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全身乏力,绵软的手缠上那双有力的大手,倒像条轻柔的缦带,一点点攀上他如铁的手腕,勾人地徐徐游走着。
头顶传来一声冷笑,未待她反应过来,花唇处的手便加大了力度,重重摩挲着那颗红豆。
啊
惊呼声才出口一半,魏琛便将空出一只手扳过她的脸颊,狠狠吻了上去。
他吻得十分粗暴,放在她身下的手也不再克制,而是放肆地在那春水淋漓处捻动着。
原本快要干涸的蜜xue又涌出一股暖流,裴欢心里头像是被什么东西充盈了,舒畅又难耐地发着涨。
她不由自主地开始微微扭动腰肢,整个人被溶成一滩春水,娇软无力。
他肆意地在她唇齿间掠夺,仿佛要将她拆吃入腹,手指探入xue中搅动,缠绵到几乎与她融为一体。
吻了许久,他终于松开了唇。
裴欢微微地喘着气,杏眸被水浸过一般,眸色迷离。
一滴晶莹的汗自她鬓角滑落,沿着修长白皙的脖颈一路向下,流入雪峰间深幽的沟壑,诱人前去一探究竟。
魏琛心中一躁,有些粗粝的手掌把住她纤细腰身,将她翻了个身,背对着自己。
柔软明丽的娇躯伏跪在床沿,玉白的脊背曲出曼妙的弧度,弧线一路延伸,是蜜桃般莹白微粉的tun。
他收紧手掌,将身下青筋暴起的阳具缓缓送了进去。
gui头滚烫,将被春水粘合的花唇一分为二,含着那巨大器物缓缓吞入口中。
伴随着渍渍水声,巨物终于被吞到根部。
裴欢手指发麻,紧紧着攥住云被边沿,绸缎般的乌发自肩后滑落,垂在面颊旁。
陛下,怎么又
她喘息着,艰难地发出声音。
声音一出口,却酥软得连自己都吓了一跳。
魏琛眸色幽深如潭,并不回答,只是俯下身子将大手移到她颤动的雪峰上,用力地揉搓着。
他将她贴得严丝合缝,在她身后来来往往,响起黏腻的水声。
裴欢力气已经被抽干,玉手软软地垂在榻边,任由他把着自己的腰身,肆意抽送。
欢儿,睡着了?
见她不再出声,他附在她耳边,低低问道。
裴欢暗自腹诽他动静这么大,自己怎么可能睡得着?
她气若游丝,如喘似yin:没没有。
那便叫两声让朕听听。
魏琛唇边勾起一抹笑,直起身子,掐着她腰身凹陷处,一下又一下,报复般的用力顶上花心。
啊
快感涌上来,纵是嗓子再绵软无力,也抵不住他这般冲撞。裴欢仰起脖颈,娇软的呻yin声自唇瓣溢出,在帐中回响。
嗯陛下,轻点
啊,要要坏掉了!
陛下!
她喘息急促,一次又一次地被顶上高chao。
可不管她怎么哀求,身后人都只是眼眶发红,一言不发地在她xue中顶撞。
窗外夜色漆漆,帐中莺声呖呖。
床头祥云雕花的影子被烛火放大了,投在帐中人白腻的胴体上,光影泛泛,宛如水中游走的懒蛇,妖娆至极。
裴欢嗓子已经有些哑了,呻yin声渐渐小下去,化作了低低的喘息。
她早已泻了身,魏琛那器物却依旧坚硬挺拔,在春水盈泻的粉xue内进进出出,杀了百个回合后才止了动作,伴着一声轻叹响起,一股滚烫的洪流便浇在了花心。
他从她xue中慢慢抽出阳具,带出一股白浊,混杂着淋漓的津ye,在烛火下泛着莹莹的光亮。
裴欢身体失去了支撑,受不住地塌下了酥腰,软绵绵地就要朝地上栽去。
恍惚间一双有力的手臂拢上她的腰,将她抱回了榻上,最后一根金钗陡然从发间滑落,坠在细纹红毯上,无声无息。
三千青丝云瀑般散下,面颊贴上一方Jing壮坚实的胸膛。
魏琛环着她腰,轻抚她乌暗柔软的发,哑声道:欢儿,朕后几日便不来了。
裴欢倚在他怀中,漆黑的睫已被泪水打shi,垂在眼睑下方,嗯。
她低低应了一声,依旧没有要动弹的意思。
明日,朕会迎李瑞之女进宫,魏琛顿了顿,眸色晦暗:封为贵妃。
怀中人终于缓缓睁开了眼睛,唇角牵起一抹柔媚的笑,轻声道:那臣妾以后便要日日早起请安,睡不得懒觉了。
你若不想去,便可以不去,没人能强迫你。
他身上只着了一件敞怀的中衣,二人依旧是赤身相拥,不留一丝缝隙。他的眼睛很黑很亮,可一线之隔的温柔目光间,裴欢依旧觉得与他隔了千山万水。
他对她极好,可他是天子,总会有三宫六院,总要子孙满堂,他今宵与她温存欢好,明日便会将旁的女子拥入怀中,而她到底与旁人没什么不同。
这跟她年少时向往的一生一世一双人,差得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