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过那杯酒,妙音懒得再理睬周少连,只顾夹菜,她最爱吃掌勺做的玲珑八宝鸭,剔除骨头的鸭rou再塞入芦笋什锦饭,回味无穷,妙音忍不住食指大动。
周少连瞟她一眼,眼底有暗流涌动,唇角增添一丝邪笑,一晃而过。
算着时辰,他掐准时机起身相邀:孩儿思来想去仍是惶恐,想请父亲不吝赐教,不知能否沾光去父亲的书房一叙?
好!豪饮数杯的周沛大掌一抚,说话十分痛快,眼睛不复清明,显然是迷迷瞪瞪的半醉。
妙音自己也是自顾不暇,桑落酒后劲萌发,美人醉颜酡,柳叶眉似蹙非蹙,桃花眼起波澜,氲氤出蒙蒙shi气。
色气逼人的美人醉酒图可不多见,周少连喉结微动,为了灌醉父亲,他也喝了不少酒,但是尚在他的酒量之中。
父亲,我们这就去书房罢!周少连抑制不住自己激动的心情,只要把醉酒的父亲送回书房,营造出他和父亲在书房畅谈人生的假象,他便可以转身偷溜回蒹葭居,亲热他心心念念的人儿!
周沛脚步有些轻浮,但走路无碍,只是步伐稍缓些。
距离书房越来越近,周少连眼眸也就越深沉,当初父亲便是在书房宠幸了他钟意的女孩!
父亲看似儒雅,书房里还放置许多名贵古董和名人字画,其实改不掉钻研逐利的铜臭商人气息。
书房畅谈半晌,周沛颇有些欣慰,只是酒劲上脑,有些晕乎,拍拍他的肩叹息,唉,你小子呀!不说为父也明白,你心里还有芥蒂,你母亲元氏早逝我也遗憾,至于我再怎么宠爱妙音,当初我答应只许给元氏正妻的名分不会改变......
到底我只有你一个嫡子,你姨娘她年纪小,你不要太针对她,她喝过你敬的酒,就算是你的半个娘亲了。
若是将来我死了,你切不可苛待于她,她喜欢亮闪闪的珠宝首饰和漂亮衣裳,你就无条件满足她,我挣那么多家产自然也有养她的一份。
说这么多,三句话离不开妙音,他父亲何时这般感情用事了?
周少连不禁嗤笑,渺渺真是好本事,勾引他不算,把他父亲也给迷得情根深种。
父亲放心,孩儿谨记在心。
听到儿子的亲口承诺,已是强弩之末的周沛,心绪放松,歪倚案台昏昏沉沉睡去。
周少连随后从后院窗棂翻出去,小厮追影早就把书房打点好,所有人都将知道他和父亲相谈甚欢,谈至深夜。
申时三刻,周少连知道此刻渺渺应当是药效发作了,他绕偏路轻手轻脚,翻进蒹葭居最偏僻的不显眼角落。
蒹葭居每一处设计布置,他都了然于胸,此时下人们因为酷暑,都会有些怠慢,躲在假山洞Yin凉处打瞌睡。
轻而易举进了寝屋,凝望活色生香的一幕,贵妃榻上的女子衣衫半褪,双颊绯红,朱唇轻启,露出一尾香舌。
妙音最开始以为自己是醉了,可反应却越来越不对劲,体温炙热,滚过一圈圈热浪,小腹一阵一阵抽搐,双腿情不自禁大张,迫切想被巨物填满。
这种熟悉的感觉,可不就是中了合欢散?
等她看见周少连大喇喇站在那里,露出原本的狼子野心,还有什么不明白?
嬷嬷,救我!采蓝,采绿!
妙音以为自己呼救得很大声,实际上就只是蚊子哼叫,毫无杀伤力。
周少连在她颈侧蹭了蹭,嗅着体香,哑着嗓子:妙姨娘不必喊了,这点声响她们是听不见的,倒不如省些口舌,待会儿用来娇喘。
他紧紧箍住她的削肩,像小狗那样舔舐她,从她的秀发吻起,额头,杏眼,琼鼻,香腮,最后至樱唇辗转,妙音怒目瞪他,可身体不由自主向他贴近。
其实周少连和妙音五年前就只嘴对嘴亲过,四片唇碰一起,至于唇齿如何深入交流,他始终不得其法。
妙音整个人烧成一团火,她的嘴唇被啃得shi漉漉,身体渴望更多,她忍不住主动伸出丁香舌,勾住他的一起在口腔共舞嬉戏。
周少连心下微颤,无师自通加深这个吻,唇瓣包裹她的唇腔,触碰她濡shi滑腻的舌尖,等恋恋不舍离开她的唇瓣,两人沾连的唾ye从唇瓣拉出银丝,见她一脸不情愿又有些爽的模样,他忍不住促狭道:渺渺,你也很有感觉对吧?
合欢散放大了异样的感受,呼吸间全是他的醇厚檀香,妙音面色难堪,脸扭做一边不吭声,语气微嘲,艰难吐字:也不过如此,至少......比不上你父亲。
这下真是踩了周少连的禁区,他当即暴跳如雷,Yin森森冷笑,恍如鬼煞。
以前是我对你太好了,你就这样羞辱郎君的心意,又不是贞洁烈女,看来我也不必怜惜你!
中了催情药的妙音毫无反抗之力,周少连三下五除二将她衣裳剥净,当她赤条条裸露在他眼前,他眼睛通红,燃起熊熊烈火。
妙音在他露骨的目光里,竟然就泄了一回身,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