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顶,极致的痛楚和极致的快意让他近乎疯狂,精瘦挺拔的身体不住痉挛,脚趾因快感紧紧蜷缩,满面潮红,浑身上下都泛起一层动人的粉色。
路鸿光拥向赵罹的怀抱,眼泪顺着眼角滑下,双唇无法自抑地流出丝丝唾液。赵罹仍嫌不够,扯着路鸿光的灰发,强迫他昂起天鹅般修长的颈,重重的咬在他肩颈处的软肉里,直至见了血。
她生而长牙,目能视人,被打无泪,被视为鬼子。被她刻意咬过的皮肉,会留下疤痕。
路鸿光温顺地忍受着赵罹赐予的疼痛,双手依恋地揽着她的腰肢。
“就算你不放欢情香,我也会乖乖被你操的,师姐。”路鸿光用赤裸的脚轻蹭着赵罹的腿,她甚至已经将下袍整理清楚了。抛却羞耻心,路鸿光没什么不能说的,他嗓音甜腻,在赵罹唇上印了一个吻。
赵罹对他的献媚讨好啼笑皆非,轻轻捏住青年的嘴,另一只手将他放回地上,施了两个清洁咒,一地的混乱就恢复干净整洁。
“在这里好好待着,有什么需求,用你的双面镜。”
赵罹此次来的目的是给师弟送物资,既然要把人家和魔剑炼成一体,待遇还是得有的。
不过,很快赵罹就要恢复身份,启用她埋在各大宗派里的钉子,天下即将大乱。
刚要离开,就被拽住袍角,赵罹也耐心地看过去:“还有何事?”
赤裸的青年坐在地上,满身欢好的青紫痕迹,花穴里还有大股白浊随着动作挤压往外缓缓流淌。
“外袍留给我,师姐。”路鸿光像被遗弃的小狗一样眨着眼,软声哀求。
赵罹嗤笑一声,褪了玄色外袍,扔到他的身上,露出底下被他拽乱的同色里衣。
“别怪我没提醒你,赤身才能最好吸收雪精石的力量,帮你抵抗异火,同时炼化体内魔剑。别盖太久了。”
赵罹转身离去,徒留路鸿光一人在戾神殿里。
路鸿光收了只对师姐展露的笑颜,恢复了平常冷漠淡然的模样。
他慢慢把自己缩进轻薄的玄色外袍,丹田里的魔剑依然散发着霸道炽热的魔气,只有身下的雪精能助他对抗那持续不断的痛楚。
哪怕成为器具,他也要留在师姐身边。
哪怕她是魔修,是修真界正道宗门的死敌魔尊。
他不是不懂混沌之体意味着什么,也不是不明白成为剑灵意味着什么。但没有师姐在身边,一个人太痛,太冷,太寂寞了。
“师姐……子阙的一切……只要你要,只要我有。”
灰发青年缓缓闭上眼,陷入沉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