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翊瘫坐在淋浴间的地上,面色chao红,喘着粗气,身体剧烈起伏着。上半身的白色衬衣全然解开露出Jing壮的胸膛,下身的皮带半解,左手探入其间上下撸动着。冰冷的水珠从他的头上顺着俊美的脸颊、性感的喉结和胸肌一一滚落,好一副美人自慰图。如此色情的动作,配上他那样一副矜贵英俊的面庞,竟显得高不可攀。
滚出去!听到门口的响声,仇翊厉声呵斥,声音哑得不像样。
目光触及到他的瞬间,莫离便烧红了脸,她半眯着眼睛,眼神飘忽不定,轻声道:仇翊,是我。
阿离?怎么是你?仇翊的眼神有些涣散,他挣扎着想要起身却险些滑倒,莫离急忙上前扶住他。指尖触即到一片冰冷,微不可察地打了一个寒噤。
冷吗?仇翊抓着她的小手不放,将水龙头由冷转热,这样是不是就不冷了?
莫离哭笑不得,都这个时候了,这个人对自己还是如此体贴。她将手掌贴上他的额头,被冷水冲了不知多久,体温却仍旧高得吓人。
仇翊,你怎么样?
阿离,我难受他手中的动作不停,凑近后能听到阵阵皮rou相撞的声音,素日冷峻低沉的音色中掺杂着几分委屈,出不来
莫离红着脸,硬着头皮结结巴巴地说道:颜洛说你中药了,需要,需要女人,要不要我给你找一个
阿离,你知道的,除了你,我谁都不要。仇翊睁开猩红的双眼,额头上的青筋暴起彰显着他此时正承受着巨大的痛苦,但对上女人紧张的神情,他还是象征性地扯开一个宽慰的笑容,安抚道,阿离你先出去,我没事,冲一会儿水就好了。
莫离曾亲历过春药的洗礼,知道强忍欲望有多么难受,更何况是烈性加倍的催情药物。情欲深入骨髓撕扯着每个神经,浑身上下每个细胞都躁动不安,身体的空虚感达到极致,极其渴望有人能来填补自己的无力。如果不是在冰冷的江水里泡了半宿,她大概真的会化身为欲求不满的欲女从街上随便拖个男人为自己解药。
然而不是所有的春药都能凭借坚强的意志捱过去。仇翊已经在冷水里冲涮了大半个夜晚,丝毫没有得到纾解的欲望在体内愈演愈烈,连带着体温也一直居高不下。
离妹妹,仇翊被人下了烈性春药,我来不及配解药。如果硬抗的话,可能有10%的概率会暴毙而亡,你能不能,劝劝他?
想起颜洛说的话,莫离生怕仇翊会被自己生生憋死。她心一横,颤抖着抱住那男人:仇翊,你再熬下去会没命的。别人不行,那就我来。好不好?说到最后声音竟染上几分哭腔,别说十分之一了,哪怕是百分之一的概率她都不敢赌。
女人柔软的身躯扑了上来,仇翊只感觉自己浑身的血ye都向身下一个点冲去,半天得不到缓解的下体更是硬得发疼。他咬着牙推开女人,爱怜地用手掌盖上她那双泫然欲泣的眼睛,他怕看到她的眼睛就会不能自已地缴枪投降:阿离,不哭,我不会有事的。他艰难地吐出拒绝的话语,声调崎岖已然不在他的控制范围之内。
莫离看着那个曾经不可一世的男人现下被烈性春药折磨得几欲昏死过去。她闭上眼睛,将外套脱下,再度凑近男人,径直坐在男人的大腿根处,一双素手扒开男人的衬衫,在他健硕的胸肌上胡乱抚摸,又在他凸起的喉结上落下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
仇翊,给我,我想要。
雾气氤氲的浴室中,一对俊男靓女紧紧地交缠在一起。
仇翊站起身将女人抵在冰凉的墙壁上。
莫离来的匆忙,除下外套后便是白色的睡裙,在淋浴喷头的扫荡下早已变得透明,shi哒哒地吸附在女人的皮肤上,露出玲珑有致的身材。仇翊的呼吸愈加粗重,被欲望染就的眼神直白得像是要把眼前的女人直接吞入腹中。莫离感觉自己如同被猛兽盯上的幼兽,细腰被一双大手钳制住,动弹不得。
仇翊的目光紧紧锁在她的身上,她垂眸不敢看他。只觉得自己全身上下都被男人呼出的热浪裹挟着,酥酥痒痒的。空气中的水分似是被面前浑身发烫的男人蒸干,她有些口渴,无意识地舔了舔干涩的嘴唇,粉嫩的小舌探出一截将红润的嘴唇染上一片水光潋滟。这个动作宛如一个宣告战争开始的信号,仇翊终于忍无可忍地俯下身擒住她诱人的嘴唇,在上面辗转反复。
一只大手掀起她的裙摆,罩在她纤细的腰肢上将她拉近自己的身体。常年握枪的手指附着一层厚茧,不断摩挲着她光滑细嫩的肌肤,激起一阵痒意。另一只手顺着女人清瘦的尾椎骨一路向上解开她的胸衣,又绕到胸前抚上她的绵软高地,指尖不老实地重重一捏。
嗯莫离被胸前突如其来的疼痛和酥麻刺激到,惊得叫出声。
紧闭的牙关骤然松开,仇翊灵活的长舌顺势侵入,勾起她的丁香小舌在shi热的口腔中上下起舞,凶狠地搅动,撕咬,将她口中甜蜜的津ye尽数卷走吞下。他吻得专注又急切,如中毒已久饥渴难耐的亡命毒枭,而她则是他唯一的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