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卓然双手扶在她腰上,抽出她的皮带。皮带的种种情色用法浮现在他心头,无论是被她夺去绑他的手还是对折抽打都不是什么好事,因而他连忙用力往背后一扔。绝不能落到她手里。
谢长戟哪里注意得到他的小心思?他刚丢完,就被她拥进怀里。她热乎乎的贴上来,一只胳膊环着腰际,另一只抬了上来,指尖抚摸着他细腻的后颈。
他被摸得酥麻,又本能地为她极具威慑的手法而紧张。他想唤她一声,问她抱着不动要做什么,却一时卡在了称呼上。
过去在外人面前,往往就像称呼平常后辈一般叫她“小谢”;存心诱导时,又假作亲近喊一声“长戟”。可既然都搞到“指导”这一步了,不像情侣般亲昵地叫声“亲爱的”总不太应景,干脆,不如就如她所愿叫她一声“主人”……
——当然他没这么叫。Jing于算计的男人决心把叫自己下属“主人”的甜头当福利发放,要斟酌了价格才好发卖。
他侧过头在她耳边轻声道:“宝贝儿,想对我做什么?嗯,什么都可以,不会的我教你——嘶……”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她叼住了喉结。
毫无防护的咽喉就这样暴露在刚刚还被他称为饿狼的人口齿之下,虽然理解这不过是制造荷尔蒙接触的情趣罢了,他心中依然难以自持地警铃大作,抱着她的脑袋喘道:“长戟……谢长戟!”
她轻飘飘地撩起眼皮看了他一眼,黑黢黢的眼睛里除了翻滚的欲望什么都读不出来。邵卓然被她看得心中一颤,某个地方打翻了或者释放了什么一般,一股刺激人的神经电流从头传到尾,他忽然感到自己对她徒增了许多冲动,好想拥抱她,被她抚摸,感受她的心跳……
谢长戟转而去亲吻他的脖颈,在薄薄的皮肤上留下一枚枚红印。
邵卓然脑袋被她的手托着,无处闪躲,不得不仰起修长的脖颈任她采撷。炽热的shi吻伴随着细小的疼痛印在他的喉结上,印在他的锁骨近端,可她的脑袋仍在一寸寸往下。
他低喘着,感觉自己像一块甜美的鲜nai蛋糕,正在被她一点一点拿舌尖挑起nai油吃掉。
直到ru尖被她含进口中,叼住咬了一口,他终于忍不住以手推拒,抗议出声:“……不要!”
那是他的弱点。他的ru尖异常敏感,布料硬挺的礼服衬衣都会蹭得他难受,不得不贴上ru贴。他可不愿意被她发现!训练有素的狼崽子都知道死咬敌人的弱点。她只会变本加厉。那时他可真的是毫无还手之力了。
他身上裹的浴袍早散开了,被她剥掉像个披风似的挂在肩上,这一挣扎,正好滑落在地,露出他光洁得如同剥了壳的煮鸡蛋的肩头。
邵卓然抓到了救命稻草,假作从容地将怀里的女人推开,掩饰道:“别的不说,脱别人衣服倒是熟练得很。在哪里练过呢?”便连忙转过身捡起浴袍,将它扔到沙发靠背上。是个合理的应变——洁癖嘛,怎么能允许衣服掉在地上。
可是就在邵卓然背过身、弯下腰的那一刻,女人的体温贴在了他后背上。
他惊恐地发觉谢长戟趁势搂住了他的腰,两只坏事做尽、五指修长的手顺着腹肌蜿蜒的线条一路向上,一左一右抓在了他的胸肌上。
她的声音从背后传来:“长官的胸,练得不错。一手都快握不住了,啊,手感真好。”
她信手揉捏几下,指肚蹭过极其敏感的ru首。
邵卓然:……不要啊!!
他攥紧了手指,忍住触电般的下意识的发抖,咬住下唇咽下娇喘,脑海中拼命构筑着逃脱计划。
她的脸在他光洁结实、线条流畅的脊背上蹭了蹭,他甚至还能感受到她胸前热乎乎的软rou。她梦呓般喘了口气:“长官……”
她在享受他的rou体。享受他劲瘦的腰肢,饱满的腹肌和胸肌,光滑细腻的皮肤,和他无底线的纵容与服从。
邵卓然那一刻忍不住想,或许溺死在她怀里也不是不可以。
但这念头也只短暂地触碰了他一瞬。他由着她又揉了几下,察觉到她手指放松了些,便连忙旋身蹲下,闪出她的怀抱,抱住了她穿着制裤的腿。
邵卓然故作镇定,仰起脸狡黠地笑了笑:“还不开始?我可要等不及了。或许你在等我说……‘求你接受我的口交’?”
他的手指灵活地拨开她的制裤;她低着头出乎意料地看着他:“天啊,邵卓然……”
她终于露出点别的情绪,还叫出了他的名字,这让他感到满足。
他将脸凑上去,高耸的鼻梁拱进她蜷曲的毛发,微微沾shi。女人的味道和她独有的荷尔蒙的味道。他深深吸了口气,仰起脸来,保养得极好的一张柔白细腻的脸与她晒成小麦色、疤痕斑驳的大腿对比鲜明。
他薄唇微启,试探性地吐舌想舔舐,却忽然被她自发根一把抓住了头发。
谢长戟简短地命令道:“跪下。”
她的声音从他正头顶上传来,不辨悲喜没有感情,只有沉重。
太沉重,压得他不由自主“咚”地一声膝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