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干嘛,一言不合就耍流氓吗?
既然道理说不通,那就不说了,还不如抓紧时间做点快乐的事情。何晏拍了拍言清的大腿,稍微起来一下。
言清无语凝噎,扶着何晏的肩膀抬起屁股,配合的让何晏把她的裤子脱下来。
裤子是轻薄的阔腿裤,脱起来并不麻烦,何晏扯着内裤一起往下脱了个干净。
言清低头看着自己的裤子堆落在脚边,忽然有些走神。
在想什么?何晏把自己的裤子扔在言清的裤子上,转身从鞋柜上面的小抽屉里拿出一个安全套撕开。
言清抬头,在想你怎么把套放的到处都是。
我不是说过了。何晏利落的把套带上,机会总是留给有准备的人的。
言清忍不住笑场了,她被握着腿根把腿往两边分开,还在毫无危机感的说:何晏,有没有人说过你很会讲冷笑话。
你是第一个。何晏的手掌盖在shi乎乎的Yin埠上,手指往xue口里探进半个指节,再拔出来顺着xue口打转。
唔言清轻哼了一声。
你刚才就shi了?何晏的声音里带着笑意。
言清又哼了一声,这得怪你吧,上次拉着我在落地窗前面做,害得我现在一看到江景就想起来。
何晏也想起来那天晚上的纵情了,他把她压在单向玻璃上,却骗她这是双向玻璃,激的她一边哭喊着求饶,一边把水喷的到处都是。
还想试试吗?何晏握住了一下子就Jing神起来的rou棒,抵着xue口往里面插。
言清的眉头微微拧了起来,努力放松着身体,慢点,有点胀。
何晏抱着言清站起来,rou棒借着姿势的变化往里面插,进到底了转身把言清放在了玄关的鞋柜上。
高度正正好好的让何晏不必蹲下来就能完全cao进去,他搂着言清的背,顺着衣摆摸进去。
腰上已经出了一层薄汗,何宴摸到了微微凸起的脊骨,怎么变瘦了?
苦夏吧。言清随口回答,抬手攀住何宴的肩膀。
没有食欲吗?不是在减肥吧?何宴摸着言清腰上薄了许多的软rou,太瘦了摸着硌人。
言清的手往下摸何宴的胸肌,穿着衣服看着肌rou轮廓和线条不明显,上手摸的时候手感却不错。
她恶趣味的隔着衬衫捏何宴软软的ru头,你的肌rou练的不错。
何宴轻哼了一声,掰开言清的屁股cao进去,裹着rou棒的软rou收缩了一下,你的肌rou也练的不错。
言清哼唧了一阵儿,推了推何宴的肩膀,我要到了。
何宴嗯了一声,挺胯用力cao了十几下,花xue就规律的挛缩起来。
背上汗津津的黏的难受,何宴不紧不慢的挤开xuerou,一下下的cao进去。
言清手软脚软的任由何宴享用,高chao时流出来的水被带出来,流了一大片。
今天怎么这么乖?何宴见言清难得的没有自己吃饱了就撂挑子不干,忍不住多用了一点力道。
轻点、轻点。言清抵着何宴的肩膀用力。
何宴低头在言清的唇角亲了一下,不舒服吗?
言清没有回答,低声喘息了几声,仰头亲了一下何宴的鼻尖。
这就是舒服的意思了,何宴得了默许,做的更不知节制了。
言清皱着眉忍了一会儿,花xue深处被顶的酸软,她软着声音开口,太重了,何宴。
何宴正到关键的时候,直接低头吻住了言清,动作不仅没轻反而更重了。
yIn靡的味道在小小的玄关发酵,言清累的不想动弹,脚尖踢了踢何宴的腿,我想去洗澡。
何宴把打了结的套用纸巾裹起来,转身一个投篮的动作潇洒的扔进客厅的垃圾桶里。
柜子上也要擦擦。言清不客气的指使何宴。
何宴抱着言清从柜子上下来,抽了纸巾潦草的擦了擦,再做一次?
言清兴致不高,但大概是因为快到例假了,性欲要比平时高一点,她捡起地上的裤子,去卧室吧。
卧室是极简的现代风,看起来简约,但背后的造价却比金碧辉煌的巴洛克风格还要昂贵。
但言清更愿意称作性冷淡风,而何宴做出的妥协就是把床上用品换成了藕粉色。
不管看几次,你这个床单都好奇怪啊。言清扑在了床上,摸了摸柔软的立绒手感的被单。
何宴跟着上床,拉开床头柜的抽屉之后,动作顿了一下,没套了。
言清翻了个身往抽屉里看,两个纸盒空荡荡的并排躺在里面。
那就不要套了呗。言清无所谓的说,离这儿最近的便利店都要开车去吧?
何宴有些不可置信的确认了一遍,你刚才说的确实是,不带套做吗?
言清跪坐起来仰头看他,你要是不想的话就自己去买套,或者叫个闪送也行。
怎么会不想,我只是有些不敢相信。何宴听起来似乎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