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昭昭嘤嘤几声,沾带上了哭腔,像被弄狠了。他又将透着水光的指头拿上来,晃悠在她脸前。
“舒不舒服,嗯?”胡莱尾音上扬,问道。
陆昭昭艰难吞咽口水,心早就不知道跳到何方去了。而眼前这只手,作祟般摇晃着,让人不想注意都难,尤其这上面还有……
胡莱渐渐分开那两根原本并拢着的手指,黏ye粘连在他指缝中,扯都扯不断似的。
她死死闭上眼,因他突如其来一下的撞击而破碎了声音。
“可是,”他出声,“怎么办?它还硬着。”
陆昭昭惊叹,因为那只刚才还在作恶的手已经抓住她放在床单上的手了,慢慢地,引导它向下。
陆昭昭的手被带着停在半空中,而胡莱抽出那只空着的手,单手解开了自己的裤子拉链,他在底下捣鼓着什么,陆昭昭没敢往下看。
很快,那只手就开始动作,不顾这上面的yIn水已完全粘在陆昭昭的手上,就将它急急带了过去。
“嗯……”他发出一声喟叹,因为那只小手已经触碰到了自己的巨物。
陆昭昭被烫了一下,有时候她很疑惑,为什么胡莱的体温会比她高,尤其是在……这种时候。
他引导着她的手张开,紧接着包裹住他整一根。陆昭昭根本不知如何动作,只感觉到他握着自己的手开始一上一下发力、套弄,她摸完整根,又被迫碰碰底部那两颗卵蛋,依旧是梆硬,像钢铁一般。那原本沾在他指头上的水,也随着这一系列的动作糊在了他的柱身上,又由着这上下套弄的手,将整个巨物抹了个遍。
这么粗长一根,她的手都没完全握下,又究竟是如何进入到她的身体里头去,捣弄得她晕晕乎乎,不知天地了。也难怪上次之后,她那里都发肿了,好几天坐都不敢坐。
连送了上百下,陆昭昭的手都握不住了,只觉得这动作是单调又乏味,也不知他怎么得趣的,竟是丝毫不觉厌烦。就在她出神之际,他突然发了狠往她手心里撞去,同时闷哼一声,压在她身上就开始拼命吻她的脖子。
陆昭昭感受到他底部体毛的扎手,柔嫩的手软绵绵,根本使不上劲儿,若非是他的那只手帮带着,早就滑落下来了。
他一直凑在她脖子边,粗短的头发太过尖刺,扎得她脸发疼。维持着这个姿势,不知道他抽送了多少下,突然尾椎骨处传来一阵酸胀感,他快速挺动着身子,死死抵住她,将一波热Jing射到她手心。
胡莱一下子将整个身体的重量全压过来,压得陆昭昭喘不上气了。明明发力的不是自己,她却浑身带着香汗,眼里雾蒙蒙一片。
被他整个人压在身下,陆昭昭甚至都喘不上一口气,好半天之后,“重……”她轻轻吐出一个字,说着自己的感受。
胡莱咻的一下爬起来,自己那东西当然也随着这姿势的变化从她手里抽了出来。
白花花的Jing顺着她指缝流下,一直往她手腕处流去。他怕流到床单上,上次已经弄脏她的一块床单,这次要是再这样,指不定她怎么怪自己呢?于是急忙拉过她的手,从旁边床头柜那儿抽了几张纸巾,细细地帮她擦干净。
陆昭昭的手不像是自己的了,又酸又疼,略微一动都不行,还需要时间缓缓。可是即便他替她擦了,却像擦不干净一样,手心里仍是黏黏腻腻的。她动弹不得,于是便生起闷气,一言不发。
“昭昭,对不起……我没忍住。”胡莱可怜巴巴跪在她身旁祈求原谅。
“硬着太难受了,你知道的……”
她哪里会知道!这人不害臊地说些什么呢。
陆昭昭把头撇过去不看他,任由他胡乱说话。
“我不敢进去,怕你疼了。明天还有课,万一你怪我怎么办?明天再进去好不好?”
陆昭昭猛的一回头,却直接对上了他还昂扬着的巨物。触目惊心的一大根,上面爬满青筋。她急忙闭上了眼,不敢回看。
她挪开视线,嚅嗫着:“我什么时候……”
什么时候因为怪他没进来而生气了!?他到底怎么理解的!她算是明白了,胡莱就是个大坏蛋,话说得好听,算盘却打得响亮!
他趴过来,给她擦擦脸上还挂着的汗,“我该回去了,不然又要被查寝阿姨揪着小辫子,明天还有早课。自己洗澡可以吗?”
陆昭昭“嗯”了一声,连自己也没察觉到这语气里竟有些闷闷不乐,不知道在烦躁些什么。
胡莱啄了啄她的嘴,麻溜一下从床上跃起,穿好了自己的裤子。
“那我走了,你好好睡。”
陆昭昭听到外面房门锁上的声音,她又独自在床上躺了许久,待身体有力气后才慢慢爬起来,拖着身子将胡莱在心中骂了几遍,才洗完了澡。
第二天起床下身并没有异样,陆昭昭无聊地想着他今晚就要搬过来了,还烦恼他究竟是要睡在哪里,客房还是……和她住一间房?
只是早上课间休息时,学院老师突然来找她,让她去学院楼办公室一趟,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