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了什么???元槿被这突如而来惊吓的差点吓丢了魂。
屋内不知何时走进一个白衣似雪的男子,他看起来不过十七八岁,五官却生得极为Jing致俊美,一身气质风姿卓绝,正用十分复杂的眼神看她。
他也太好看了,见到白玉堂的第一眼元槿就愣住了。
她只觉得眼前人是她这辈子见过最好看的人,她几乎忘记了他刚才带给她的惊吓。
主公?
白玉堂提刀看向眼前这个似乎被吓坏的少女,眉间微蹙,眸里带着些许鸷戾。
自冲霄楼一夜后,他魂魄不知在哪游荡了无数日夜,直到他神思清明,从那边虚无之地脱离出来,脑海里依旧是临死前那一刻。
因为他心有不甘,所以重生并没使他的心境产生太大变化,现在他心头有股怒火,只想狠狠发泄出来。
既要成为我的主公,就跟我打一场,让我瞧瞧你的武艺。
貌若天神的少年神色倨傲,提刀指向元槿,语气强硬不容拒绝。
像他这般自傲的人,若不能以实力让他心悦诚服,便是死他都不会甘于人下。
元槿纷乱的思绪从白玉堂的绝世美貌震惊中脱离出来,她有些无语,怎么会有人一上来就要找她打架?
我可说了,我除了剑什么都不会。
元槿环抱双臂冷笑,什么了不得的男人,不使出点本事还拿不下你?
那你就用剑。
白玉堂对此不甚在意,不过看着少女气鼓鼓的小脸,他心头微动,悄无声息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涟漪。
早听说「锦毛鼠」刀法无双,不知与我这越女剑比如何?
元槿冲他笑了笑,笑容单纯天真,她从被劈成两半的办公桌残骸下掏出一把剑,突然就朝白玉堂刺了过去。
这是第一招。
话音未落,少女的剑快得难以看清,半息不到已贴进白玉堂面门。
他眸里闪过一丝惊意,迅速举刀格挡想要挡住她的剑势,可自己的刀竟然无法向前推出分毫,白玉堂双脚站立不稳,在少女强大剑气冲击下连连后退几步。
第二招。
只见元槿速度不变,手中剑竟以一种奇特的姿势拐了个弯,出其不备挑向白玉堂的手臂。
白玉堂的衣袖瞬间被划了个口子,他只觉自己手被震得发麻,手腕却没有留下任何伤痕,她竟能把剑招练得如此收放自如,白玉堂忍不住惊叹。
第三招。
元槿抖动手腕,举剑一劈,剑势之快在白玉堂不可思议的眼神下直劈向他手中的刀。
他心头掠过一丝寒意,然后眼睁睁看着他的刀在眼前如白纸般彻底断成了两截。
怎么可能?!
白玉堂震惊出声,他自信刀法无敌天下,但在眼前这个看似柔弱的小姑娘面前竟难敌三招之力。
自己的刀这般容易就被她一剑斩断,许是她那三招根本未出全力。
白玉堂回忆,哪怕是前世那个同样把他钢刀斩断过的人,在她面前恐也招架不住一剑。
谁让你把我办公桌弄坏了,这是你赔我的。
少女向他发出不满的哼哼声,声音带着娇嗔,这人一出场就差点把她吓死,一定要欺负欺负他才能出口气。
。。。。。。
天色渐暗,姿容华美的白衣少年怀抱酒坛坐在屋顶,一杯一杯饮着酒,他喝得缓慢,看起来就像一轮孤寂的冷月。
白玉堂已经坐了很久,他短暂而璀璨的一生,从死去到重生恍若一场幻梦,现在他如梦初醒,难免有些迷茫。
你就不想跟我说点什么吗?
元槿站在院中仰头与他说话,三月的天本就Yin冷,加上白玉堂冷峻的气场,她跟他对视一眼都觉得浑身透凉。
你这剑招,倒是前所未有。
白玉堂放下酒杯看她,自被她三招击败后,他看她的眼神也不再那么冷倨了。
怕了吧,那你现在服不服。
元槿不想表现出害怕的样子,她认为自己此刻应该维持一些领导风范。
服,也不服。
白玉堂似是想到了什么,他服她小小年纪武功这般卓绝,却不服自己过分妄自菲薄,到头来什么也办不成。
我知你心里在想什么。
元槿叹道,她刚才已经从系统那里查询过白玉堂的生平。
他为了寻找襄阳王谋反的证据独上冲霄楼,明知危险却义无反顾,为了心中秉持的侠义,结果受伏惨死。
她知道这人心有怨气,为了解开他的心结,今夜怕是得好好劝说一番了。
世人皆道你闯冲霄楼是一意孤行,他们说你冲动,说你莽撞,但是我知道事实根本不是那样!
元槿仰头冲他大吼,听她说出这番言语,白玉堂突然来了些兴致,看向她的眸也越来越深遂。
两人一个在地上一个在屋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