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光。”叶青霖命令她。
他的神情比冬天的风还冷,与他平日里的温柔形象大相径庭。这正是很多sub喜欢他的原因——日常生活中足够宽容、懂得尊重,调教室里又毫不手软、严厉冷酷。
受他支配的女人脱掉身上的米黄色毛衫和黑色阔腿裤,露出灰色的内衣来。
款式不性感也不新颖,灰色看上去沉闷压抑。
她缓缓将内衣脱下,白皙纤瘦的躯体赤裸裸暴露在他面前。上面很多痕迹都已经淡去,除却几道深深的疤痕,几乎像刚降临于人世的婴儿。
她不喜欢这样的自己。
既然活着,自当体味酸甜苦辣,也自当留下各式各样的印记,以证明自己来过这人间。
随着命令脱光衣服,她屈膝跪在只铺了一层薄地毯的地面上。
这样的跪姿她练过无数遍,也并非第一次对叶青霖下跪。她本不该因为这个心跳加速,也不该有浓烈的期待感涌上心头。
但这是她第一次,正式地以“归属于叶青霖的奴隶”的身份,虔诚地跪在他面前。
她害怕叶青霖不懂她这份奇怪的仪式感,又期待他能发现,懂得她在细微处的认真。
从前的再多次,都不会比这次更加义无反顾。
“为什么跪在这?”
“因为我是您的奴隶。”
“你犯了很多错。”不容置疑的陈述句。
简寻不敢仰头,因此只能看见他黑色的靴面。
她产生被其踩于脚下的冲动,又克制住,回答叶青霖的问题:“是的。我不该欺骗您,不该对您隐瞒,不该不问您的意见自作主张。”
他的声音从上方传来,“你是自愿接受惩罚的吗?”
“是的。我期望您惩罚我,好让我知道我属于您,让我知道我与这世界仍有关联,让我知道所有一切好与不好,都将降临在我身上。”
说完,她准备把头低下,被叶青霖叫住:“跪好。”
她立刻不再动,叶青霖继续说:“从今天起,你要学会坦诚,不能对我有任何隐瞒,也不要想用任何方式从我身边离开。”
“是的,我会做到。”她说。好想剖开我的胸膛啊,给您看那颗鲜红的心脏,它是为您而跳动的。
"对我做任何事吧,肆意使用我。"
叶青霖递给她一杯水,“先喝了,不要说得像英勇就义一样。”
一共喝了三大杯水,叶青霖才让她停下,那时她已经撑的不行,就快吐出来了。
“这里没有绳子和道具,所以我们今天要玩的是忍耐。无论是什么,你都要为了我忍耐。”叶青霖示意她跟着自己爬到房门,“爬到门口再回来。”
简寻却没有立刻行动,现在九点,简觅就在另一个房间睡觉,随时都会出来。若是被他撞见,她真的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简觅还在......”她低声哀求,“可以不出房间吗?”
叶青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我不记得你有拒绝命令的权利。”
的确,她没有拒绝命令的权利。可她还是没有动,她无法承担被简觅看见的后果。
“信任我,简寻。”叶青霖蹲下来,“为了我忍耐。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许发出声音。我不会塞住你的嘴,你要学会控制自己。”
她还是不动,将头深深埋下去。
叶青霖的眸光迅速变冷,“不愿意?好。”他重新站起来,示意简寻跪趴在地上,头低低埋下,tun部高高翘起。
这个姿势把所有隐私部位都暴露在他面前,那里显然是剃过毛的,xue口紧紧闭合着,若仔细看,就能发现她在颤抖。幅度不大,却足以说明她的紧张。
手边没有趁手的工具,他只得解下自己的皮带对折握在手里。
“每打一下都要报数,除此之外不许发出任何声音,也不许动。”
简寻闷声应答,有些紧张,双手紧紧攥在一起。
皮带带给她的感觉跟手,尺子,鞭子都是不一样的。小时候她爸爸经常用破旧到已经起皮的皮带打人,有时是她妈妈,有时是她,有时是她弟弟。
听见皮带的声音,她就能想起那段掺杂着恐惧和焦虑的童年时光,能记起各式各样的哭喊声和咒骂,甚至可以记起上面的劣质皮革味。
身体真的与皮带接触的时候,清脆响亮的声音几乎能抽碎她的理智,将她心中的恐惧激发到最大,疼痛很快传到大脑,锐痛过后是连绵不绝的余痛。
“一。谢谢主人。”
她的声音也在颤抖。这一下显然使足了力气,和她记忆里的没什么两样。她几乎是强迫自己忍住才能不躲。
“你知道是我在惩罚你对吗?所以不要怕,你可以做到。”
叶青霖声音一定程度上给了她安全感,让她知道现在手握皮带的并不是记忆里的男人,而是她的主人。
是他给的惩罚,他知道她的极限在哪。只要是他给的,无论是好还是坏,她都要学着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