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厢内沉默无声,车灯打在贺应阳身上更添一丝冷清,他再不发一语,两人便一路无话,巨大的沉默快要把贺应阳吞噬,他觉得自己像被什么东西压制住了,让他动弹不得,他渴望程明月能说些什么,比如她其实是开的一句玩笑,但程明月没有再开口。
等车开到停车场,倒车入库停稳之后,贺应阳坐在车上,维持着手扶方向盘的动作,一动不动。
他的手指骨节分明,指甲修剪得整齐,因为开车,带了一副无框眼镜,看起来斯文得体。
但他手抓紧方向盘的力度,出卖了他,他隐忍又克制,努力不让自己在程明月面前露出马脚。
程明月见他坐着没有动作,准备推门下车,贺应阳突然开口。
明月,我不想你受伤。
程明月紧盯着他,想从中窥探出他的想法,是吗?可我已经受伤了。
贺应阳眼中露出一丝复杂的神色,他想回应她却又不能回应。
看贺应阳不再出声,程明月下车往电梯走,贺应阳跟在后面,突然大步走上前,地下停车场回荡着他急切的脚步声,他猛地拉住她的手。
你决定好了?
程明月意味不明地哼笑一声,看我心情吧。
停车场空无一人,程明月的声音显得异常响亮,贺应阳放开她的手,不再多说,整个人神色紧绷,眼底晦暗不明。
到家后,贺应阳端坐在沙发上,客厅只剩他一个人,有一种悲凉的空旷,他用手抚住额头,重重地叹了口气,又克制不住东想西想,疑惑自己怎么变得这么婆婆妈妈。
程明月回到房间,打开衣柜,收拾衣服准备卸妆洗澡,她拿出睡衣和内裤,突然手一顿,思考片刻,又把衣服重新放回衣柜。
她拿出浴巾,走到客厅看了眼贺应阳,见他还在客厅坐着,嘴角上扬,走进浴室,不久后浴室传来哗啦啦地洒水声,过了二十多分钟,水停了,只听见嘎吱一声,程明月轻轻推开门,从门缝里探出头来,她往左右看了一眼,把门彻底打开,从里面走了出来。
程明月全身上下仅仅裹了一条浴巾,浴巾不大不小,刚好遮住她的ru头和tun部,有一种欲说还休的美。
浴巾最上端卡在她的双ru里,把饱满的半圆勒出一条线,ru房下半部分被浴巾遮住,上半部分被挤出来,随着她的走动,不停地晃动,又白又软,像两团糯米糍,弹弹的,又像果冻。
浴巾下端刚好卡在她的大腿根部,只能遮住tun部,她里面真空,迈出步子,可以隐隐约约窥探到她的幽谷,那里毛发稀少,Yin阜雪白粉嫩,中间的一抹粉红,让人血脉偾张。
程明月走向客厅,准备去阳台拿刚晒干的衣服,贺应阳本来倚在沙发上,垂头看手机消息,听到她的脚步声,微微抬起头来,看她的动静。
你怎么还在客厅?程明月惊呼一声,用手捏紧自己的浴巾。
贺应阳的嘴巴轻轻张了张,准备说些什么,又哑了声,他的喉结滚动,手指微微弯曲,浑身僵硬,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只直直地盯着程明月。
程明月脸上出现一抹chao红,我忘记拿衣服了。说完就往回走。
砰一声响起,程明月脚步混乱,不小心把自己绊倒了,摔在了地上。
贺应阳看到她倒下的动作,猛地起身,跑到她面前,伸出手准备接住她,可惜动作慢了几秒。
嘶,好疼。程明月眼含泪花,手撑在地上,准备站起来,但是她力气不够,又摔疼了,根本起不来。
她的浴巾散乱,彻底掉在地上,垫在她的身下,身上没有东西遮挡,不着寸缕,浑圆的双ru和粉嫩的小xue,就这样展示在贺应阳面前。
贺应阳浑身滚烫,像有火在烧他,他的眼睛控制不住地看向程明月的玉体,她的身体像块白玉,中间点缀了些许粉红,勾起了贺应阳暗藏的欲望。
贺应阳的下体鼓起一团,休闲裤不能掩盖半分,他略显局促,看着楚楚可怜的程明月,他一把将她抱起来,程明月就这样赤裸地躺在他怀里,被他抱回了床上。
摔到哪了?贺应阳哑声问她。
程明月委屈地回他,摔到屁股了。
她躺在床上,牵着贺应阳的手,把他的手往自己的屁股上按,一边可怜兮兮地说,就是这,你看摔红没?
贺应阳手指僵硬,不敢乱动,眼睛也不敢乱看,指尖触到程明月娇嫩的肌肤,呼吸都停住了,她的皮肤粉嫩又细腻,像一块羊脂玉。
没红,别怕。贺应阳看了一眼她白花花的屁股,又快速收回眼神。
我快疼死了,你帮我揉一揉。程明月眼巴巴地望着贺应阳,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贺应阳抵抗不了程明月的请求,手掌轻缓地揉搓起她的屁股,他的手心像是着了火,rou棒越来越硬,呼吸急促,喉咙渴得像要冒烟。
程明月直勾勾地望着他挺翘的rou棒,贺应阳注意到她的眼神,把腿并拢想要掩饰,但他火热的rou棒,又大又硬,怎么都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