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祈弦笑出声来,但落进她的耳里总觉得毛骨悚然的,只不过他现在也不像是打算要继续做,不是在床上的情趣他也不会揍她的小屁股,杜虞想来想去都觉得只是自己多心了。
她扯了被子卷住自己,推开他,表示自己还在生气:“你走开。”
他倒是从善如流,手撑着床面起身,走进了衣帽间。
杜虞看着他的背影,回想了一下自己刚才说的话也觉得有些过火了,但是谁让他这么凶嘛!她说这些话也是应该的,谁让他不给自己台阶,他又不是不知道···
她的思绪被打断,因为折回床边的男人手里拎着一个偌大的皮箱,表面上看不出什么来。
只不过杜虞好歹算是以往送这些古灵Jing怪的床上用品把自己闺蜜坑过的人,又怎么会不知道里头的都是些什么,她咽了咽嗓子想要跑。
傅祈弦已经把箱子在床上摊开,随意地挑了件儿不知什么拎在手里,就重新单膝跪上床扯住了她的脚腕往自己的身边拖。
杜虞毫无还手之力地被他拉到身前,眼睁睁地看着男人的Yin影轮廓朝自己覆盖而来,逃生的意识让她蹬着两条小细腿踩他的腹肌,慌乱里甚至感受到自己的脚底板触碰到他昂扬起来的性器,烫得她浑身都小小地哆嗦,“你,你要干什么!”
“让鱼鱼见识一下,什么叫做哥哥的臭脾气。”傅祈弦轻松地用腿压住她扭着的两条细腿,空着的手掌一捞就把她正闪躲着的两只手腕都钳在掌心里,一用巧劲儿便让她不自觉地松了挣扎的力道,被他按在头顶上。
“傅祈弦!”
他对她恼羞成怒的喊声恍若未闻,另一只手正拿着的东西被他扔到床上,琐碎的几下机关声以后便是她两只手腕被分开放到了又凉又软的皮质托面上。杜虞想要故技重施地用膝盖抵开压住自己的人,但傅祈弦丝毫不受她的扭动影响,三下五除二地就做完了手上的动作。
只听见轻微的咔咔的两声后。
他直起身来瞧她,杜虞扭了扭手腕便心一惊地知觉,傅祈弦竟然用皮质的粗手铐把她拷起来了···
她气得眼泪都冒出来了,“傅祈弦!哪儿有你这样的!还说是新婚夜呢!”
“坏人的新婚夜是这么个流程的,这位新婚妻子就适应一下,嗯?”傅祈弦气到极点反而就开始冷静了些,短促地笑了声,“在新婚夜提别的男人,说不喜欢哥哥,难道不是应该受点儿惩罚?”
“宝宝。”他低头用指腹蹭了蹭她的脸,“哥哥可是个臭脾气,你说的。”
杜虞这才惊觉他刚才根本就不是和自己休战,而是要教训她说的胡话,帐都等着现在算呢。只是到底他也没做什么,被镣铐禁锢住手腕和他平时按住自己的手似乎区别也不大,她还是嘴硬极了,“谁要和你走这个流程,我们还没领证···唔···”
傅祈弦原本好不容易冷静些的思绪又被她一句话给烧成灰了,他啃咬她的唇,声音发狠,连少说的脏话都被她气出来了:“我当初就不能听你说胡话,真他妈年初七就应该把你绑了去领证,杜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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