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实质上是傅成书担负起抚养颜汛的责任,吃住也都和他在一起。但颜汛还是把赵来当长辈一样尊重。赵来对颜汛也是疼爱有加,但言词间还是带着一些客气。
“你打小就不能喝酒,这次怎么这么乱来。”赵来半埋怨,半心疼地说。
“我进入不了状态。”颜汛抱着果汁一气喝完,“又不想别人等。”
“怎么就不能等。”傅成书把外衣套脱了交给阿姨,“没有状态,可以慢慢地找。着急什么。”
“就是。成书投拍的剧,又不用担心钱。”赵来跟着接腔。
颜汛无语。
我就是被你们惯坏的。责任可不在我。
“还有,你别天天只想着拍戏,我还等着喝你们的喜酒。”赵来接着念叨。
“那你得好好说说他。”傅成书扯松自己的领带,“他日程都排到明年年底了,比我还忙。”
“我不也是想给你们长脸吗?”颜汛哭丧着脸。
果然傅成书与赵来都乖乖地闭了嘴。
他们都不想,也不敢去戳颜汛的小伤口。
对颜汛而言,领了证就是结婚了,那些形式对他也没什么意思。现在主要是搞事业,自己入圈一年多,还没有一部代表作,不仅丢自己的脸,还丢傅成书的脸。
“头还晕吗?”傅成书问。
“我就喝了一杯葡萄酒。早好了。”颜汛又去喝果汁。
“去洗澡,早点休息。”傅成书说。
“哦。”颜汛悄悄地瞄了傅成书一眼。
不会吧,洗个澡还要特意交待一句?
是不是有另的企图啊。
……
两人领证之夜,发生了一件惨案。当天夜里,两人是在一座海岛酒店。透明的穹顶像是立在云间,即便没开大灯,月光明亮,也能影影绰绰地看清彼此两人。当时心绪荡漾的傅成书把刚过十八岁生日的颜汛抱到床上。
颜汛鲜嫩可口,傅成书热血沸腾,动作迅速,姿态刚猛,只是没等还他开始施展,就听颜汛大叫一声。
“怎么了?”
怎么了?颜汛委曲之极,“好疼。你怎么这么大的劲啊。”看了一眼傅成书,“还这么大。”
“大……你见过别人的?”傅成书故意逗弄颜汛,让他放松。
颜汛果然被逗弄了,拉下小脸说,“当然见过。”
“在生理课本上吧。”傅成书说。
“还有小片片,小画画。”颜汛气极败坏。
两人又磨磨蹭蹭了很长时间,傅成书各种试探,颜汛推三阻四,但还是流了血。颜汛看着床单,一撇嘴,眼泪汪汪。
傅成书对着无比金贵的颜汛,叫来了医生。医来来后,颜汛趴在傅成书的大腿上,因为太丢人现眼,也不肯脱裤子,哭哭唧唧。
医生表情正常:“其实不用看了,也不是什么大事。”
“可是我流了血。”颜汛把眼泪往傅成书腿上蹭。
“这是正常的。以后多磨合磨合就行了。”医生给颜汛开了些涂抹的膏药。
一周后,傅成书试着和颜汛又磨合了一次,颜汛又破了皮,出了血。以后,颜汛只要看傅成书有那意思,就嘤嘤嘤,一脸拒绝。
傅成书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这个娇声娇气的小孩,都是自己惯的。他只有先忍着。
………
颜汛从浴室里出来时,一边心里嘀咕,一边往卧室里窥探。傅成书居然不在。
颜汛只快乐了三秒,开始质疑。两人还是新婚,傅成书已这么淡定了?
颜汛来到书房,果然,从门缝里看到傅成书正拿着平板,带着眼镜。
傅成书有些轻微的弱光,只有在批阅文件的时候,才会带眼镜。颜汛小心脏砰的一声。
他老公戴起眼镜更帅了。不戴眼镜时是上流贵族,社会Jing英,戴起眼镜就是腹黑总裁,斯文败类。
颜汛推门而入。
“怎么又没穿脱鞋。”傅成书摘下眼镜。
颜汛的心又砰了一声。
不对,我老公不戴眼睛才最帅。
眼睛、眉毛、鼻子、嘴巴没一处不好看。
“我热。”颜汛一直有赤脚踩在木地板上的习惯,他软塌塌地抱怨,“你最近怎么这么忙啊。”
“公司想对产品做些调整。”傅成书说。
颜汛眼睛咕噜一转,跨坐在傅成书大腿上,搂住他的脖子,“那我先睡了。”
傅成书抱着颜汛的细腰,发现颜汛的头发果然一经水洗,便回复成了以前那种光亮的黑色。
他现在穿着一身紫色的睡衣,像是才经过一场暴雨,水灵晶莹的紫葡萄。
两条腿晃荡在自己大腿两侧,从裤管里露出来的脚踝纤细玲珑,十个脚指头却浑圆可爱。
傅成书有了反应,“要我陪你睡吗?”
“不用。我自己会乖乖睡的。”颜汛看到傅成书撑起来的裤子,满意了。于是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