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湘宁,是父皇亲封的芳绝公主!”小小的女孩儿,笑得明艳肆意,比那盛放的蔷薇花还要夺人心魄,稚嫩的脸庞可见日后的倾城之姿。
“你想要这朵花完成母亲临终前的愿望啊,这有何难,拿去吧!想要多少都可以!就说是芳绝公主允许的。”她干脆利落地摘下一朵开得极漂亮的红蔷薇,笑靥如花地伸手将它递给他。
少年怔愣片刻后,伸手接过了花朵。因为过于紧张,花刺刺破了手指。
“你流血了!痛么?”女孩不由分说拉过他的手指含在嘴里,小巧的舌尖一下一下地舔舐伤口。“别误会,我只是想尝尝你的血的味道。”
“咦?好奇怪。味道……和我的不一样呢。甜甜的,但是很怪,感觉不太好。”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啊?”
她就如同最娇艳的那朵蔷薇花,高高在上的同时,也让人更想――
摘下她。
蹂躏她。
摧毁她。
少年低垂的眉眼下,隐藏着深不见底的Yin沉与晦暗。
“我叫……谢孤鸿。”
“无论公主是否完璧,下官都会求娶公主的。”
两人幼时的初遇,华湘宁可能已经不记得了,然而他却不会忘记。那时候她对他尊严的践踏,他必百倍讨回。正是这份动力,以及自身的杰出才华,令他一路青云直上,最终以弱冠之年登上了这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
“没想到被两个男人进入过的小xue,居然还能如此美丽,如此紧窒,真是太棒了。”
“夫君~啊――别……别这样……啊啊~~”
“公主大嫂叫床的声音太浪了,我等二人实在是受不了啊。都说长嫂如母,不知大嫂能否为小叔们排忧解难?”
“……你们想对本宫做什么?放肆!本宫乃堂堂先皇亲封的芳绝公主!”
“和兄长和叔叔乱lun的公主吗?确实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你们……”华湘宁被噎得说不出话,对宰相一家的恐惧也越来越深刻。连她自认为很隐蔽的宫闱秘闻都知道,还有什么他们不知道的?初出茅庐的太子皇兄真的能制住他们吗?答案已经很明显了,不然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华澈和华缭现在都对她兴致正浓,却被宰相逼得不得不把她嫁给他,可见宰相其人何等的深不可测。
她以为逃出了金丝笼,却不想进入了又一个牢笼,还远比之前那个陌生。她的前方……一片黑暗。
“谢孤鸿!这一切都是你期望的吗?是你允许他们这么对本宫的?!你就不怕本宫和你们来个鱼死网破?”
“公主以为,自己还能有出府的那一天吗?”
“你!”华湘宁愈发觉得毛骨悚然,“你待如何?”
“公主莫慌,下官和两位弟弟,都仰慕公主多时了。我等定会令公主乐不思蜀。”
说话间,湘宁已经落入了二叔谢轻鸿的怀抱里。
“还以为公主被皇上他们玩烂了,最不济大哥刚刚也用过了,没想到还这么紧,堪称极品哪。”
“二哥别磨蹭了!我快不行了!都怪公主太诱人了。”
“公主似乎意犹未尽,想来我们经验不足,伺候的还是不到位。要不,我们兄弟三个一起服侍公主吧?”
“不……不不……不要过来……啊~啊啊~――”
华湘宁上半身被夫君谢孤鸿抱在怀里,男人修长好看的手抚弄着她的一对雪ru,将它们揉捏得不成样子。她修长白皙的两腿被二叔谢轻鸿缠在腰间,他的男根已深深插入她的小xue,此时正一脸满足的轻笑,腰身挺动间对她进行着猛烈的侵犯。小叔谢晚鸿则抓着她的一只玉手放在自己的rou棒上,强迫她服侍自己。
华湘宁有种恍然如同身在梦中的感觉。她,一个理应高高在上的公主,到底是怎么一步步沦落到这个地步的?
“只有您这样既高贵又yIn荡,长相身材还样样不俗的美人,才配成为我们兄弟三人的珍宝啊。”
什么珍宝,不过是玩物罢了。
宰相府没有公婆,只有她夫君和两个未婚的小叔子,阖府上下只有她一个女眷。下人都很少,没有主人的命令不会进屋伺候。因此,偌大的相府很是冷清。
她被迫真空上阵,她的内衣亵裤都被烧掉了,想穿都没得穿。下身成天凉飕飕的,不舒服极了。更可怕的是,她必须天天下体插着yIn具招摇过市,无论是夫君还是小叔,都会随时检查。有时当着其他兄弟的面也照做不误,还会堂而皇之地让她的下体袒露在空气中供他们兄弟观看。之后,一般当场就会办了她,还时常会发展成多个男人轮流上她。也就那时,每天洗澡更衣时,还有他们单纯想要她的时候会被允许拿出来一会,其余时刻包括就寝时间她都必须习惯光裸的下体里插着东西,行走或者坐下时常常会让它在她xue里摆动翻搅,令她苦不堪言。
如果没有夹紧,掉了――等待她的就会是一根更大的yIn具。这是她掉了两次后得出的血的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