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巧顺从极了的样子,看着就让许一宁的气顺了不少,继续问:吃饭了吗?
看她连睡衣都没换,猜想应该是没吃饭没洗澡直接就睡了。
没有。陆语安摇摇头。
我算了,还是点外卖吧!本来她想去做饭,但是想起已经连续加班半个月了,家里已经没有新鲜的食材了。
然后走进客厅,到里面的沙发上坐下,陆语安看着她从自己面前走过时都没有看自己一眼,察觉到她可能是在生气,就定在原地想,她在生什么气?
过来,站那干嘛?当门神吗?看见陆语安还傻站在原地,许一宁没好气的开口。
陆语安闻言乖乖挪步过去,在她边上的单人沙发上坐下。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许一宁认真地看向陆语安的脸,不想错过她此时脸上的任何一点表情,她想陆语安肯定有什么事情憋在心里。
啊?陆语安拧眉不解。
啊什么啊,我再问一遍,你最近是不是有什么事没跟我说的。她心里也有点气,所以说话的语气也不是很好。
陆语安被她貌似不耐烦的语气说得有点委屈,犟毛病一下也出来了,收起刚才一脸乖巧的表情,换上一副欠揍的倔强样,抿唇不语。
只有她自己知道自己内心的懦弱,她怕自己出口的质问成真,又没办法继续装作像无事发生一样,她也是有脾气的,两种相矛盾的情绪撕扯着她。
许一宁看她这一脸倔强,眼睛里却不自觉闪着细碎的光影,心一时又软了下来,叹了口气,试探性地问:你是想分手了吗?
她记得最后一次谈话陆语安一开口就是拿分手呛她,这段时间的表现也像如此,要划开界限一般。
听到分手二字,陆语安本能的急着否认,我没有!
可是你这几天的表现就是这样啊,我会以为你是在用成年人的方式说分开。众所周知,三天不联系自动分手,她们都半个月没说话了。
我我没有陆语安眼眶里有晶莹的亮光,在室内灯光的照耀下闪闪打转,最后滑落脸颊。她的本意也不是想分手的,她只是一直在等着许一宁来跟她解释,可是许一宁并不知道自己要解释什么?
那你是要怎么样?许一宁紧接着又说,之前那件事本来生气的人应该是我才对,你那天上午也一直在给我打电话找我,是因为我当时没有理你,没有立刻回来,所以你生气了吗?
她能想到的令陆语安生气的事也就这件了,可是她因为这个生气也太小气了吧,难道是想先发制人,把下药算计她那件事就这么揭过去?
随即又在脑海里扼杀掉这个想法,陆语安不是会使这么蔫坏蔫坏心机的人。
可是又想到她能给她自己下药,还买了催情香。
不是。陆语安摇头反驳。
那是什么你倒是说啊?许一宁被她急的音调都拔高了,这慢吞吞的问一句答一句,急死个人。
陆语安低下头,手攥紧衣服的下摆,深呼吸一口,似是鼓足了勇气一般,说道:我那天在夜遇看到你和顾曦霁牵手进去,你是不是和她在一起了?
说话的时候语速极快,好在声音并不小,许一宁好歹听清楚了,随后摇头笑了起来,原来是因为这个事啊。
陆语安听到她的笑声不可思议地抬起头瞪向她,这人居然还笑得出来,是在看自己笑话吗?愤愤吐出两个字:渣女。
又听到渣女这两个字,她又笑了,最近有两个人说她是渣女呢,可她不是啊。
那天是意外,顾曦霁当时在夜遇门口碰到她前任了,拿我撑场面呢,谁知道那么巧被你看到了,既然你那天看到了的话,那你还记不记得对面有个穿着粉色衬衫的女孩子也进去了,那就是她前任。许一宁很详细地解释道。
听完解释陆语安愣住了,这可误会大了。
你就是因为这事,所以这么多天都在胡思乱想生闷气是吗?许一宁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陆语安面上囧然,点点头。
以后啊,有什么事情不要憋在心里,你平时不是挺能说的吗?小嘴叭叭个没完,真有事怎么就怂了。
我这是不是怕嘛知道自己错了的陆语安小声逼逼。
过来。许一宁朝她招手,示意她坐到自己身边来。
误会解开,陆语安也没什么好忸怩的,乖乖的起身坐过去。
许一宁伸手抚了抚陆语安耳后的秀发,斟酌半晌开口:语安,我过几天要外调去外地了。
公司在洲城开设了一个分公司,设计部无人把手,总部那边打算把她调过去,把团队带起来之后直接升职为总经理,到时候两边都归她管,常驻的还是本市这边,只是以后要经常出差两头跑。
刚解开误会的陆语安心刚放松下来,就被这个惊雷炸得又提了起来,懵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磕磕巴巴地问:那我呢?
你还在这里啊,难不成你要离职啊?许一宁说出了自己心里早已做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