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衣服胡乱脱光,扔到地下。
整个人像一棵刚被伐断的树,轰然倒在床上。可能是因为酒Jing作用,负责平衡感的前庭有些迟钝,我趴下后,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回到家躺在床上了。
该死的酒,下回绝对不能这么喝了。
我闭上眼,耳朵里却听到敲门声。
嗯。我嘟囔。
倒把她给忘了,小白推开门,站在门口。
干嘛?我趴着问她,眼也没睁。
你睡了吗?她声音挺轻,一点也不像白天麦兜吵架时那么生猛。
睡了还能说话吗?虽然我看不见,但我知道她在笑。
小白,白雪,公司新招的董事长秘书,应聘是我面的试。
我当时问她,还白雪,你当我们这儿是KTV吗,说真名!
她掏出身份证说,我真叫白雪。证件上的照片像个刚从学校出来的黄毛丫头,和她本人一点都不像。
董事长秘书当然是给董事长老何招的,那个七十二岁土埋半截的糟老头子,就喜欢年轻漂亮的小姑娘。招来就给人家灌迷魂汤,又是买包又是旅游的。
可惜不动真格的,没几个买账的。
老何最满意小白,第一天就让她进办公室,锁了门。三分钟不到人就出来了,老何打电话给我,说小姑娘不懂事,把她安排到销售部吧。
例行公事赶人呢。
我叫来销售部的主管麦兜,让她安排。可没过半小时,小白又和麦兜吵了起来。
我问她们怎么回事,麦兜说她给小白安排了靠窗的座位,小白却嫌那里晒,要换麦兜的座位。麦兜说说这种销售她带不了,就回座位了,仿佛她才是总经理,我才是主管。
我撇撇嘴,对小白一摊手,没办法了,试用不合格。
小白当着一堆人的面上来抓我胳膊,张总,不要开除我,张总你最好了,让我再试试别的岗位呗?你自己要不要秘书?
说实在的,她那一下子让我有点想留下她。不过没办法,我说了不算。
下班时,我在停车场看到她,背着包不知道在等谁。
见到我,她才跑过来说:张总,我没地方去,也没钱,能不能
我掏出钱包,拿出三千块递给她。
我不要钱。小白眨眨眼,张总,我知道你是好人,你能不能收留我?
我看看她。
小白中等身高,不是那种很惊艳的女孩,但化了妆还行,有股子媚劲儿。身材不错,凹凸有致的,穿着一条毛线裙,更突显得青春逼人。
关键她真没取错名字,她真的挺白。
我也不知道当时怎么想的,拿出家里钥匙扔给她,又告诉她地址。
我说晚上要陪老何应酬,你自便。
那晚我一个人喝了两个人的酒,老何理都不理我,一手一个搂着小妹唱《敖包相会》。这老不死的。
我睁开眼,看着门口的小白。
干嘛?
我睡不着。
我Cao,睡不着我能怎么着?我都喝成这样了,我可要睡了。你看会电视就能睡着了。我拉过被子,转了个身。
可是
她话音还没落,外面一个闪电,又接着一个炸雷,震得玻璃窗直响。
她啊的一声冲进来,掀开我被子就往里钻。
喂我转回身,一股味道直冲鼻腔。她身上有一种油脂气味,有点像药,又有点像nai。
这谁受得了。
沉默了几秒钟,安静得我能听到她呼吸声。
我正要说话,她手扶上我胸口,又往我怀里挪了挪,我害怕。温热的口气刺激着我鼻腔。
妈的,要死了。
我一时心脏狂跳,酒醒了一大半。虽然这种感觉再熟悉不过,可还是让我兴奋不已,几乎要窒息过去,脑袋发涨,血ye像chao水般往下身流动。
这小姑娘,要讹我?好吧,先看看她想演哪出。
我伸出左手,她十分配合地抬起脑袋,让我把手放到她脖子后面,整个脸都埋到我怀里,像只受惊的小兔子。
事实上我已经是抱着她了。
男人永远都愿意抱着这么一具青春rou体,这一刻,你给一百万他也不会换的。
你身上有酒味。她说。
嗯。睡吧。我故意将身体姿势调整一下,拍拍她肩膀,闭上眼。
她点点头,似乎也闭上了眼。
可我知道,她也是装的。她趴在我胸口,不可能听不到我剧烈的心跳。
小狐狸。
可我还是没想到她有多激进。
她伸手解开我胸口衬衣扣子,动作迅速熟练,又张嘴把我的ru头吸在嘴里,舌头来回拨动,像是演奏乐器,发出啧啧的声音。
酥麻感瞬间传遍全身,我忍不住哼了一声。
舒服吗?她松开嘴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