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已经是三个小时之后了,室内没有开空调,眼皮上传来属于眼罩的压感,双手向上铐在床头。如果不是嘴里球形的物体,姚晏恍惚间还以为自己穿越了。
头晕想吐,后颈与项圈接触的地方传来一阵阵的灼烧感。姚晏想楚霜应该是在那里装了能够让他晕倒的东西。
他摇动手铐和右脚上的脚链,把希望寄托在百分之一的道具不牢固的可能性上。姚晏现在已经知道项圈是楚霜最后一道用来控制他的保险。只要研究出拿下它的方法,等下次楚霜让他散步的时候就能反制她。
忽然,静谧的黑暗里,耳旁响起了好像打火机的声音。这意味着有人站在床的右边,听位置,很近。
是楚霜吗?或者是别的人?毕竟她并不介意与别人分享他。想到后者,姚晏的腿微弯,想要遮掩暴露在空气中的生殖器。可惜右腿因为脚链的原因不能完全阻挡来自右边的视线。
才下午四点多,阳光正盛。即便楚霜为了阻挡来自邻居的视线拉上了不会透人的纱帘,充盈的自然光把床头红色低温蜡烛上的火光压得干干净净。
-融蜡-
拿起床头早已准备好的马鞭,用方形头的一角轻点姚晏粉褐色的nai头。手腕用力,就算黑色马鞭头盖住了小小rou粒。楚霜还是能想象到它在下面被光滑皮革搓磨的模样。
或压扁,或向上推,又或轻微的拍打。轮番下来,姚晏右边的nai头变得像小石子一样。小石子之上又被坠了一个小石子,楚霜在他已经变得十分敏感的nai头上夹了一个吊着磁铁的ru夹。如法炮制,左边的nai头上也被坠上一个小的圆形磁铁。
皮质的鞭头慢慢从布满汗ye的小麦色胸膛向下滑,扁平的鞭头刮掉皮肤上不知因为温度还是石子流出的汗水。胸肌、腹肌和人鱼线,最后贴着rou棒两边还没有长出来的耻毛来到睾丸下方。
鞭子竖着垂直床面,扁平的那一面像手掌一样上下磨蹭姚晏的Yin囊以及已经翘起的rou棒。然后向上,环绕姚晏硕大的gui头,像女巫拿着勺子划圆形搅拌药水。
手上在动作,眼睛瞟了一眼床头的蜡烛。
趴着。随着话语落下的是今天真正意义上的第一鞭,在姚晏大腿根部的痣上。
姚晏不顾因为口球四溢的口水,拼命呜呜叫着,像是想要跟她讲些什么。楚霜不管这些,再一鞭,痣的周围变得红肿。狗狗只好颤颤巍巍的翻身,手被绑住只能用手肘支撑上半身。ru头上磁铁的存在感变强,两个小磁铁用自身的重力向下拽着ru头。
楚霜没有疼惜他,也不像昨天吐了唾ye作润滑,拿着毛茸茸的尾巴向后一拉。口球堵住了姚晏的所有呻yin和喘息,它们和吞咽声一起环绕在他的喉咙里。
肛门渐渐回闭,但楚霜知道它还是那样柔软。
-试温-
床头柜上的蜡烛上已经有融化的蜡ye顺着外壁的花纹流下,它们远离热源之后重新凝结在蜡烛底部。
但头上刚融化的蜡ye没有这么好运能够回到本体,他们有一些随着重力下落在楚霜的手上。
看着手背上逐渐变成固体的红色蜡ye,楚霜确认了他们的温度并不会伤害到姚晏。虽然还蒙着眼的姚晏并不会这么觉得。
-滴蜡-
红色的蜡ye在空中划出一条竖线,然后垂直降落在姚晏的脊背上,变成一个红色的小圆饼。乍一看好像是血滴,但那份红色透明的塑料感又会让人立马意识到是蜡滴。
小圆饼也不一定是正圆,它们因为下落的快慢和位置更多的是椭圆形。更有的因为数量多,汇成一块红色的蜡皮像一块胎记贴在皮肤上。
这些正圆、椭圆和胎记沿着姚晏的脊梁蔓延到了他的腰窝。姚晏觉得每一滴,每一个圆,都在他的皮肤上起舞。小人的鞋底由火焰制成,他的皮肤仿佛是不可燃烧的台面。但跳舞的节奏和脚底的温度却通过瓷砖传达到rou做的舞台内部。
小人好像不满足他们的舞台只扩展到了腰窝上,他们要将舞蹈的美丽传播至更远的地方。停了一会,他们降落在姚晏洁白的tunrou上。脚底的火焰将这片雪地染成红色,绕着中间的坑洞疾速奔跑。最后,一个小人趴在坑洞旁边招呼同伴,他们聚拢踩在褶皱上跳舞。
越来越多的小人围过来,因为过于拥挤,有小人被不小心挤下去又马上被同伴拉上来。总之没有一个小人掉入这个神秘柔软的坑洞。他们都很开心。
但舞台和雪地的主人不是很开心。
他的眼泪和口水弄shi了被单,每一个小人的火焰都仿佛要将他燃烧。尤其是肛门周围的滚烫蜡滴。
Yinjing已经达到最充血的状态,却没有任何人来安慰他。屁眼剧烈的收缩却只能吸进一些蜡滴,更难受了。
更痛苦的是,他不自觉地想象自己身上滴满红色蜡ye的色情模样,那些来不及凝固还带着温度的蜡ye在他屁股上向周围滑落,最后定型成将落未落的样子。
这让姚晏有一种被漠视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