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少做过这样的事情,往常都是周明川自己迫不及待地就拔剑出鞘要弄她,基本上不会给她什么主动的机会。
微凉的双手伸了进去,她握住那东西,拨开了衣物将它释放出来,在硬挺的巨物一下子弹出打到她的手上的时候,泠月还被吓得瑟缩了下。
她随即伸出红嫩如樱桃的小舌舌尖舔了舔唇瓣,然后扭着tun瓣想对准自己的蜜xue把它吃下去。
周明川捏了捏她的脸:又忘记我刚刚说了什么是吗?
我让你先亲亲它。
泠月歪着脑袋花了几秒钟思考了他在说什么。
人鱼也并不是一到发情期就变成了没有智商的傻子,只要意识不是那么模糊,他们还是可以分辨身边的人在和自己说什么的。
但是当体内翻滚的生理反应到达极限的时候,痛苦和不适就会掩盖了所有的理智,让人头痛欲裂。
就像同样处于发情期的猫咪,在这段时间脾气暴躁,也很难会听它们的主人在对它们说什么。
太阳的光线恰到好处地落在她身上,她披散在肩上的长发发丝透出了浅金色的光芒。
她眼睛里有欲望、也有懵懂的纯真,好像是受到惩罚堕入人间承受发情期欲望痛苦的仙,美得不可方物。
一大丛一大丛的玫瑰再红艳娇嫩,也比不过她唇上的半点风情。
周明川从未在其他任何一个人的眼睛里看见过这二者如此和谐的结合在一起。
他又说了一遍:亲亲它。
泠月伏下了脖颈用唇瓣碰了碰它。
可是就在她低头靠近的时候,周明川按住了她的脑袋,撑开她的嘴巴让她含住自己。
她上了他的当,挣脱不得,只能照做。
坚硬的毛发有些刺痛了她,但这时候她顾及不得了,一下一下地吞进去再吐出来,玩得不亦乐乎。
周明川一下一下啊地抚着她的发,因她的动作而不停地发出性感撩人的喘息。
他慵懒地半眯着眼睛享受冬日的阳光和心爱女人的侍弄。
他到底不能对泠月的耐心抱有多大的期望,她含住了一会之后就嫌累,把它又吐了出来,然后伏在他的胸膛上休息。
周明川能感受到她的两团柔软贴合着自己的身体。
她在等他主动和自己交欢,因为往常的性事都是由他主导的。
坐上去,自己动。
泠月被他扶了起来,她咬着唇有点不适应这个体位,提出要和他换个位置,但被周明川拒绝了。
他声色俱厉地教训她:怎么总是喜欢偷懒?不是你自己想要的吗?
她在他的带领下最终找准了自己的位置。
膝盖跪在他身侧,泠月抬高了自己的tun,用早已泛滥shi润的xue口对着那高耸的柱体慢慢坐下去。
刚刚进去了一个头,她被刺激了下,忽然身体失去了支撑一下子坐了下去。
啊!
这个姿势本来就很容易吃得很深,加上她毫无章法的鲁莽动作,那物被她一下子整个吃了下去,一路破开了被媚rou挤压的甬道直至抵入了她小小的宫口,探进了头去。
疼
泠月一瞬间就沁出了泪水。
多年的欢好磨合之后,她那里被他调教之后熟软多汁得像是成熟的水蜜桃,因而一路没入进去地十分顺畅。
她的人身和鱼身共用的是同一个子宫,只不过从鱼尾上的xue道插进去抵在宫口那里射Jing才会有几率让她怀孕。
那脆弱的地方,怎么能就这样被一次次地插进来。
泠月很害怕自己的身体被玩坏,她哼哼唧唧地纠结着哭。
周明川被爽得闷哼了一声,他整个人都像是被泡入了温暖的泉水里,享受了最周到的按摩,恨不得把发烧后面的两个囊袋都塞进去享受一番。
他用拇指抹去了她的泪珠:不是都给你了吗,还哭什么?
不要进去那里
那你的小屁股,抬起来一点不就好了。
泠月如他所教导地做,rou刃抽离身体之后被撑满的酸痛感确实减轻了不少,但随之而来的就是难以言喻的空虚感。
周明川欣慰地看着她在自己身上起起伏伏,双ru跳脱如疯兔的样子。
她反反复复地不停抽出进入,在纠结和快感中沉沦,知道要腰肢酸软再也没有力气动,又垂头丧气地趴在他身上撒娇:
你什么时候才才好呀。我真的已经动不了了。
她想要被填满,更想要他的Jingye。
周明川却若有所思地提出了另一个问题:
泠泠,我射在你尾巴里的时候,你会不会更舒服?
泠月懒懒地嗯了一声。
那是自然的,被人射在尾巴里更能给她一种为了怀上宝宝而交合的快感和心理满足感
当然,前提那个人是她喜欢的人。
但意识模糊的时候这些就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