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裙早就离开了膝盖,随着卫决明向前压低不断卷起,不知道是不是布料太滑,顷刻间就爬到了胯骨下的位置。等我意识到这点时,却只能庆幸他此刻闭着眼。
一股热流过后,裤底的布料好像shi答答的,还有点凉好,好像,内衣裤是配套的,我突然想起这个。
内衣轻薄得好像第二层肌肤,内裤也是如此,同色的薄透面料包裹住rourou的tun部和鼓胀胀的Yin户,款式虽然比较保守,但是裆位比较低,这是为了方便我在床上乱滚而不会束缚可现下,那一点点薄薄的布料贴合在Yin户上,我一想到从下面往上看过来的视角,就说不出地羞耻难耐。
又一股兴奋的热流,下面好像没那么凉了。
别乱动。他感受到我的翻腾,更压低下来制住,捉着双ru吃个不停,他不懂解开,就直接扯着布料往下,早已嫣红红的ru尖弹出来,他一边吃着完全赤裸的ru房,一边还用声线直勾勾地诱惑我说:想看。
嗯...啊-哈,哈,不行...我被刺激得声音破碎。他遭到拒绝,一改原来还算温柔地动作,猝然咬一下ru头,好痛-他马上用柔软的唇舌抚慰,然后说:想看。
我执着地不理他,他却也不懈换着花样折腾我,但他刺激我双ru只能让我又爽又舒服,我怎会理他?甚至我都有些沉迷他的服侍,想让这持续得再久一点,再久一点。
哈哈哈哈-不不不,停下停下,哈哈哈哈我突然笑个不停,原来他挠上了我的痒痒rou,真是要命。
我想看。他又表达了一遍自己的诉求,我哈哈笑得肚子疼,又完全躲不开,只好点头再点头:看,看吧。
他于是终于睁开眼,灼热的目光从上到下,把瘫软在他身下的我尽收眼底,他脸是一片异常的chao红,眼睛则又像是燃着熊熊怒火一样地火热,他勾唇低下头亲吻我,手上捏着我饱经摧残的ru尖,说道:Mia,你好美。
我本来已经很热,此刻在他火辣的目光下却更加热了,鬓间都是汗珠,有几缕流淌下来,他不轻不重地流连着我的双ru,一边直勾勾地困住我的视线,眼里是明晃晃的欲望,好像在说:我好想要。
这和许商陆总是说着的饿实质上是一样的,是男人的求欢,可卫决明看得真是勾人啊,我不说,他就越肆无忌惮,沉下腰来,早已勃起的欲望压下,猝不及防抵上我shi漉漉的裤底,我这才明白,原来方才下面不凉了,是因为他的那处早已在咫尺之间,腾腾的热气冲散了空气中的凉。
他原本揉着rurou的手停下,去解自己的裤子,本来只是拨动着裙摆,但拉下拉链的时候,不经意间却用指尖剐蹭到仅裹着薄薄布料的Yin户
啊-销魂地一声娇yin却是从我口中发出来的。
他更加使劲吸吮我的rurou,手下动作不停,很快,狰狞的巨物被他释放出来,啪地打在我的Yin户上,下身一阵酥酥麻麻的,他炽热的掌抚上我的tun,要把最后一层屏障也拉扯下来,我连忙娇声叫他:不要。
嗯哈-他果然没有脱下来,复又俯身磨我的唇:要...他一边还在底下蹭蹭,硕大的Yinjing撞着早已动情流水的花户,酸得我一下子涌上泪水。我手软脚软,嘴巴还被他堵住,泣不成声。
真是犯规。我仍是摇头,他便换了个法子,像小猫一样不停舔弄着ru尖,眼尾泛着迫人的情色,他含糊地又求着:要...要-他难耐地顶弄着,或轻或重没有章法,沉沉地喘息着。
他可真是找对了方法,原本我下面只是隐隐地空虚,被他这么满腔热情地撞过来,我霎时是又舒服又难受,ru尖被他亲着,不痒了,但那xue口却又有愈演愈烈的倾向。
他这样蹭着不得法,好像在惩罚我似的,一会狠狠地使那里的软rou舒服,一会却只是擦肩而过,让人心里也上上下下地,反而更加空虚难过。
卫决明显然也难过极了,整个人陷入了情热当中,额上鬓角的热汗练成线,打在我的胸ru上,又颤巍巍地顺着线条滑下来。
要...好不好?他咬着我的耳朵,我被蒸腾得好像只剩一缕青烟,rou欲终于压过了理智,哑着声说:好。
卫决明欢欣地嗟一口,迫不及待地就把那块shi软的薄片一脱而下,炙热的棒状物赤裸裸地抵上吐露的Yin户,终于rou对rou地深深压磨,我舒适地喘息着,迷恋于这一时的温热。Yin唇半含着柱身,借着shi滑滑的体ye慢慢磨动着,冠状头不时碾到花珠,惹得我快活地呻yin喘息。
但我却没能享受多久,他找了一会,终于确认了xue口,粗长巨物突然直直地捅进来,xue口一阵紧绷的撕裂疼痛:啊!好痛-
我拼命挣扎着,一下挣开他的手,狠狠抓上卫决明的胸膛:你tm停下来!
可这已经晚了,Yinjing破开甬道,直直地进入了大半截,仅剩一点柱身卡在xue口。
...对不起。他也慌了,手忙脚乱地安抚我,像是初出茅庐的新手不对,他好像就是新手。
你先看看有没有出血。我顾不得问他是不是处,先推他去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