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给MA做秀场的酒店做整装设计这么说可能有点绕口,不过MA历来的规格都是很高的,这个酒店在整装之前还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五星,现在居然能让MA来这里办秀,是不是在某种程度上也说明我们工作室水平之高、设计之妙了呢?
结果不是。酒店管家说:他们借了我们的沙滩,说是最佳视野。好吧,跟我们没有任何关系,我捂脸羞愧。
不过吃了点东西后我还是悄咪咪地靠近了被围起来的海滩,白色的长布上写着花体MA字样,看起来很神秘。
哒哒哒,白布尽头居然跑出来一只孔雀,我好奇地弯下腰,这蓝绿色的大孔雀一点也不怕生,也好奇地走过来,从靛蓝渐变到亮绿色的尾羽低低垂下,像是散开的裙摆,上面一圈圈眼睛闪亮亮的,我突然想到了许商陆那双灿若星辰,却又飘了暖意春风的眼睛,不知道怎么地,居然有些想他了。
孔雀见我没怎么动,反而凑到了我的膝前,近距离看这漂亮的生物,还真是令人心情愉悦啊。我笑着把手给它,它凑过来啄了下,发现没有食物,撇过头,哒哒哒地弯下脖颈去啄旁边的草籽去了,不过它倒是没有跑开。
唔...好乖的小孔雀啊,我嘻嘻笑着,悄悄伸手过去,摸了把那身漂亮柔顺的羽毛。
一哟!那孔雀嫌弃地跑开一点,冲着我叫,一哟、一哟!声音空灵清新,还有点小调皮。
我憋着笑听了一会,卖弄了一下自己的口技才能,结果把孔雀给气走了。
哈哈哈哈。着实让人忍不住大笑啊,不过好像除了我的笑声,还有其他人的声音?
我抬头往旁边看,果然不是我的错觉,一个熟悉的长发身影站在一旁,他笑得阳光都盛了几分,淡色长发束在身后,眉眼锋利,眼眸微微上扬显得有些清冷,他笑得锐利却也张扬,让人忍不住将自己最好的东西都捧给他,因为他就是最骄傲的君王。
你在学孔雀叫?他看向我,微微弯腰,指尖划过身旁的孔雀,那调皮的大鸟便亲昵地叽叽几声,贴了过去。
原来这是越白杨的孔雀?我看着越白杨的脸,他并没有怪罪的样子,因此心里被抓包的惴惴也消退下去,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脸:学了下,不过好像不像,它都生气了。
我心想真是巧,在这里就碰上了越白杨,我可得借着这个机会好好套个近乎。
越白杨却摇了摇头:你这不是不像,是太像了,这小家伙才会那么生气。
这又是怎么说?我有些好奇地走过去,想了想刚刚的声音,又学了下孔雀叫,那大家伙猛地跑过来,给我来了一下。
啊呀!我委屈地缩回手,您这孔雀可真凶啊。
越白杨脸色一肃,冷冰冰地逮住要逃跑的绿孔雀:Andy!绿孔雀一副可怜样,脖子被抓着挣脱了一下,然后哀哀地垂下头,倒是很有灵性。
我不忍心看到这个漂亮的小家伙受到惩罚也许也是因为它太会撒娇卖可怜,便豁达地叫住他:我没事的,也就是一个小口子。说着我伸出了手,掌心白皙带着薄粉,柔软的指尖肿了一小块,但是没有破皮,可见Andy下嘴其实也不重。
越白杨面色稍霁:不好意思,我没有管教好它,把你伤到了。他的道歉反倒让我有些惊讶,先前擦肩而过的时候,他给我留下的印象是设计圈的隐世高手,也因此非常高冷,刚刚看到他笑时我又觉得他骄傲张扬,隐隐有些不可一世的苗头,现在居然收到了他的道歉,可见他还是很有涵养的嘛。
没事没事。我摇了摇头。眼看着无话,似乎这次的偶遇就这么结束了,可是之后我要到哪里去找他?我又没有越白杨的电话,关系不熟,合作也无从谈起,这时候我反倒郁闷刚刚安长卿n杜仲余苏合没再咬重一点,那我也好要个联系方式啊。
想了想,我还是不愿意放弃这个机会,于是扭捏地开口:虽然没事,但是还是咬得挺痛的。
我看了眼旁边的MA横幅,想到刚刚孔雀出来的地方,便指了下那里:咳,要是先生想赔罪的话,要不然就带我去里头逛一逛?
我有点好奇。我眨了眨眼,真诚地望着他。
越白杨看着我表演,半晌笑了下,好像在说我知道你打得什么算盘,我有些撑不住地别开眼,刚想着打个哈哈当做没说,越白杨说:好啊。
围布里面是几个临时帐篷,我看了下布局和办完工的造景,好像知道了一点导演的想法:这是要仿造古罗马的海边遗迹吗?
越白杨挑眉:你怎么会这么觉得?我猜不出他这是肯定还是否定,便把自己对于这里布置的猜测说了出来,零零散散一堆话,因为我不是正经设计师,只能是想到什么说什么,勉强有点条理。
嗯,你说得很对。越白杨意外地点了点头,和我想的一致,果然还是你。
等等,我下意识忽略他的最后半句话,这次是你来布置会场?我还真没想到他的规格这么高,MA本身就是顶尖的服装品牌,其下也有室内设计支线,一般来说秀都是由设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