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掉我的衣服。”他恳求她,抬高一只手臂,她一边忍受他双手的折磨,一边帮他把卫衣从头顶扯下来,他赤裸着上身,抬高她一条腿,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此刻她一腿站立在地面上支撑自己,一腿搭在他腰间,他的手在她睡裙底下用力,他要捏碎那对樱桃,她觉得还不够,吻他更深,他却离开她的唇舌,看着她的脸,看她蹙眉浅怨,她的胸不自觉往前送,下一秒,他用她的睡裙罩住自己,昏暗的光线里,他的脸贴着她的胸,他用唇代替了手,啃噬那团白ru,咬,挤压,野兽般的低吼,划圈,再咬,一边,另一边,她酥麻得隔着底裤摩擦他的身体,渴求他的回应,他故意不理,任她的花露浸shi底裤,又一点点浇醒久旱的丛林之王。他啃噬着,白ru不再是大海的滋味,有浅淡的水蜜桃香,最后,他衔住那一对桃尖儿,一起衔入嘴里,吮吸拍打。
“K……”
她经受不了了,用胳膊撑起自己,要躲开那把人烧成灰烬的爆发。
他不许,双手压住她的tun瓣,声音从她胸口传来,隔着睡裙,闷闷地,问:“宝贝,你想要么?”
“要。”
她坚定无比。
他更是坚硬无比。
他拨开她的底裤,亢奋的野兽缓缓推了进去。
紧致却滑腻无比。
这才是她。ǐУūsℎūωū.vǐρ(iyushuwu.vip)
他低吼着推进,声音像来自角落里的另一个自己,充斥着整个房间。
他幻想过无数次的极乐园,又回来了。
他扶住她的tun部上下,那幽深的花径春流滚滚,障碍重重,挤得他头皮发麻,每一次都濒临发射的边缘,他不顾她闪躲,只管寻那角落幽暗无人到访之处,一下重过一下,她一条腿还悬在外面,身体没有支撑点,每次都是尽全力跌落,吃住他如铁般刚硬的野兽上,她承受不住这力道,要躲开,又怕伤着他,咬牙生受着,他却一次一次将她抛得更高,她从没见他那么凶猛过,好像她不再是她,他也不再是他。
他们身处丛林,世间万物只剩一件事——交媾,小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屋外刮起了风,P市晚上总有风,她像海面上一片落叶,随着浪花翻滚,她担心它承受不了这样的地动山摇,他的汗水贴住她的ru沟,汇成溪流,流向纵深的丛林。她被俘虏,又被解放,她身体后仰,冲上云端,云端金光闪闪,她都有些失神了,踏空了什么,要跌落下来,他接住她——他指尖捻住她的花蕊,花蕊颤抖,指尖嬉戏如蜜蜂。
震颤,飞升,继而,花露喷洒而出,烫得野兽满地翻滚,嚎叫着冲撞,她夹紧大腿,勾起脚尖,嗓子里逸出尖叫,他按住她的tun部,将她紧贴住自己,也开始缴械,一下又一下,生命在她体内跃动。他扯掉她的棉麻睡裙,重新咬住她的ru,疼痛令她再次爆发。
他们汗水涔涔,肌肤贴着肌肤,堪比世界大战的战场。他躺着喘息,等身体恢复,她趴在他身上,一条腿仍然悬吊着。
他们都没有说话。
他们有太多的别的语言需要沟通。
半晌,他喘息已定,勾起她的下巴,看着她的眼睛,像要宣布什么重要事情一样,郑重道:“好戏正式开始。”说完,他吻住她,唇舌纠缠,极尽缠绵,好像他们刚刚没在一起一样。
他的手抚过她全身,她还有一条蕾丝内裤在身上,柔滑、Jing致,却碍事。
“脱掉它。”
过去,他都是直接撕掉它,她穿一次,他撕一次,香港那一晚上,撕掉她四条内裤。
她站在地板上,站在他面前,双手拇指勾住裤腰,内裤一寸一寸地往下滑落,丛林,腿根,大腿……她勾下身子,晃动的双ru遮住了他的视线。
他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她直起身子,内裤掉到地板上,她抬起一条腿,然后抬起另外一条,内裤被脚尖勾到了房间另外一侧。
他一把揽过她,迫使她靠向床边,他的指尖摹画着她稀松Yin毛的边缘,她轻轻发颤。他突然抬头,鼻尖贴住她的丛林,深深吸气,像要留住她的气息,他的嘴唇贴上去,吸住它们,舌尖探索,那火一样温柔而炽热的舌尖啊,和她的嫩蕊纠缠不止,她站立不住,跌在他的唇上,身体震颤如弓弦。
他以口舌周游她全身。
在她余chao未尽时,再次进入她。
这次她在他身下,她不知道他怎么做到的,他们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
他们一直做,一直做,时睡时醒,他总有一样在她的身体里,手或者舌或者野兽。
她口渴不已,但她不想离开他一秒钟,她亲吻他,吮吸他,直到他爆裂。
他们没说过一句话,他们不再需要语言这种苍白无力的东西。
李欢欢最后的意识停留在老K又捧住了她的双ru,上面已斑痕累累……她实在太累了,床那样窄小,屋子里那样热,身旁还有具更热的身体,她顾不了那么多了,她心满意足,沉沉地睡了过去,像死去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