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景色飞逝,顾昔昔却无力欣赏,只知道他们离猎场中心越来越远,马鞍不停的颠簸,她尾椎骨那块,已经都失去知觉了。
舒成玦骑乘至一片丛林处,才停了下来。
顾昔昔着实不知道这位爷今日到底是怎么了,但伏低做小总是没错的,她娇滴滴的侧过身,哭yin着,小手轻垂着他的胸,爷~妾身腿疼,肯定磨破皮了~
哦?舒成玦挑眉,嘴角勾着笑,却带着几分邪气,是我考虑不周,伤着夫人了。
顾昔昔本能的觉得危险,提议道:爷,时辰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舒成玦垂眸,握住她的手,抵在唇边,薄唇啜吻着。
这太不正常了,他到底是怎么了。顾昔昔觉得手腕痒极了,爷~啊痒啊。
舒成玦浅笑,刚骑得久了,此时回去,你的腿会承受不住的,我给你看看伤。
顾昔昔忙用另一只手护着腿,别!
可她哪里挡得住男人,她背靠着他,小腿被他攥住,侧跨在男人腿上,双腿大敞着。
撕拉
外裤连着亵裤被人,从裤腿撕碎至裆部,山林间的风舞着落叶,顾昔昔也觉得自己如一片落叶,身不由己。
顾昔昔慌了,爷!不要,不要在这儿
舒成玦修长的手指探向少女腿根,肤如凝脂,滑腻如牛ru,此刻泛着薄红,好像在控诉他的恶行,确实是受伤了。
顾昔昔真的后悔刚才说自己受伤,她没想到堂堂侯府世子竟会这样给女人看伤。
她想转身看她,两条腿被压着根本动弹不得,只得身体往后靠,长发蹭着男人的肩头,世子爷,我们回去好不好。声音带着丝丝颤抖,愈发勾起男人心底的暴虐。
舒成玦从怀里拿出伤药,摆在顾昔昔眼前,我给你上药。他用食指挖出药膏,按在掌心,微微搓热,一双大掌便覆盖在少女发红的肌肤上。
手掌的温热很快被药物的清凉带走,两腿被按得几乎水平,她只能被迫不停的后靠,两股夹着那硬物,随着男人的手掌磨动。
舒府,时代簪缨,优雅是刻到骨子里了。顾昔昔仰头,只能看到他鼻如悬胆,唇薄且朱,他面色依旧沉静,仿佛红尘之事于他只是过客,这风流之事不过是做普通舒缓,色欲,性也。
顾昔昔从某一方面确实探到了真相,世家是真,风流也是真,人一旦到达某种高度,满足自己的欲望是件再寻常不过的事。
在舒成玦看来,他知道世家中很多人玩的很开,他不屑于参与,只是身前这个人却让自己一再破例。
药性发了出来,两腿间逐渐发烫,顾昔昔清晰的感觉到xue口在不断收缩,xuerou如一块海绵被人挤出水来,爷~别揉了啊
舒成玦知道她情动了,手掌滑到Yin部,两指夹住蚌珠轻轻一提,顾昔昔便高chao了,又弄shi了他的手。
顾昔昔咬着牙,内心的羞耻让她忍不住落泪,扭着腰想夹紧腿,她羞耻于自身,妥协于欲望,她不要被这样掌控。
顾昔昔胡乱借力,猛地抬起腰,想要逃离,却把自己推向更深的深渊。
别动。舒成玦的巨物被狠狠一压,直直的抬起头,顺势拽住少女的腰落下。
两人忍不住喟叹一声,结合在一起。
顾昔昔半张着嘴,小xue被突然填满的窒息感,让她忘了呼吸,泪珠如珍珠般滑落。
她半靠在他怀里,舒成玦吻掉她的眼泪,少女被蹂躏的凄美,让他疯狂,越疯狂,越克制,舒成玦静静的享受着被少女包裹。
他无时无刻不想挺动腰身,cao得她花枝乱颤,可被温柔的xuerou一点一点的吸取,感受着她的紧缩与饥渴,更让他上瘾。
舒成玦用缰绳锁住她的手腕。
马儿停了许久,以为主人想让它往前走,小步朝前走着。
啊啊啊不要随着马背的律动,身体里的巨根前前后后拉扯着xuerou,愈进愈深,顾昔昔清晰的感觉到xuerou裹挟着巨根在不断的抽动,她好像一股拧不干的锦缎,越紧越shi,那巨物好像快要抵在她的喉间,破碎的呻yin溢出,娇媚软语,仿佛勾引着男人cao她,不要啊啊啊
她想逃离,颤抖的身躯,根本控制不了双手,身下的马儿跟着缰绳左转,直走,右转,来回踱步
身后的男人早红了双眼,身下巨根在小xue里横冲直撞,一条条错综复杂的纹路揪着xuerou撕扯着,一股股yIn水哺育着他。
马鞍早已shi透,yIn水顺着腿根、小腿、滑落在草地上,晶莹莹一片。
突然,舒成玦拽着少女的手腕,猛地一提,马儿撩起前足。
啊巨物重重的砸在子宫口,顾昔昔脑海里一阵空白。
舒成玦将女人按在马背上,抽动着腰肢,恶狠狠的cao入深处,囊袋敲打着tunrou,啪啪啪
每一次都抵在最深处,舒成玦面无表情,眼神狠厉,好似一架没有感情的打桩机,不够,不够,只觉得如此不够,野合的刺激让他忘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