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裤被拉到一旁时,唐时芜是真的懵了。然而来不及抬手遮住,顾言泽就已经挤进了她的双腿间,一手扣住了她两只纤细的手腕。
在她的角度,她只能看见他绷起的肩背,还有蓬松带着热气的发丝。
啊你别舔!
脑中名为理智的线已然崩断,唐时芜只感觉到一阵剧烈的快感从身下传来,不断上行到她越来越不清醒的大脑。
顾言泽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到底还是有些紧张,见到她狭窄柔软的缝隙中渗出了一股晶亮的水ye,下意识便伸出舌头舔去了。
舌头很软,与缝隙中的软rou相比却显得粗粝了。她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你别,别再弄了
我想让你舒服。
他的呼吸也有些粗重,伸手轻轻拂过带着稀疏毛发的Yin户,便再次伸出了舌头。在他看来,这和接吻是类似的:伸入、搅弄再吮吸。
可唐时芜感受到的却是千倍万倍的刺激,抑制不住的娇yin就这么溢出,像是痛苦,又像是愉悦。
等到顾言泽抬起头,她额头的碎发已经被细微的汗水黏住,眼睫紧闭,脸颊泛着粉,无意识地微微张开了嘴。这样的场景,使他本就未消的欲望一瞬之间卷土重来,甚至更加强烈。
漱了口回来,唐时芜还是愣愣的,刚想抬手拉下自己的睡裙裙摆,顾言泽的手就贴了上来。
还没有结束呢
他这么说着,含住了她双唇的同时,手也不安分地伸进裙摆更上方,小心翼翼地握住了那对颤巍巍的小兔子。
她意识迷蒙时,便有着超乎寻常的乖巧。不仅乖顺地被吻着,甚至隐隐挺起身子,将自己的胸ru往他手中送。
顾言泽没有什么大男子主义,也不喜欢被条条框框约束而成的淑女。一直以来,他都欣赏唐时芜所展现出的勇敢、善良和强大。
用强大来形容她,没有任何不妥。
不论何时,她总知道自己的目标所在,并为之努力;即便是受到了伤害,她也不会悲天悯人,就此沉寂,反而像一颗明亮的星辰,带着永不陨落的光辉。
可此时此刻,她面颊上还带着未干的泪痕,柔软地依偎在他怀中,因为他的触碰而微微战栗着
反差带来的冲击,总能使人更加兴奋。
阿芜,你喜欢我这样吗?
食指与中指夹住了她胸口的红果,微微拉扯,时不时又揉弄两下,唐时芜便随之发出一阵阵小猫叫似的呻yin。
勾得他心痒。
她睁开了朦胧的眼,伸手搂住了他的脖颈才小声道:喜欢
他身下的roujing存在感过强,唐时芜犹豫了一瞬,终究还是伸手向下摸索而去。她本想再像上次那样帮他一次,可顾言泽却拦住了她。
这次用腿,好不好?
他高挑结实的身体抵在她的背上,说话间散发出的蓬勃热气,就这么喷洒在她的耳后,让她下意识就点了头。
即便不是第一次见,唐时芜仍旧是不太敢看他那个东西。
明明人长得白白净净的,性器却是格外粗长,之前用手就已经很勉强了,这次他插入腿间,更是直接露出了一截粉色的菇头。
你快点
闭上眼睛,唐时芜就直挺挺地不敢再动弹了。
而顾言泽似是轻笑了一声,一手绕到前方,揉捏起了她的ru,同时劲瘦的腰肢也向前一挺就像是进入了她的身体一样。
大腿内侧的软rou十分娇嫩,这样摩擦了一段时间,便让她感到一阵火辣辣的刺痛。
更可怕的是,她身下又开始出水,尽管她瑟缩着想要躲避,却还是被顾言泽抓了个正着。
又出水了
你别说出来啊她颇有几分羞耻,他却是贴得更紧,身下cao动的速度也加快,在她的耳边一边喘着,一边断断续续地说道:
我这样动,嗯居然,居然也会有黏黏的声音
唐时芜自己也能感觉到,在腿根摩擦的roujing此时已经沾上了她的爱ye,变得更加水滑的同时,甚至屡屡顶过她柔软的缝隙。
好几次,她都以为就要这么插进来了。
你好了没啊
在她不知第几次的催促声中,顾言泽忽然收紧了握在她胸前的手掌,仿佛捏住了她的心跳。他扬起脖颈,喘息声更加急促,陡然顶弄得更快,直到一股温凉的白浊落在了她的腿根。
顾言泽的发尖因为汗shi而纠结在一起,脖颈胸口都发着红,扔掉替她擦拭的纸巾后,就坐到了她的身边,将还在发愣的唐时芜搂入了怀中。
在想什么?
你这个,是正常的吗?
她的眼神直勾勾地落到了他腿间,让顾言泽也有些羞耻了。他轻轻吻了一下她的脸颊,问道:怎么了?
正常会这么久吗?我的腿都麻了。
而且那么用力,你真的不痛吗?不是都说这里是男人最脆弱的地方吗?
她问的直白而单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