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眷进入房间,就直接去洗澡了。
她依靠在墙上,任由温热的水流划过她的身体。渐渐地她支撑不住,慢慢滑下。
沉浸在悲伤里的顾眷,闭着眼将脸对着花洒。她并没有注意到浴室的玻璃门上除了她裸露的身体还有一道红色的影子。
玻璃门上的红色影子缓缓蹲下,将手伸向了坐在地方的女子。他的手从头部开始慢慢 慢慢向下抚摸。从眉眼到嘴唇,从脖颈到胸部,从腹部再到大腿。
顾眷毫无察觉,又或者...影子根本没摸到。
“碰不到,还是碰不到!”许嘉莱有些生气,本就不清明的眼底又染上一层血色。
从昨天有意识起他就跟着这个女人,他不知道她是谁,也不知道自己是谁,只记得自己的名字和自己已经死了。
他怀着一腔愤恨跟着这个女人,看着她被老公带着小三羞辱,看着她失魂落魄地从医院出来,看着她流了一天一夜的泪也不停歇。
他觉得是她杀了他,所以他才会不由控制地跟着他。许嘉莱想要杀死她,为自己报仇,却怎么也碰不到这个女人。
顾眷冲了会热水,一阵疲倦压抑了汹涌的情绪。她麻木的拿浴巾随手擦擦,就趴在床上睡去了。
许嘉莱没有放弃想要杀死女人的想法,跟着她来到床上,想要找到方法。
不出意料的是他还是什么也碰不到。
床上的女人即使在睡眠中也不忘流泪,嘴里又开始念叨“涛涛,涛涛......我的涛涛”
女人重复的叫喊让许嘉莱觉得很烦,“别叫了!”
许嘉莱伸手捂住女人的嘴,“碰到了?”他又用另一只手去碰女人的手臂,却碰不到。
“为什么能碰到脸,却碰不到其他地方。”
许嘉莱试着将手指捅进女人的嘴里。女人的牙齿安静地列着,柔软的唇舌将口腔的热度传给许嘉莱。
许嘉莱不由得将手指伸得更深,女人的舌头开始无意识的向外抵挡这异物,软嫩的舌头却被许嘉莱的手指夹个正着。
许嘉莱觉得自己有点渴,软软弱弱的舌头舔的他很舒服,“把她的舌头扯出来,她会不会失血过多而死?”
这么想着,许嘉莱将手指向喉咙深处伸去,感受着女人的体温不断从冰凉的手指传回。
女人还在哭,口腔里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许嘉莱觉得有趣,正想再添一根手指,却觉得一阵烧灼的感觉爬满全身
“水...水”
许嘉莱想要拿起女人床头柜的矿泉水,手却从矿泉水瓶上穿了过去。
他碰不到!
许嘉莱身边蔓延着黑红的烟气,突然,他看到了女人脸上的泪水。
他俯下身去,“碰到了”,他疯狂攫取着泪水,却怎么也不够。
他将舌头伸进了顾眷的口腔,狠狠碾压舌头以榨取更多的汁水。
“不够,不够”许嘉莱的眼镜已经完全变红了,他含着顾眷的舌头深深一吮,然后退开,一条晶莹的线出现在两人唇间。
在许嘉莱的注视下,被拉出的水线晃晃悠悠的断了,落在女人饱满的胸脯之上。
许嘉莱将唇抵在顾眷嘴边,顺着水线一路吮吸到女人的胸部,娇嫩的ru头被冰凉的舌头一激,巍巍颤颤地挺立起来。
顾眷像是感觉到什么,翻了个身,从侧卧改换成平躺,双腿大剌剌地分开。
顾眷要醒的样子没能阻止许嘉莱,灵魂灼伤的痛感,让他只想要得到水。
许嘉莱起身死死地盯着顾眷,“找到了”
许嘉莱扫视着顾眷的身体,岔开的双腿之间,一股水流在月光下折射着隐隐的光。
许嘉莱立刻用嘴迎了上去,灵活的舌头刺破久未有人造访的秘地,甘甜的汁水顺着舌尖流入灼烧的身体。
许嘉莱将整张脸都埋了进去,以便探索更深更甜的琼汁玉ye。
舌头在狭窄的甬道里不停搅动,不久,聪明的许嘉莱就发现能让女人震颤身体,送出更多汁ye的奥秘。
睡梦中的顾眷已经感受到了异样,她将手伸向了自己的下体,迷迷糊糊地拍了拍许嘉莱的头顶,似是安抚,又好像告诫。
顾眷不耐地晃了晃身体,却抵不过一天一夜的疲惫和头上失血的眩晕又沉沉地睡去。
被拍了拍的许嘉莱缓缓抬起了头,眼底的血色有霎时的耗尽,又很快铺满眼底。
顾眷的腿间已是一片淅沥,稀松的Yin毛贴在肥厚的Yin唇之上,想要掩映住里面的风景,却无能为力。藏在里面的小珠,被舌头拖拽出来,仿佛是好心让她看看这月色。甬道里潺潺流出的花蜜,顺着rou势流进洁白的床单。
在许嘉莱一天一夜的记忆里,这是他见过最美的风景。
蜜ye缓解了许嘉莱的灼热,他不再着急。他将食指伸进那个神秘之地,很顺利。接着是第二根,遇到了一点阻碍。但是没有关系,他现在充满耐心。
许嘉莱试着在温暖的甬道里卷曲,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