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爹的面,把这个老家伙给气的死不瞑目,老东西死了还瞪着一双气得充血的眼睛,睁大了眼看着他的小情人被他女儿蹂躏。
做完,单焉直接冲进卫生间,呕了。
6.
“单姐,那群牲口已经全部抓起来了,怎么处理?”下属问道。
单焉眼底浮动着瘆人的戾气,沉着声道:“全部把腿打折。”
居然敢动她的东西。
她已经接手家里的事三个月了。该除的人,该拿到的货,该抢的地盘,她都一一夺得了。扩张地盘,扩招人手,扩大势力,风头正盛……谁想到这时,竟有人敢来触霉头,把她身边那个Omega——她名义上的“小爹”给绑了。还提了些可笑的要求。
啧……真是麻烦。
老家伙死后,她就没再去管那个鸭了。
一则那天的疯癫状态过去以后,人冷静下来了,面对他也难免有些……难以描述的感觉。二则她自有她的生活和事情要做,没那个心情去处理这种破事儿。不如就这样晾着,冷处理好了。
当听到他被绑架的消息时,她的第一反应是愤怒,是自己的东西被夺走时,那种难以抑制的占有欲。
她很清楚自己心底里并没有这么看重这个男人。只不过是因为她确实答应了老爹,承认他是自己的一份责任。
“老大,人就在这里面。”一个手下带她来到了一间屋子前。
那个漂亮男人就被关在这里面。
她直接一脚把门踹开了。
房间里暗无天日,窗户都是封死了的。空气里弥漫着灰尘的味道。
她皱了皱眉,走了进去,四下环顾,发现那人正蜷缩在房间里的一个角落里。
他赤着足,身上的衣衫破碎不堪,大腿上似乎还残留着一些白浊。他被人欺负了。房间里的光线太暗了,看不真切,但他的狼狈是显而易见的。他及肩的长发也脏兮兮的,沾着地上的尘土,一块一块的贴在头上。他嘴角有一丝血迹,双眼紧闭着,他知道房间的门被打开了,但他没有任何动静,好像没有注意到外界的变化似的。也许他知道自己会面临什么,习惯了,干脆不去睁眼,不想让希望一次又一次的破灭。
不过,这次不一样。没有人冲进来将他按在地上……那个人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将目光放在自己身上而已。
他缓缓睁开了眼,抬头看向她。
她站在光亮处,看着肮脏不堪的他。他就像一个垃圾场里捡来的布娃娃,浑身沾满了臭气,沾满了污垢,眼里混沌无光,了无生气。破破烂烂的。
单焉走上前去,没有说什么话,将他抱了起来。
他真的很轻很轻。
她抱着他走出了房间。刚刚在那灰暗的房间里还看不清楚,出来了才发现,他身下有很多血。
这是……
单焉用眼神无声的询问着他。
男人看着她,扯了扯苍白的嘴唇,苦笑一下,说道:
“宝宝……好像没有了……”
单焉呆住了。
7.
“嘭——”外面响起枪声。
单焉对面坐着的人立马站起身,紧张:“有条子!”
单焉皱紧了眉。这下可麻烦了。
与此同时,她收到了一条信息:另一处谈判点也被端了。
有内鬼。
几乎是一瞬间,她就得出了这个判断,而且这个内鬼到底是谁,她心里也有了眉目。还能是谁,长期以来身份可疑,待在她身边的“小老鼠”,不就只有那个男人了吗?
只不过她万万没有想到,这个男人居然不属于任何一个道上势力。而是……警方的人。
这下可有大麻烦喽。
单焉冷静地站起身,对对方道:“终止谈判。”说完,点了一根烟咬在嘴里,直接从谈判室暗道离开了。
被那只小老鼠知道的信息,估计可不少呢。
接了一通电话,是她最信任的手下打来的:“单姐,本部这边……来苍蝇了。”
单焉自然知道,所谓的苍蝇指什么。她边打着电话,边开车逃离此地。
还好消息来得及时,再加上她足够狡猾,有惊无险,逃过了警方的追捕。
这个地方已经呆不下去了,必须转移。
但在走之前,她还有一件事情要做。
单焉并没有跑得太远。她甩掉了“小尾巴”,吩咐完手下处理措施后,又开着车去了离谈判点不远处的一个地方,是江畔,在这个位置,正好可以遥望到对岸的谈判点。
江风吹在身上,很是凉爽。她远远望着对面,寻找着某个身影。
她知道,他一定会在这附近。这是她的直觉。
她看到了很多警车,把那间谈判的小屋子团团围住,一串人被手铐铐住住,灰溜溜地被押上了警车——其中就有十几分钟前还跟她谈笑风生的另一个帮派老大。
警笛很响,隔着老远都能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