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著唯一一把吉他,因為三年沒繳給房東錢,在新房東繼承幾個月就將我趕出,回想我從藝術學校畢業二十幾年來,一直跑有給駐唱歌手表演的餐廳,但是一直沒有被人賞識,更沒有星探願意發掘我。
我帶著吉他四處找表演機會,但是不出名加上除了吉他沒有一項贏年輕人,所以我很難找到表演的機會。
晚上我跟街友一樣四處找地方休息,最後我只找到自認為還算安全的車站,我就連續幾個月來車站坐著休息小睡一會。
入秋天氣漸漸涼爽,晚上我休息時回憶去過往,我不知道我是否在這次回憶中
我回憶到畢業時,我懷著成為明星夢想四出找表演,但是這時早過了吉他演唱時代,到處可見的是搖滾音樂和擁有實力的音樂,我雖然長得瘦高白白靜靜有點好看,但是並不是那種有型帥氣陽光活潑男孩。
嗯?這裡是哪裡?怎麼有點熟悉的感覺,我眼睛放大盯著宿友看,未來非常低調的成功作曲家夜星辰,也就是跟我很少互動的宿友陶淵明。
記憶中他入學就在追大一屆校花級學姊,整整追了兩年也不太愛理他人目光,最後他喜歡的學姊在他二年級結束,與其他男孩子交往拒絕了他。
記憶中我三年級重新回到學校宿舍,他就變得更孤僻不喜歡和人互動,因此我這個唯一的宿友竟然失去結交的機會!
我捏捏自己發現有點疼,我似乎真的不是在做夢,隨即我就查看現在的時間發現,竟然是在二年級暑假剛開始時,也就是陶淵明剛剛失戀不久的時間點。
宿友雖然極少與我互動,但是他實際上是我同作曲系同學,而我是唱歌傷到聲帶轉到這科系的,如果是原來的我現在跟本不知道他是作曲天才,我也要渾渾噩噩一年多重新學習勉強混畢業。
看他還在睡覺,我重新整理作曲的教科書,果然看起來還是有點困難,其實就算學會教科書也無法變成天才,但是如果不學我只能還是維持現狀,為了能有稍微的提升,我還是勉強自己努力學習,最不濟也能提升填寫修改能力。
咕嚕咕嚕嚕嚕,嗯?已經下午兩點了,看著宿友還在睡,我繼續努力學習,等待他起來能跟他有點交集。
咕嚕咕嚕,都下午四點五十了,他怎麼還沒睡醒?
又過幾分鐘,陶淵明終於睡醒,我突然發現不知道要怎麼跟他打招呼?隨即我肚子咕嚕咕嚕的,讓我反射性問他要不要一起去吃個晚餐。
他看了我一下,像似在思考,然後說等他洗把臉再一起出去吃,我轉身答應就繼續假裝努力學習。
原本我應該過幾天沮喪回家,然後整個暑假一直想治好聲帶,但是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事情,我就想到與陶淵明結交轉型,所以現在他身上有我不喜歡的濃厚酒臭,我竟然能保持忍心跟他一起用餐,不過尷尬的是他幾乎不主動與我交談,而我也不知道要跟他說些什麼?
重新回到學校宿舍,我告訴他自己聲帶受傷轉到作曲系,但是沒有什麼基礎與經驗,不知道轉到作曲系的我,兩年時間能不能順利拿到畢業證書。
他沒有理會我,就自己一個人隨意看看書,偶爾不知道在寫些什麼,我只好繼續自己讀轉系時輔導員借我的書籍。
兩個禮拜之後我們偶爾能聊幾句,原來他父母也是音樂創作者,從小他就接受父母細心培養,五歲學會看譜曲歌唱演奏,九歲他學會鋼琴和大小提琴等樂器,十歲開始試圖學會創作,在父母指導下十二歲創作出父母滿意作品,十六歲父母發生車禍事故,他領得父母保險金繳清房貸,就剩下為數不多的存款,只好想辦法販賣創作音樂。
暑假我跟他去下地搖滾表演場,遇見購買他作品的火爆重金屬搖滾樂團,團長岳飛揚據陶淵明說是個不缺錢的主,我們等表演結束就跟他們附近的音樂工作室。
工作室有各種樂器,不但有搖滾的樂器,還有鋼琴與各種吹奏樂器,團長讓我們自由使用樂器玩玩。
暑假結束前,我再次陪他去交易創作,搖滾樂團似乎準備出去慶祝,就帶我們去附近的酒吧。
我們跟他們聊天喝酒時,一群社會人士突破衝進來就攻擊,很快我們就被打倒制服,陶淵明很沒義氣說他不是樂團的人,但是幾個兇神惡煞捉住他就打,我趕緊跑上前阻止也被他們揍。
一個中年人拿著注射器問我們誰是團長,現場沒人回應他的話,他就想向陶淵明注射,我伸出手阻擋時就被他注射了不知名藥物,隨即他問夥伴還有沒有藥劑,因為藥劑只有一支,他看了看就帶其他人離開,我感覺全身抽搐就暈厥過去。
當我清醒時已經在醫院裡,岳飛揚認為那些人是故意找他們麻煩,就幫我付大部份的醫藥費,不過聽醫師檢查結束,我似乎是被注射了性轉基因藥劑?
基因藥劑是十年前製造出來的,主要是想要治療性別認知錯誤,但是無法解決嚴重病變致死率,最後被列為極危險禁藥。
醫師告訴我很幸運,成功渡過1%存活率,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