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鸢未出嫁时的闺房内,谢夫人抱紧自己的女儿,嘴里念叨着,让娘看看,鸢鸢瘦了没?
阿娘,这才几日。谢鸢娇俏一笑,再说,怀远对女儿很好。
她回忆夜里两人的亲密,不由得红了脸。
谢夫人犹豫一瞬,心里辗转着外头的流言,担心自己的女儿报喜不报忧,问她,鸢鸢,你老实同娘说,怀远......和你圆房了吗?
谢鸢揪住袖子,膝盖悄悄蹭在一起,垂下脑袋,......嗯。
她握住娘亲的手,轻轻摇摆,阿娘,放心罢,怀远的身体很好的,他......他总之就是,很健康!
谢夫人听罢,放下一事,又起一事,鸢鸢,你有听为娘的话,顾忌自己的身子吗?
谢鸢心虚地移开眼神,今日一早,奚峦只是亲亲她,她就迫不及待地想同他欢好了,谈何节制?
但是当她阿娘的面她可不敢实话实说,当然!当然有听!
谢夫人还能不了解自己嫡亲的女儿?看她那副躲躲闪闪的样子就知道他们小夫妻没少折腾。她也知道新婚燕尔刚开荤的少年人火力旺盛,过了这阵子粘糊劲儿就好了。
她无奈叹气,鸢鸢,纵欲伤身啊。
知道啦知道啦!
天色渐晚,因新婚头月不空房的习俗,二人告别谢家的亲人后,匆匆赶回奚府。
谢鸢惦记着白日未能宣上的yIn事,匆匆洗好身子,涂上香膏,往床榻里一钻,柔荑微曲,示意奚峦快些歇息。
我......
奚峦回门时和谢行舟碰出来的火气未消,又在宴席上饮下几盅酒,小腹涌上一股热气。
......去他风马牛不相及的约定,他奚怀远想同自己三聘六礼的夫人欢好,还非需要知会他谢行舟一声不可?
他就是堂堂正正地碰了她,谢行舟能奈他何?
思及此,他咽下到嘴边的推辞,抽出腰间的丝带,除去外袍,搂过榻边的谢鸢翻身压在她身上。
夫君......
谢鸢小手指勾住他的衣襟,尾音上挑,今日怎么不熄灯了?
奚峦想起一些不愉快的事情,沉着声音,想好好看着你。
她被这声熟悉的腔调镇住,......阿兄?
夫君压着嗓子说话真的像极了阿兄。
男人听到谢鸢的称呼,捏上她细弱的手腕,你说什么?
没......没什么。谢鸢抿住唇瓣,小腿环到他的腰后,磨他,夫君,白日的时候......
奚峦并不想听她无谓的解释,借着微醺醉意抛开平日里的君子做派,俯下胸膛压扁他肖想多日的柔软,咬住她喋喋不休的红唇,用力吮吻。
谢鸢启唇相迎,舔住他伸进来舌尖,与他纠缠在一起。
唔......嗯
有了几次为数不多的经验,奚峦在亲吻这件事中也算得上是驾轻就熟,他抿住她的舌尖,在她甜香的唇腔内勾吸。
谢鸢眼前晕乎乎的,脸颊泛起红晕,纤手搭在奚峦的脊梁上,挺起腰肢,用发痒的nai尖去蹭他。
屋顶一块瓦片被轻轻拿起,羽箭锋利的箭头探进来,准心正对着床榻上压着谢鸢的男人。
嗯......夫君......亵裤
那支羽箭又移动了一下,最终瞄准奚峦心口的正后方。
站在屋顶上的男人把握好拉弓的力度,确认羽箭能恰好穿进奚峦的身体而不伤到谢鸢,只待奚峦手指触碰谢鸢的贴身小衣时放出弓箭。
哼......夫......夫君
谢鸢娇媚的呻yin声响起。
我......我好像来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