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释心身上的月白僧袍,虞君欢能感觉到释心的身体。
竟和沾染到泉边寒气的僧袍一样,有些凉。
虞君欢本是故意逗释心才谎称冷,偏偏她碰到释心的身体,本来不冷的反而感到了冷。
她已经打算撒开释心了,释心的动作却比她更快,在她贴上来的下一刻便朝前一大步,拉开了与她的距离,随后转身过来看着她。
虞君欢有些不悦了,自古以来,老少妇孺便是弱势,大师嘴上说着普度众生,怎得连照顾弱势的道理都不懂?
释心瞧了瞧她,目光又放远。
虞君欢的衣裙就浸在泉水之中,看着并没有撕烂的痕迹,他微微垂眸便明白了,虞君欢言下之意是让他把僧袍脱给她。
再放远的目光收回来重新落在虞君欢身上,释心大师早就参透了色即是空,便是虞君欢此时寸缕不着,于他而言穿衣和不穿衣也无差异。
但他还是伸手解开了袍襟。
初秋了,天气已经凉了下来,就算将虞君欢的衣裙捡回来,穿在身上也是shi的,若是着了凉,势必又多一件麻烦事。
虞君欢看释心拉开绳扣,他的手很是好看,五指窄细修长骨节分明,脱衣时筋骨微突,漂亮得像一件藏品。
但比起释心的手来,他的胸膛更是好看。
麦色肌肤,鼓起的胸肌恰到好处,腹部线条流畅至极。
施主,请。
释心递来月白僧袍。
虽然言辞礼貌却不掩生疏。
虞君欢微顿。
她被送来南麓寺时,皇帝格外开恩允了一直伺候她的小德子来送她一程,于是从京城来南麓寺的这一路上,小德子与她讲了许多,一部分是南麓寺的建筑历史和规矩,另一部分就是释心大师了。
释心大师天生慧根,由南麓寺住持养大成人,容颜一绝,南麓寺香火不断的最主要缘由,便是大多香客来一睹释心容颜的。
还有释心大师的那间月白僧袍,传说那是释迦牟尼在人间修行时所着服饰,所穿之人心灵干净,这件僧袍便越是干净,若是被心思歹毒的人穿在身上,僧袍很快就会赃污。
虞君欢没想到释心竟然就这么把僧袍给自己了,直到手触碰到僧袍时,虞君欢才反应过来,释心还真给她了。不过她没觉得受宠若惊,反而只觉得无趣。
她来南麓寺已经有些日子了,和释心的对峙没有万次也有千次,她多少也算了解释心一二,这位得道高僧就是如此,他可以付出生命救一个陌生人,因为在他看来所有人都一样,他的生命和这件僧袍也一样。
虞君欢在哪里不是众星捧月,她生来尊贵最讨厌被人一视同仁。
她皮笑rou不笑:释心大师真舍得将这件宝贝借我?
释心道:起风了。
虞君欢在心底冷嗤,之前她只是偶尔会逗弄释心,给乏味的日子增些乐子,现下她不这么想了,她接过僧袍笼在自己身上,笑道:释心大师,总有一日,你会为本宫披上僧袍,不是怜我救我,而是
她轻点足尖,忽然凑近释心耳畔:而是
释心以为她要说什么,却不曾想虞君欢伸手勾住他的脖颈,他下意识皱眉,但还没来得及推开她,忽然下根一凉。
虞君欢另一手钻进他裤中,捏住了他的下根。
释心大师好大啊,本宫一手竟也差些握不住。虞君欢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耳垂。
释心猛地反应过来,一把推开了虞君欢,看向虞君欢的目光冷成了寒冰。
推攘间,虞君欢笼在身上的僧袍滑落,露出香肩,她也不着急将衣袍笼回身上,只笑着道:软时便这样,硬时怕更是庞然,释心大师你记着,哪一日忍不住了,便将僧袍亲手批我身,我便向你打开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