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清夔不放弃,思来想去,决定去找栎阳,也许只有栎阳能帮自己了,遂决定修书一封,到街上雇一小厮快马加鞭送到栎阳手里。
小厮领了信和银子,信心十足地离开了。
次日,小厮托客店老板告诉王清夔让她在城楼矮巷等自己,他有重要东西要亲自交予她。
王清夔吃了早饭后,就去矮巷等他,但左等右等,就是不见人来。
但约好在此,又不可一走了之,王清夔只得苦等下去。
日落黄昏,正当王清夔憋不住准备寻个地方小解时,小厮悠悠地晃来了。
王清夔赶紧小跑上去抓住他的手焦急询问,可有消息?
小厮点点头,神色不明。
什么消息,快与我说说吧。
小厮指了指巷尾的马车,请小姐上车再说,栎阳郡主在等小姐。
好的,容我先上个茅厕。
欸
小厮拉住她,车上有方便的东西,请小姐先上车吧。
好的。
听到有明朗的消息,王清夔早已欣喜得忘乎所以了。
王清夔一上车,小厮就向车夫使了个jian诈的眼色,比了个OK的手势,故意道,江都城门外张大娘家,郡主在那儿等着。
王清夔哪里听得出这话里的蹊跷,竟因太累傻乎乎地睡了过去。
行到处时,已是次日,车夫将王清夔交给了张大娘,张大娘体态圆润,徐娘半老,美人神韵犹存,用着她那一双桃花眼将王清夔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感叹道,果真天香国色,这买卖倒是不亏。
王清夔狐疑道,什么意思?
张大娘倒是一副有恃无恐,什么意思,你自己看看便知。
张大娘将她推到一处破败的泥墙前,从泥墙开出的孔里可以窥见里面大露的春光,几个赤身裸体的女人躺在地上的草席上双腿打开,大张着Yin户供行人亵玩,一翕一张的Yin户似乎还残留着上一个男人留下的微黄的Jingye,往外吐着白沫。
王清夔不觉反胃,赶紧移开眼睛,扶着墙角干呕起来。
现在明白怎么回事了吧?张大娘挑眉看她。
话本子看了那么多,想不明白也不可能吧。
只是,现实永远比话本子残酷,这境况,竟是那样不堪,案板上任人宰割的鱼rou也不过如此。
王清夔惊觉不妙,想试探试探看是否有个转机,想要什么,钱,我外祖是富甲一方江南陈氏,有的是,放了我,保你一生不愁。
哈哈哈哈哈当我傻吗?放了你,你去报官了,只怕我有钱赚无命花哦。
我发誓,我不会报官的。
信你个鬼,满腹坏水的知识分子。张大娘把对负心汉前任吴才子的怨恨全迁怒在知识分子身上。
利诱不可,王清夔决定威逼。
你就不怕栎阳郡主来找我,然后捣了你的老巢,我可是皇上亲封的郡主侍读。
哈哈哈哈哈,张大娘觉得更好笑了,实话跟你说,拐卖你的不是别人,正是当朝太子,劝你乖乖听话,别想着逃。
太子?那么说,我爹入狱
猜的不错。在我这好生服侍客人,还有你一口饭吃。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王清夔闻言如被天雷击中,脸色发白,一下晕了过去。
醒来时,王清夔发现自己处于一个极为羞耻的姿势,耳边是张大娘喘息呻yin声,张大娘跪伏在王清夔背后,随着身后男人的耸动一起一伏地磨蹭着王清夔的tun部。
王清夔想要起身反抗,却发现自己四肢全无力气,只能任由屈辱的泪水从眼角流下。
栎阳即使知道是栎阳的父王陷自己于如此境地,家毁人亡,自己沦为ji,王清夔在心间还是忍不住不断默念着这个人的名字。
男人气喘吁吁,明显耕耘许久,却达不到高chao,大娘,这个雏儿我也替你破了吧。
张大娘闻言转身一把推开小白狼,怒道,吃我的喝我的,还想打我店里姑娘的主意。上一个这样做的人什么下场知道吗,扔进深山喂虎了。
小白狼听着Yinjing一缩,明显吓破了胆,赶紧跪地求饶道,我错了我错了,我一定好好服侍大娘。
张大娘明显没尽兴,面色Yin转晴,赶紧扶起小白狼,肥短的手指从他宽阔的胸膛一路滑到下体,开始揉摸起来,这就对了嘛,给大娘我侍候好了要什么没有啊,你说是吧?
揉了半刻,小白狼的下体始终没有反应,依旧软趴趴一团,张大娘没了耐心,斥道,滚,没用的东西。
小白狼自知理亏,自己本就是张大娘的玩物,失了男性雄风的他对张大娘无异于一个废物,遂提了裤子,恹恹地开门离去了。
张大娘转而对王清夔来了兴趣,用手指抬起她的下巴,调笑道,姑娘生的真好,唇红齿白的。
王清夔面色惊恐,赶紧拽紧发霉的枕被,将自己缩成一团,退到床尾,用小鹿般的眼睛看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