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嬷命人将秦沫从刑架上解开,放于地上,摆成贱奴应有的头贴地,tun朝上,要能看见两xue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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嬷嬷居高临下的看着地上跪伏的秦沫,白皙的皮肤泛着yIn邪的红晕,整个身子都因脱力和疼痛微微颤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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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头,把身子直起来跪着!”嬷嬷坐在秦沫身前的木凳上,似笑非笑的说道,语气却不容置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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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沫如蒙大赦,最起码腰身挺直跪,会让她觉得自己有一点点尊严,可是很快她意识到自己一旦跪直,那对肥硕,已经充血肿胀不堪的巨ru将会被在场好几位嬷嬷审视。自己虽然已经被嬷嬷和太监亵玩,调教了近两日,可那都是有麻绳捆绑,或被人按住动弹不得,她可以安慰自己,一切都是逼于无奈,可一旦自己现在抬起了身体,就等于将自己的胴体随意展示于人前。一时,艳丽的双颊羞的满脸通红,下意识抬起自己白皙的手掌,准备捂住那已满是yIn虐痕迹的双r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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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若玫瑰的脸颊,配上一脸娇羞的神色,满满的欲拒还迎之感,那狐媚之气,让尽是女人的屋内都血脉喷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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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细鞭声破空而出,打在了秦沫娇嫩的tun瓣上,划出一道浅粉色的印记,不仔细看甚至看不出。这是贱奴坊特质的桃花春醉鞭,此鞭名听起来意境绵长又饱含诗意,可事实上却是十足的yIn邪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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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鞭乃虎筋制成,炼制方法及其特殊,平时置于上面浮满辣椒末的水中,由于其炼制手法,以及被冰辣椒水浸透的原因,打在身上疼痛异常,恨不得直接将被鞭责之处的皮rou尽数剜去。一鞭下去,身不如死的疼痛伴随的却是如桃色般浅粉色的鞭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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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看伤口的状况,更像是调情时的玩闹,而只有被鞭责的人才知道,这刑责的严苛,只一鞭,她眼眶就红了,泪水落了满脸,小手惊慌失措的从巨ru上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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嬷嬷已然认定秦沫yIn荡不堪,将之前的遮羞举动归结为浪荡,欲拒还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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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yIn妇,不得随意发sao。你的贱xue,贵人们想cao就cao,无意cao你之时,切不可行狐媚勾引之举,妄图用你这yIn贱身体,勾引贵人。今日,念你是初犯,就先罚tunrou二十鞭。”嬷嬷厉声呵斥,继而给了秦沫身后的嬷嬷一个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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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沫被身后两位嬷嬷重新按在地上,重新摆出了花xue朝上的姿势,准备迎接责打,由于不知几时会开始鞭责,明明只是半盏茶的工夫,可等待的时间就显得分外漫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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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沫突然感到菊xue处顶了个硬邦邦的异物。嬷嬷拍了拍秦沫白皙的美tun:“小yIn妇,放松。”畏惧于嬷嬷手中的鞭子,秦沫试着微微放松身体。菊门已经不那么紧绷,嬷嬷眼疾手快,将三只粗细的竹管深入秦沫的菊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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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疼,嬷嬷,不可以,这里不可以。”秦沫大喊,疼痛倒是其次,主要是猛烈袭来的羞耻感,想到自己这里以后也会是yIn玩之地,就恨不得咬舌自尽。可是,她还有族人,自戮是要诛九族的,想到这里就只能默默忍受着凌辱,配合调教,希望能尽早和陛下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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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嬷嬷的一双粗糙大手在秦沫脸上留下五个红色的指印。“你这个yIn妇也配说不要?也不想想你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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菊xue本不是排泄之处,竹管不过刚刚进入数寸,秦沫就觉得胀痛难忍。嬷嬷冷笑:“在这里,羞耻心与求饶只会换来更多的责罚,因为你本就是伺候人的,不需做羞,而你下贱的身份又凭什么向贵人们求饶?你只配在人身下满嘴sao话的浪叫。既如此,一会再加十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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粘腻的蜜油顺着竹管,撑开xue内的层层褶皱,灌入秦沫的肠道深处。随着肠道内蜜油越来越多,秦沫的腹部一点点的撑大,已如怀胎六个月一般。
嬷嬷们调笑着:“果然是名器,居然可以吃这么多,贵人们有福了。”说罢,又拿出另一小桶蜜油,慢慢灌入。秦沫腹部胀痛难耐,身子越来越沉,难以保持跪姿,正当她有翻身摔倒之势之时,几个嬷嬷一把按住她,让她动弹不得。秦沫痛的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了,只能痛苦的呻yin着,满身香汗琳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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嬷嬷停下灌肠,用粗糙的大手猛地扇打秦沫的玉tun。一边打着,一边告诉秦沫;“小yIn妇,夹好你的烂xue,一会老身会拔出竹管,你要是敢露一滴,就再替你灌一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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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管被拔出后,秦沫用尽全身所有的力气夹紧自己的菊xue,而几位嬷嬷都把手放在她的xue里抠挖。秦沫泪如雨下,觉得自己马上就要支持不住之时,嬷嬷将一个黑色木塞塞进了菊xue里,堵住即将喷出的蜜ye,秦沫如蒙大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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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盏茶之后,木塞被嬷嬷拔出,秦沫哭求嬷嬷告诉自己去何处如厕,竟引来嬷嬷们的一阵哄笑。站在她身后的嬷嬷说:“你以后用不上那东西了,畜生哪有规定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