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润饱满的小屁股蛋算是给它嘴硬的主人好好儿地买了一单,男人的手劲儿丝毫没有收敛,一下便抽在她白嫩挺翘的tun上。杜虞哪儿受过这种劲儿,她疼得眼泪噌地往外飙,心下也生着闷气,说话更不愿意说好听的了,“反正就不要喜欢你!你就是一个坏人!一个凶的要命的老男人!我···”
傅祈弦掐住她的下巴,拇指按住她喋喋不休的唇,往里压住了她的舌,制止她继续说些什么真的把他气得理智全无的话语。他下颌绷成一条紧绷的直线,咬着后槽牙,一字一顿地喊她,语气警告:“杜虞。”
他知道她不吃硬来的,但是他现在也做不到软着语气,心里头的火快要烧上天灵盖了,能不揍她都只是压着火气:“说点儿正常的。”
“不然我真让你睁眼到天亮。”
男人硬起脾气来哪里能是她能硬得过的,傅祈弦从小的城府手段就比旁人都出色。更何况商场如战场,杜虞不是不知道他在外头的行事作风就差没有堂正一个笑面阎罗的名号儿,办事圆润顾情面,但手腕一向是出了名的狠戾又果决。
只是她从来没有见过他对自己那样儿,也不信这邪,非得就往枪口上撞,梗着脖子嘴硬:“我就是在说正常的!”
“难道我说的不对吗!你自己说!”
傅祈弦的记性好得很,杜虞刚刚说的句句话来来回回地在他心里头撞,就是想不去回忆越想越生气的那些话语也是止不住的。
他气得太阳xue都像是隐隐在发疼,舌尖舔了舔后槽牙,“行,好得很。非得和哥哥来硬的是吧,鱼鱼?”
要是按照以往清醒着的杜虞,这种极为不明显的台阶她也是能抓住的,撒娇说开了事儿也就这么过去了,傅祈弦再生气也不会真的舍得骂她揍她。
只是这个时候也在怒火中烧的小丫头哪里还能有心思去分析什么台阶不台阶的,一门心思地想要用嘴上功夫来让傅祈弦先低头和她道歉,自然也就完全忘了自己都说了什么话来刺激面前给她气得胸膛都微微起伏着的男人。
她语气加重,“我!没!说!错!”
“我说错什么了?是你自己先要和我硬来!”杜虞言之凿凿,“我说的没有道理吗!你就是个臭脾气的老男人!”
“还那么凶!”
她一股脑儿地把能想到的词汇统统倒出来到他跟前儿,“最坏蛋的就是你!”
了不得了这是,她越说越没谱儿,连面前的人眸色沉起来都毫无知觉,只顾扬着小下巴犟嘴。
傅祈弦深呼吸了几口,定定地望着她,忽地沉声笑起来。
“成,哥哥是臭脾气,坏人是么。”
他摸了摸她的脸颊,视线划过她的锁骨,随即握住她的腰把自己的已经硬起来的性器从她的小xue里抽出来。
杜虞以为他这就要偃旗息鼓结束和自己这场忽如其来的吵架了,还觉得自己绝对是吵赢了,哼了一声:“是,难道不是吗?”
“喜欢别人,不喜欢哥哥?”他依旧掐着她的腰,另一只手用纸巾包着避孕套摘下来,嗓音不难听出压了火气,只是杜虞依旧嘴硬,反正之后再和他说自己只是生气,也没什么的嘛:“是,怎么不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