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伊身上黑色冰丝的睡衣被剥落褪尽,她在陆洄耐心的亲吻爱抚中仰躺进被羽间,美好的腰身曲线尽显。
而陆洄的舌,便在她腰间流连舔弄,不时用力点戳着她心过份敏感而颤栗收紧的柔韧腹肌。
不要戳!好怪
女人微弱的喘息中,夹杂着诱人深入的字眼。
在陆洄灼人的撩弄下,白伊明显感到酸涩的尿意伴随酥麻的快感徐徐积攒。
乖女孩,我的舌头正在cao你的膀胱和子宫呢。
只言片语,却极快地在白伊的脑海里形成了具象。这几乎是她高中时代,藏在心底最深处的隐秘欲求。
在这一瞬间,白伊似乎真的看到了自己被穿着宽大校服的鹿与思抵在课桌上,柔韧有劲的舌头穿透皮rou,在自己膀胱和子宫外壁上下舔动,将脆弱敏感的膀胱和子宫一同戳凿得深陷变形
全身上下激颤不止,连脚尖都绷直了又蜷起。
不可以!思思不要
白伊双手推拒着陆洄的脑袋,发出极致的悲鸣。一副乖顺好骗yIn媚可欺的浪样,被陆洄尽收眼底。
陆洄不禁觉得喉头发干,艰难吞咽。
她强忍下心头的酸妒,哄人的话里却带着满满恶意:乖女孩,以后,你要叫我另外一个名字陆洄。
白伊尚在激颤后渐渐平缓的身体明显一僵,过了许久,她才软软开口。
思思,是你改名子了,所以我才一直找不到你。
人类一贯是最擅长自欺欺人的可悲生物。就连突兀且漏洞百出的言语,也想要去偏信。
陆洄并不作答,也没有去强制勒令白伊改口,只是重新亲吻上白伊的小腹,耐心极好地温柔逗弄,等待身下人将身体重新放软。
可是,白伊僵硬的身体无论如何也再放不开。
陆洄这个名字,白伊听过的。
传闻里人美多金但臭名昭著的富豪圈新贵,地产行业龙头陆道安从西南认回来的私生女。仅仅半年时间,已经是八卦头条争相追捧的常客,黑料一堆。
这个人名字后面往往跟着酗酒、飙车、持械行凶、非法入室、聚众yIn乐、辱人妻女
白伊从没有关注过这些,毕竟自己也算业内人士,这些报道大多夸大其词,所以也没去看一眼被八卦魔化的陆大小姐到底长了副怎么样的尊容。
-白首席。白小姐。乖女孩。
这些称呼中,唯独没有简简单单仅是自己名字的两个字白伊。
对啊,鹿与思从来不会耐心地和自己缠吻,包括在性事中也不会过于温柔,更不会暧昧轻哄、旖旎调情,她总吝啬和自己亲吻,整个人冷冰冰的。
鹿与思面对白伊时是隐忍且自持的,就算是在互通心意后,也从来没主动向白伊索吻。
所有吊诡的违和,仅仅因为一个名字,几乎在瞬间构结成线,穿透虚构的泡沫,使之瞬间破碎。
握紧枯叶的人,始终改变不了自身下沉溺亡的结局。
树叶,也只是树叶,不可能成为巨木,更不会是浮舟。好似,已亡故的人不能复生。
白伊想到自己主动趴在这人身上迫切缠吻和刚刚被其逗弄得近乎高chao的yIn浪媚样,突然觉得自己好脏。
脏得,就像黑夜里被碾过的泥泞。
许久,浑身赤裸的女人哂笑着,单手撑在身侧坐起,纤柔的手指勾起埋首在自己腰腹的人的下颔。
在陆洄诧异的视线下,白伊听见自己的声音带着刻意的勾引:思思,你要叫我白伊。
陆洄嗤笑,心下了然:乖女孩,首先,你得让我满意。
推聚在床尾的被羽,一大半都垂落在了地板。
一丝不挂的女人,用手肘和膝盖撑起动人身姿趴跪在床上,她的tun部自然上翘,绷直的足尖不时点触床单。
久违的纳入涩痛异常,更何况陆洄的拇指本就粗粝,仅仅是指尖都吞不下去。
因为从小练舞的缘故,为了不影响骨骼的发育,白伊被勒令使用较硬的床垫,所以,习惯保持至今。身下全山棕的床垫并不柔软,承受全身力量的膝盖和手肘很快也被磨得生疼。
陆洄盯着试图打开并吞入自己左手拇指的嫩红xuerou,不由得拧紧了眉,这里并不shi润。不论她其他四指怎么在她Yin户撩拨逗弄,都难以分泌出汁ye。
比起享受性爱,此时此刻,白伊更像是在寻求受刑她擅自做出了这样的姿态,并对陆洄发出邀请。
始终无法硬起心肠的陆洄将手放了下来,并将白伊拖进怀里抱起,坐回到床上,她低头吻上白伊纤柔敏感的肩背,用嘴唇摩挲着,带上酥麻的电流,双手在其胸前温柔抚触。
不用这样,乖女孩。或许,我们可以像先前那样,从亲吻开始。
白伊嘴角勾起讥嘲,语气依旧轻轻柔柔:不满意吗?思思以前很喜欢这个姿势,可以把我当小母狗啊
没有人能容忍和自己上床的人,在做着亲密无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