间，刺激得她抽缩着腿心达到了高chao。他还说要吃一晚上她的nai头。
百无聊赖的叶周周，一登上微信小号，竟连连弹出几条信息。
J：「可满意哥哥早上的服务？」
J：「小母狗有没有躲在某个角落里偷偷自慰？要不要舔哥哥的gui头？」
J：「小嫩逼妹妹。」
信息发送的时间正是几分钟前，叶周周身子敏感，一看到这些消息就多了许多旖旎的幻想，小xuesao动不已。
叶周周：「想，想舔哥哥的gui头。」
卫生间三面都是隔板，偶尔有动静，在城市隐蔽的角落里激烈又无声的拥有彼此的rou体，沉湎rou欲，简直快乐得上瘾。
酒Jing发效，气血上涌，叶周周难免不想起年少时一次次的野外性爱经历，咬着下唇打字：
「哥哥来卫生间cao妹妹的小逼，好不好？」
反正现实里是不可能的，叶周周纯粹是为了追求的语言刺激。
J：「这么sao？」
语气里透出的讶异，叶周周能想象出屏幕后的男人挑眉的神情。
她羞涩地回了个字：「嗯。」
J：「我很贵的，但小嫩逼妹妹放心，哥哥价超所值，能在卫生间里cao妹妹一整夜。」
叶周周：「你别太凶了。」
J：「文爱一次2000」
酒Jing烘烘热热的烧着，叶周周狠下心，从银行卡里转了两千过去。
那边秒收。
叶周周：「便宜点，我线下包你三天好不好？」
J：「行，线下服务三天的价格是49800，我收你四万。」
叶周周：「能不能再便宜点？再打八折？」
J：「行，三万二，就算你三万。」
差不多是叶周周一个月半的工资，能接受的价格，她想了想，怕他拿钱跑路：
「我这边先付定金，等服务结束，再结后面的款项。」
J的态度干脆利落，「行。」
叶周周：「你最近有别的单子吧，什么时候有空闲？」
J：「随时。」
叶周周：「我在容城，你能不能安排出下周末的时间？」
不等J的回复，一个电话打进来，尚佳问她人在哪里，她的包还在位置上，这边快散场了。
叶周周离开卫生间，刚转过门口，一点发红的香烟余烬飘过来烫着了她的手指，整个人向后一缩。
季律？
倚着墙壁抽烟的季延看过来，神色微诧，注意到叶周周按着自己手指的动作：
烫到你了？
叶周周摇头，说季律我先过去了。
季延掐灭了烟头，微点下颌，说：「正好我也回去，一起。」
穿过走廊，季延推开门时，叶周周接了个电话。
阿姨你说什么？
后脑像是被一记重锤砸中，叶周周眼前发黑，走向稍微安静的地方。
你说什么？
夏明卓没了。
叶周周呼吸一窒，脚步虚浮起来，以为自己身在梦中。
阿姨？
我没儿子了。
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