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传来的一阵剧痛,迫使江熠疼得发出闷哼声,就只是停了一瞬,他便立马继续深入,层层软rou被拼命挤开,温热shi濡的甬道紧紧包裹着那不合尺寸的阳物。
深入一寸,呼吸便重一分。
芩子清又像上次那般紧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半点细碎的呻yin。
她痛恨,但又无能为力。
耻辱绝望的泪水再次划过脸颊,整个身子随着他的冲刺而被迫蠕动起来,震得桌子与地板发出吱吱的响声。
哈江熠不顾肩膀的疼痛,像是找到了发泄口疯了般对着小xue狂cao,一个劲地将rou棒插进花芯又重重拔出,没有丝毫怜香惜玉。
芩子清也拼命地绞紧,想让他快点射出来,这样也能快点结束。
好紧好热,他的欲望即将到达顶端,随着他最后几十来下的猛插,一股滚烫的Jingye全数射在了她体内。
芩子清歪着脑袋,胸脯随着喘息而激烈颤抖。
走开!她终于鼓足劲说出了这句话。
江熠俯视着她,眼里的欲望未散,一把抱起下体还未分离的她,将她抵在了屏风后面的墙壁上,而她的身后还压着一幅美人图。
今晚我非把你cao得下不了床。他说着粗鄙的语言,大力揉抓了几下圆润的tun部,将头紧贴着她的脖颈处,硬挺的rou棒又开始发力。
啊!她猝不及防地叫了一声,背后的画被她在挣扎中胡乱撕了一个角。
江熠只要一想到她同样被其他男人这么cao过,他就开始加重力道,想给她惩罚。
芩子清,你真的没有心。他贴在她耳边低声呢喃道,语气似乎有些难过。
她没有听清江熠说的话,脑海里突然浮现出初次云雨时的画面,另外一个男人极致暴戾的温柔。
终于在一阵阵强烈的刺激下,芩子清终于抵达了她体内愉悦的制高点,在和江熠的Jingye一同深埋体内。
在拔出的一瞬间,汁ye溅散在身后残缺一角的美人画中,爱欲的味道也在房内蔓延开来。
江熠终于放开了她,失去支撑后她狼狈地跌坐在地上,恍惚了好一阵。
餍足后的他也没有再理睬地上的芩子清,自顾倒了杯茶水一饮而尽。
过几日太子生辰,你同我一起出席。说着他又倒了一杯再次仰头喝光。
芩子清,是你先背叛我的,别怪我。
黑漆漆的瞳孔似乎藏着无法言说的痛楚,但很快又被其他情绪掩埋到底。
她艰难地爬起,刚站起没多久,腿软得她再次重重跌倒。
江熠紧蹙着眉头,犹豫片刻后便上前抱起她。
别别来了她吓得缩成一团。
他把她放在床上,看着她涨红的小脸,欲言又止,眼里写满了心事。
芩子清扭过身,不愿再与他多接触。
良久他突然开口问:芩子清,你心里有过我吗?
她愣了一瞬,脑海里突然涌现出有关于和他的回忆来,但大多都是不好的经历。
看她有所犹豫,江熠有些欣喜。
下一秒她便回道:没有。
即使曾经心里有过他,但她也不会承认的。
听到她的回答,他突然苦笑起来,心里的那份愧疚瞬间荡然无存。
次日,俞柠便带了些她亲手做的糕点来见了芩子清,依旧是鹅黄的襦裙,只是花纹样式有所不同。
阿柠姑娘,坐吧。芩子清招待她坐下。
两人一同坐下后,俞柠便将锦盒里的糕点拿出来,推到她面前笑yinyin道:少夫人,这是阿柠的一点心意,还望您不要嫌弃。
芩子清看着面前Jing致的糕点,便拿起一块浅尝小口,外酥里嫩的口感不禁让她赞赏道:阿柠姑娘真是好手艺。
听到夸赞,俞柠娇羞得笑了起来。
俞柠不得不承认芩子清确实很有大家风范,为此对她好感大增。
但想到她当下的身份不免会让人猜忌,她索性就把话说清楚。
少夫人,阿柠有话要说。
嗯,你说。
见芩子清如此坦然,她心里有些忐忑,但想到自己问心无愧,也稍稍缓和了些。
我和少将军的关系不是你们想得那样,我虽曾是一名乐伎,坊间也传过他包下过我的传言,但我们之间从来都是清清白白的。
此话一出,芩子清的瞳孔不可思议地颤了颤。
那时,我刚做乐伎不久,有一纨绔子弟经常来勾栏sao扰我,少将军曾与我有过几面之缘,见我可怜便放言包下我以防止那人再来sao扰。少将军包下我后,除了听我弹琴他喝酒,再无其他逾越行为。
俞柠顿了顿叹息道:只是不知为何却被人传得那般不堪?
那他可心悦过你?芩子清问得太快,意识到不该如此问后已为时太晚。
少将军心高气傲,怎么会喜欢我这般身份的人,不过见我可怜给我些怜舍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