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子里众人乱作一团,王爷受伤让所有人都慌了神。众人急得不知如何是好,跪在地上本要接受惩罚的鹿儿和灵蛇也没有人在意,更没有人去管呆立在一旁的金兰。
被奴隶们搀扶着躺在塌上,萧长风皱着眉咬着唇,额头布满了因疼痛而生出的汗珠,下身的疼痛如细小的针扎一般绵延不绝。
仰躺着身子,看不到下身的情况,想伸出手摸一摸,立刻被眼疾手快的奴隶紧紧按住:“主子,奴冒犯,您不能摸。”
“放肆!”
“...哈....本王...下面...怎么样.”
下身火辣辣一般的疼痛,试着挺起身子感受一下Yinjing还能不能动作,瞬间锥心刺骨的疼痛又从下面传来,颓废得又躺了回去。
看向王爷赤裸的下身,娇嫩的龙根变得发红发烫,有的地方还明显得起了非常多个烫起的细小水泡,红的要命,要滴出水来,不忍心再看,将男人的手攥得更紧了一些:“主子,太医马上到了!您再忍忍。”
“冰块!含好了没!”
两个奴隶总管吓得三魂七魄都要飞走,却还是急忙安排奴隶含了冰块先给王爷的欲望冰敷一下。
鹿儿在一旁不顾王爷刚刚的愤怒,快速吞含了几块冰块,感受到嘴里的温度已经完全降了下来,便来到塌上,看了一眼王爷肿胀得发红的欲望,张开嘴小心翼翼地用柔软冰凉的舌头在上面慢慢舔舐。
“哈...啊!”
冰凉的触感碰触到灼热到发痛的龙根,带起冰火交加的痛苦与折磨,全部的Jing神都放到了身下,下身的感受便变得愈加强烈。连绵不断的细小疼痛夹着冰凉的触感,灼热与冰凉反反复复交杂着让养尊处优的摄政王难以适从。
摄政王疼得下身一直颤抖,原本姣矜的龙根变得伤痕累累,舌头舔在上面很难带起舒适的感觉,但是冰凉先行抚慰总是能缓解烫伤的痛苦。
鹿儿的舌头一直小心翼翼地舔舐着王爷的龙根,等到他的嘴里温度下去了便换一旁的灵蛇继续舔,龙根逐渐适应了冰冰凉凉的感受,连带着烫伤也抚慰了不少,颜色也逐渐恢复正常。
太医带着药箱赶来,来到身前一侧,示意奴隶小将王爷的龙根从嘴里放出来。
上前用手极为轻柔地触碰到红肿的地方,似乎这样就不会再度带来伤痛,来来回回轻柔地摸索探查了一番,才将手里的器物轻轻放在软帛之上,摸了摸头上的汗,侧身恭敬禀报道:“殿下,并无大碍,只是还需Jing心上药,日日药浴,方能全然无恙。”
看王爷闭目不作声,太医来到一侧,将需要用的药材一一吩咐下去,转身躬身道:“王爷,臣也先行告退。”
太医急匆匆地离去赶着为王爷调制药膏、药ye。
躺在软塌上的摄政王脸色苍白,身体更是在轻轻颤抖,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水,薄唇紧抿,时不时吐露一些难耐的呻yin声。
服侍的奴隶们从慌乱中逐渐恢复,除了几个在一旁有条不紊地服侍着王爷,将王爷额头的汗轻轻拭去,其余的奴隶接跪在地上,一言不发,连两个奴隶总管李埠、连全也不例外。
一旁跪在地上的金兰,双眼无神地盯着地面,脸色煞白,浑身颤抖。
直到旁边的人厉声将她拖拽到牢房浑身依旧如坠冰窖一般对外界做不出任何反应。
下身的疼痛逐渐消退,红肿伤疤依然,萧长风强撑着身体起来,周围的奴隶们急忙上前,搀扶着王爷的身体。
“更衣”男人闭着眼睛感受着下身,火辣辣的刺痛还是时不时地从下身传来,眉头紧皱,却连斥责下人的心情都没有。
奴隶们将崭新的宽松衣袍备好,几只手灵活细腻地给王爷披好,衣袍外面还大大咧咧地系了一个扣,男人袒露着大半的胸膛,却没有人敢再去给王爷整理衣服,生怕一不小心便触碰到那柔嫩的伤口。
“殿下,备撵吧。”奴隶总管李埠看着摄政王在奴隶们的搀扶下一步步地缓慢走着,一路走得坎坷难熬,额头上不时布上因疼痛而产生的层层汗珠,焦急地请求。
“嘶”身体猛得一停顿,下身硕大的欲望在衣袍里面一晃动,撞了上去,摩擦着哪怕是极为柔软的针织绣锦,也是疼得男人眉心一跳。
继续在侍从们的搀扶下往前慢步走着,自己的身体他自然有把握,只是如今虽然下身时不时的疼痛,却也带来了一种难以隐喻的快感。这种快感酥酥麻麻地传遍全身,却让他难以抵抗,若不是下身实在没有欲望,恐怕要在这样的疼痛下挺立起来。
男人皱着眉头,自己的身体越来越诡异,那个在梦中不停作乱的女人,甚至能够影响到他现实中的身体,现在竟会因着疼痛而起欲望。李肃的意见他原本不予采纳,如今却是要再考虑考虑。
“去把大将军李肃叫来。”
“是。”人群中一人躬身行礼弯腰,快步离去。
回到王府内院,卧在床榻之上摄政王闭目休息,挥退了周围侍奉的奴隶,全部赶到了房门之外听候命令。
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