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君欢,皇帝的亲姑姑。
皇帝十岁登基,由虞君欢垂帘听政,辅佐幼帝。当时便有朝臣反对,只因虞君欢名声向来不好,她那奢华璨然的公主府豢养了不知多少面首,如此妇人怎能担辅佐君主的重任,岂不叫人笑话?
只是先帝只有虞君欢这一个妹妹,膝下又只有一个幼子,到底虞君欢姓虞,让虞君欢辅佐总比外戚掌权好。
先帝一意孤行,将反对的朝臣都视作别有用心,一一发落了,之后大臣便不敢在此事上多言。虞君欢听政听了五年,皇帝已至舞象之年,有了独自打理朝政的能力,但虞君欢却还不肯放权,于是朝野上下一片就都了然了,恐怕虞君欢是尝到了至高权利在握的滋味不肯放手了。
又过两年,皇帝已然十七岁,他知晓姑姑狼子野心,一直韬光养晦,直到羽翼丰满时才出手将虞君欢扳倒。
有人谏,当即赐死虞君欢。
皇帝却心有不忍,虞君欢并无亏待他,她掌权七年间有多次机会能将幼帝弄死,可她到底动了恻隐,如今局面翻覆,皇帝也放她一命。
但虞君欢不宜再待在京城,皇帝便将她送来了南麓寺。
南麓寺乃天下第一寺,寺中又有天下第一僧,传言南麓寺释心圣僧其名早已入了佛册,待他圆寂后必然是羽化成神的。
皇帝便下了一道敕令,命释心度化虞君欢。
其实不用皇帝诏令,释心肩上之责本就是普度众生。
此夜此时。
对于虞君欢的邀请,释心双掌合十,南无阿弥陀佛。
音色竟比泉水还要冷冽。
那伏在虞君欢身上的小沙弥一听释心的声音,下根立即软了,他连忙从虞君欢身上撤下,朝向释心跪在泉石边,也不敢抬头去看,只瑟缩地道:释释心师兄我
小沙弥想说我错了,可半天又不敢说。
小沙弥知道自己若说了,必然没有再与虞君欢交媾机会。可他又怕释心,只得不断地朝着释心磕头。
释心朝着二人望去,二人身体未着寸缕,那小沙弥下根还沾着晶莹ye体,ye体下滑滴在了石板上,yIn靡至极。
他漠然看着小沙弥,眉眼犀利,一眼洞穿小沙弥心思:死性不改。
话音落,一块不知从哪里来的落叶朝着小沙弥疾速而来,小沙弥甚至来不及反应,便瘫了下去,鲜血溢出,混着那点晶莹缓慢地淌入清泉。
原是落叶割喉。
上一刻还在身上驰骋的小沙弥,这时断了呼吸,虞君欢却一点儿也没被吓到,她觉得有趣,仰头看向释心:释心大师,这小沙弥只是犯了色戒,罪不至死吧?
释心淡道:清规戒律。
其实将破了戒的小沙弥逐出佛门便可,只是释心瞧出他死性不改,既如此放出佛门必然也是危害人间的,不如赐死。
不过他不需要向虞君欢解释,也无必要。
虞君欢看了看小沙弥,好笑道:好一个清规戒律,可不知释心大师此举算不算得破了杀戒?
释心清隽容颜上没有一丝神情,只道:贫僧自会请罪。
虞君欢听出他的意思了,意思是我有打算,不牢你Cao心。
她笑意更甚:那便是算了?
释心不欲与她多说,天色已晚,今日还未与施主讲经,贫僧于禅房待施主归来。
说罢转身要走。
走了几步,释心听到后边轻盈脚步,那妖Jing一样的女施主是跟了上来。
又走几步,释心停住脚。
他于一处水洼倒影看见,女施主未着一缕。
此时后山无人倒算了,禅房可在南麓寺正院,虞君欢不穿衣服怎行?
就在释心停顿地这两步,虞君欢已经走近他身边,释心大师,你师弟太猴急了,我的衣裙都被扯坏了,我现在没衣服穿了,这可怎么办呀?
说完,她身体贴上释心的后背,释心大师,我好冷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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