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成!使不得哩!使不得哩!我是你薇薇姐呀!”林薇薇的身子被大成压在身下,像水蛇一般本能地扭动着挣扎,口里声嘶力竭地喊叫起来。
这时候大成哪还听得到她的喊叫?脸颊贴在温热的软鼓鼓的rurou上,说不尽的舒服和新鲜。他就像一头发了狂的野猪,在女人的ru房上、胸脯上疯狂地乱拱乱舔,浓烈的ru香钻到鼻孔里来,使大成像喝醉酒了的大莽汉一般,什么也不管什么也不顾了!
“不……使不得呀!使不得……”
女人的声音里带着变了调的哭腔,一颗头在草地上滚来滚去。大成的脸挤压着她的nai子、摩擦着她的nai头,在上面撩起一波又一波的电流让她情不自禁地战栗起来。
这原本是她存心勾引这个没见过世面的年轻人演的戏,可当大成真的上钩了时,她还是有些害怕和羞愧。一旦迈出那一步,她就违背了村里的祖训了,违背了人lun道德,被人知道的话,指不定要受什么样的惩罚呢。
“好美的nai子!它是我的!我的……”
大成含含糊糊地嚷着,尽情地在女人的胸脯上肆虐,温热鼓满的rurou在脸颊两旁躲开又挤拢来,这是一种新奇而陌生的感觉,和他生命中所有的感觉都不一样。
“噢……啊哦……”
女人开始无助地呻yin着,丈夫也喜欢她的这一对大nai子,以前每天晚上都要把玩很久,现在他却有些玩腻了的感觉,如今大成的动作,再次让她感受到了初夜时的那种青涩和羞赧。
“大成!你……你能……轻点么?啊……”她摊开双手喃喃地说。
“噢……”大成听到了女人的央求,抬起头来看了女人一眼,那张意乱情迷的脸蛋红扑扑的,扎得好好的马尾辫早就散开了,凌乱地铺在她脑袋下的草地上。
shi漉漉的嘴巴一离开了女人的nai子,她便紧张拱起腰身来追随着离去的方向,蹙着眉惶急地叫开了:“不……我还要……大成……还要……”——嘴巴还是无情地离开了,不过大成的双掌却及时地掩盖了上来。
粗硬的手指陷在软乎乎的rou里,就像被黏住了似的拿不下来了。大成看着白滚滚的rou球在掌心里不安地晃荡着,在他的掌控下歪挤着变了形状,手一松又神奇恢复了原状……这种Cao控的快感让他莫名地兴奋,揉得也更加欢快了!
林薇薇见大成不再像之前那么粗鲁地蹂躏时,心里便不在害怕,也不再恐惧了。
“啊噢……哦……舒服……舒服……就这样揉,大成!”她的呻yin声表明了她很享受大成的抚摸。
大成能清晰地感觉得到ru头硬硬地有些糙手,rou球也在掌心里慢慢地发胀,变得越来越大,越来越大……最后紧绷绷地鼓胀着,眯着眼一看,淡淡的ru晕似乎又扩大了一圈。
尽管大成的揉弄显得生疏而笨拙,但是他在nai子上这激起的那种痒酥酥的感觉一刻也没有停歇,就像波浪一般,一波接着一波地在全身簌簌地痒开来。
林薇薇的声音变得柔弱而又销魂,就像在哼一首缠绵悱恻的小曲子,她开始享受这样的时刻:她一边配合地挺着胸脯迎合着大成的手掌,一边伸手按着他的手背,在他做得不那么恰当的时候调整一下他的力度和方式。
大成在她眼里只不过是一匹年轻的马驹,虽然健壮,但却冲动,还需要她耐心地呵护和培养!
大成只顾忘情地揉弄着,任由女人意乱情迷地呻yin不已。不大一会儿,白花花的ru房根部隐隐地显出了细小的血管,那些稀疏的淡褐色的“树枝”,ru晕部分的皱褶已经完全伸展平滑,泛着油乎乎的光亮。
整个ru房变得弹力十足,总是试图将陷进去的手指探出来,无论如何也要保持完美的半球形——大成的手掌握都握不住,就像被气枪充了气的轮胎一样鼓胀得不能在鼓胀了。
“大成,我……我好……好难受啦!”女人闭着眼帘颤声说,鼻孔里“呼呼”地喘个不停。
大成正揉得起劲,闻声怔了一下,哑着嗓子问她:“薇薇姐!你没什么事吧?”ru房的异样一直让他感到有些心惊。
“唔……唔唔……我难受,”女人皱着眉头又娇嗲嗲地又说了一遍,“我的……xue里……xue里好痒……痒……”
原来不是ru房的问题,大成松了一口气。不过他马上就犯了迷糊:他揉着的是ru房又不是xue,怎么地就痒了呢?
“薇薇姐,要不……我给你看看,怎么样?”大成毫无把握地说,他没有忘记在山沟里的时候女人断然拒绝了他“摸一摸”的要求,不过一想到那如花朵一般绽放的rouxue的可人模样,他最终还是决定冒这个险。
“嗯嗯……”女人哼了两三下,伸手把他的手从nai子上扒开,翻身爬起来背对着他开始解裤带。
大成一看她竟然这么爽快就答应了,摸头不着脑地看着林薇薇的后背想:“在山沟里不都看过了的呀,为什么要背对着我哩?”不过他还没来得及问出来,女人已经麻利地把裤子褪到了大腿上,露出个肥肥白白的大屁股对着他。
“还傻愣愣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