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苏筱柒来我家,她不肯,原因是半夜三点了,她妈还在家,不好出来,可挨不住我的软磨硬泡,差不多四点的时候,我的家门口传来了急切的敲门声。
不知为何,我的鸡巴一下子就硬了,可能是我听出了敲门声背后的一丝幽怨吧,想要热切地用我的鸡巴填补背后可人的寂寞哀怨。
我打开了门,眼前正是我心念的女友。
即便是黑夜里,她白皙的皮肤也宛如白脂流玉,而且她穿着露肩的低胸体恤衫,隐隐约约可以看到她胸前的山壑纵横。
她的nai子还挺大的,有f罩杯,关键是白,源自基因的那种白,可能就比白化病要好一些。大白nai子在夜色下竟然也透亮白皙,看起来魅惑无比。
我的鸡巴止不住地翘得好高,有人说爱意最初来源于性冲动。倘若如此,我相信我对苏筱柒的爱,可能是绵延不绝的。
我牵起了她的手,把她拽进了屋子,刚进屋子,她就愤愤地甩开了我的手。
“唐万里,你什么意思?大半夜还叫我来,你就真当我是rou便器了呗?需要解决需求的时候,你就发消息了:不需要的时候,给你打几十个电话也不接?”
面对她的质问,我想起来前几天打游戏,没有注意到她电话的事,我本来都在聊天软件上郑重地跟她道歉了,没想到她还是耿耿于怀。
不过没关系。
她既然这样开口,说明只是有些气愤,还不至于对我真正失望。
于是我作出安慰状,上前抱住了她。
“好啦,好啦,你可是我最重要的老婆,我怎么敢不理你呢。”
有的女生大大咧咧、敢爱敢恨。有的女生则并非那么坦率,口是心非,显然苏筱柒是后者。
她忸怩地推攘着我的手,要同我保持距离。但也不明显反抗,只是柔弱地抵住我的手。
就好像在说,多爱我一点。
我明白的。
我抚上了苏筱柒娇俏的头,她的鬈发散发着一股诱人的气味。我又抵上了她施以薄妆的唇,我探出了舌头,灵巧地寻找洞xue的入口。而另一只手蹭上了她柔软的胸脯,女人胸部质地不一,她的属于极软一列,我像是揉上了一团rou棉。虽然我已摸过无数次,可每次重新触碰,都还是令我几欲哭泣,感叹这是上天所雕刻而成的身段,只想就此沉湎,什么也不顾。
我情欲大甚了,可感觉她还有一丝芥蒂,于是我咬上了她的耳朵。
“我爱你。”
这时,我感觉到她的身体就像是解冻的冰一样化了。
妈的,我再也忍不住了。
我把她按在了地上跪下,把她的衣服粗暴地扯开,她的两个大nai子就颤巍巍地暴露在黑夜之中,令人惊奇的是,竟然闪烁着诱人的白光。
真美。
可快意来源于创造,更来源于破坏。
我想要玷污她的白nai。
我解开了裤腰带,裸露出了渴求chaoshi洞xue的鸡巴。
我捧起了她的两个白nai子,把我的鸡巴夹在中间,我就肆意地抵弄起来,她的nai子很大,这样半跪的姿势下,正面ru交的nai子竟然把我的鸡巴给完全吞没了,我像是一只发情的狗一样抱着她的nai子乱干,任凭她的nai子接受我的欲望。
不过苏筱柒原来就知道我受日本动漫的影响,喜欢大nai的女角色,更知道我喜欢ru交到痴迷的程度。
起初她还觉得我有些变态,怎么对这种地方能够发情,后来她和我做的多了,也就习惯了。甚至说我给她看了一些最能激起我性欲的ru交视频,她也能够理解些许,活用于实战之间。
我不喜欢女人主动的ru交,比起被侍奉,我更喜欢眼下这种用手紧抱眼前人全身上下最诱人的部位——nai子,再用我最肮脏的部位恣意妄为,然后再涂上满满的Jingye,画起一座赵州桥,连通两座山脉。
每次和苏筱柒做完ru交,我都感觉到自己像个胡乱发情的畜生,射Jing在她的nai上的情景使我联想到了猛兽撒尿标注领地。
不过也差不多,有些时候我心烦意乱的时候,就会抱着她的nai子草,然后忍不住说一句话。
“这是我的nai子。”
苏筱柒就会骂道。
“你是不是有病。”
通常我不会搭理她,但当我快要高chao时,快要忍不住射Jing时,我会抱着她的nai子胡乱地顶,然后像是愤怒一样对着她说:
“这对nai子,这对大白nai子,只是我暂时借给你的东西!”,然后双手更加用力地抓紧她的nai子两侧,把ru沟之间的缝隙压得几乎没有,接着下体就像是冲刺一样疯狂地做活塞运动,简直像是要把naixue也给戳穿一样。
然后嘴里再疯狂地念叨:“这是我的nai子,这是专属于我的泄欲nai子!”
通常苏筱柒会嗤之以鼻,耻笑我像个苦恋nai水的痴儿。
但有时苏筱柒又会很理解我似的,很合时宜地抱住我的后腰,治愈地说上一句:“你说得对,这就是你的nai子,请尽情地使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