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注定是一个不眠夜。
明明杜鸣泽才是那个出力更多的人,但是怎么感觉骨头都要被撞散架的人只有自己呢?
余晓画不理解。
杜鸣泽因为剧烈的床上运动额间有汗,但并不显得油腻,反而有种运动型男独属的性感——可能这个世界真的是看脸的吧,人们总是对帅哥要宽容很多。
余晓画在心里感叹道,对自己的颜狗属性偷偷唾弃。
而在余晓画出神的片刻,那暧昧的喘声不由得出现了几分敷衍,被杜鸣泽敏锐地察觉到。
“看来是我还不够努力,”杜鸣泽意味深长地道,“本来想这次做完就放你睡觉的,现在看来你还有很多Jing力。”
“倒是我……白担心了。”
什么?余晓画心里一紧。
但没给她喘息的机会,杜鸣泽直接让余晓画平躺下,然后将她的腿抬起来搭在自己的肩膀上,以便自己的rou棒可以更加深入地插进小xue内。
“小画,抬头。”杜鸣泽的语气温柔又耐心,带了十足的诱哄意味,“看看你这张贪吃的小嘴是怎么把我吃进去的。”
“你……”余晓画快被杜鸣泽层出不穷的花样玩坏了,但是还是忍不住随着杜鸣泽的暗示让自己的上半身微微前倾,然后就看到了自己与杜鸣泽下体紧紧相连的画面。
杜鸣泽的rou棒粗长有力,但因为主人不经常使用,所以是红中泛白,并不狰狞,就如同它的主人一般优雅。
就是这样一个好看的阳具,在她的小xue里毫不客气的肆虐,搅得她流了好多水,在酒店的床单上留下了好多水渍。
在她目不转睛盯着看时,杜鸣泽放缓了抽插的速度,以便余晓画可以将两人的交缠看得更加清楚。
“小画,你下面全是水,我快要滑出来了,”杜鸣泽嘴角扬起一抹坏笑,“要不要尝尝你的下面是什么味道?”
“杜鸣泽你……流氓……无耻……”余晓画骂了一晚上发现自己已经词穷了,此时瞪着眼睛居然只说得出这两句。
她此时只后悔自己从小到大接受的Jing英教育让她居然连骂人的词汇都说不出多少,会的也都是些不痛不痒的话,这男人听了非但没有任何收敛,眉眼间的愉悦之意反倒是越来越明显。
“给老师含一含,嗯?”这是一个疑问句,但并没有给余晓画拒绝的选择,他裹满了余晓画高chao后流出的爱ye的rou棒直接凑在了她嘴边,“小画这张嘴这么甜,一定可以把老师的rou棒也含的很舒服。”
余晓画选择赶紧闭紧自己的嘴,但是那rou棒上那混杂了两人的气味还是不可避免地被吸入鼻中。
“小画,你也不想我们师生恋的关系被学校知道吧?”杜鸣泽眯了眯眼,语气危险了起来,“张嘴。”
余晓画脱口而出:“师生恋?我们什么时候谈恋爱了?”她惊讶到甚至连闭嘴都忘记了。
好在杜鸣泽也没有趁她张嘴时将rou棒强塞进去,而是挑了挑眉,好整以暇:“我们都做爱了,你不想对我负责?”
“不是炮友吗……负什么责?”余晓画真情实感地疑惑,她还以为两人在这方面早就达成了共识。
又不是很熟,刚见第一面做的事情就是打炮,这不是炮友是什么?
难道就因为这种亲密的事都是由情侣之间做的,他们就应该是恋爱关系?
没想到杜鸣泽在性事上一副老手的样子,在情事上居然会这么单纯。
余晓画的话说出口后,随即而来的是一阵死寂。
片刻后,杜鸣泽似乎是叹了口气,“余晓画,你很好。”
也许是杜鸣泽语气中从未出现过的妥协意味太过明显,余晓画盯着眼前挺翘的rou棒看诡异地看出了一丝可怜。
鬼使神差……她张开嘴含了进去。
“唔……”这快感太过突然,杜鸣泽猝不及防发出一声闷哼。
余晓画握着rou棒的下端,舌尖舔弄着gui头,时不时捏一捏两颗睾丸,邀功般看向杜鸣泽:“老师,舒服吗?”
杜鸣泽的回答是抚摸着余晓画的头,让她的樱桃小嘴可以吃进去更多的部分。
“嗯……啊……”
细碎的呻yin从余晓画被rou棒堵住的嘴中泄露出来。
杜鸣泽按住她的头有节奏地向前,这张嘴紧致又水多,而口交的节奏又是由余晓画的嘴来掌握,就好像是自己在被余晓画的嘴干一样,这奇异的想法让他觉得好笑。
但一想到余晓画对两人关系“清晰”的定义,他就笑不出来了。
“好好含着,”杜鸣泽一脸冷漠,机械地按着余晓画的头吞吃rou棒,“含射了我就放过你。”
而他则报复般、用最为下流的话来刺激余晓画。
“只有上面这张嘴吃到鸡巴了,下面那张嘴是不是很饥渴,嗯?”
“你是不是sao,天生就是让男人干的,这么会吃男人鸡巴?”
“好吃吗,上面都是你yIn水的味道,我一插进你逼里就跟泡温泉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