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衫尽褪,身下的女孩只剩下一件肚兜。
肚兜吊带细细一根,他只要顺势一拉便能除去她的最后一件衣物。
奚峦止住了手。
谢鸢未被肚兜掩住的部位布满点点红痕,那痕迹从她的锁骨开始,一路延伸到胸前的肚兜下方。
夫君?
谢鸢不明白他怎么停了下来,她被他亲得动了情,身体得不到满足,便用大腿内侧去蹭他的腰侧。
夫君,你怎么......唔
奚峦再次吻上她的唇,探出手欲触摸她的长发,却碰到了枕边的手帕。
那手帕鼓鼓囊囊一团,里面似是包裹着什么东西。
他抖落开手帕,中间的银珠掉落到床榻上。
呀!夫君你怎么还留着它,不是已经丢掉了吗?
奚峦并不认识那银珠究竟是何物,但看到谢鸢对它的反应,也大致猜了出来。
......杀了他。
他清俊的脸庞逐渐扭曲。
杀了谢行舟。
只要谢行舟死了,谢鸢就是他一个人的了。
......
夫君?谢鸢推推压在她身上不动的男人。
奚怀远!你怎么又不理我?
谢鸢叫了他好几声,发现自己的夫君还是Yin沉着脸,不由得生气了。
奚峦掩饰好自己的表情,起身,替她穿好衣裳,夫人,我们还是尽快回谢府罢。
等回来为夫再满足你。
谢鸢俏脸微红,嗔他一句,讨厌!是谁满足谁啊?
新婚的谢鸢和奚峦二人带着回门礼准时赶到谢府。
谢夫人在看到谢鸢红润羞涩的脸蛋后放了心,看来这奚家公子对鸢鸢很不错。
谢尚书连连点头,心里夸赞女儿毒辣的眼光,挑中这么一位贵婿。
唯有谢行舟,看到谢鸢一副莹润娇羞的脸庞,在奚峦经过他身侧时,Yin狠着脸,奚峦,你想违背我们的约定?
奚峦温润一笑,低声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谢行舟狞笑道:自当是不如何,咱们走着瞧罢!
侍从迎过他们带来的礼品,将二人引到院子里。
宴席上,府里的小孩子黏着新婚的大姐姐,伸手讨要糖块,奚峦环住谢鸢的腰肢,附在她耳边小声调情,一副恩爱十足的模样。
众人酒足饭饱之后。
谢行舟端起酒杯,鸢鸢,阿兄敬你一杯,贺妹妹新婚之喜。
谢鸢听见自家阿兄的嗓音,略感怪异。
奇怪,之前怎么没感觉出来,阿兄和夫君的声音,为何如此相似?只不过夫君的嗓音更为温和,阿兄的更为低沉些。
她也不曾多想,学着谢行舟的架势,柔柔一笑,鸢鸢谢过阿兄。
酒杯相接,谢行舟用小手指不经意地勾她一下。谢鸢并未放在心上,喝下杯中的温酒。
奚峦在一旁看得清清楚楚,心中暗恨。
这混账,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竟敢......
鸢鸢,随娘过来,娘亲有话想同鸢鸢聊一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